秦筝静坐着等了半天,再没听到徐婉月发声。
刚才徐婉月如此怨愤,加上那姑娘看齐慕白时甜腻腻的眼神,所以,这姑娘是徐婉月的情敌?
秦筝估计徐婉月是遇到沈姗姗受了刺激才跳出来,看来真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不过对秦筝来说,有情敌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起码能证明齐慕白不是同性恋。
这些天秦筝一直惴惴不安,万一齐慕白好死不死喜欢男人,她就是找来月老帮忙拴钢筋都无济于事。
菜上齐了,沈姗姗入座后端起酒杯站起来,娇声细气向齐妈妈送上生日祝福:“阿姨,姗姗敬您一杯,祝您生日快乐,身体健康,一直像今天这么漂亮。”
齐慕白和秦筝也跟着端起酒杯站起来。
齐妈妈笑的牙不见眼,对沈姗姗道:“谢谢姗姗,我们姗姗就是嘴甜。好,我干了……都坐下。”
三人一齐坐下后,秦筝心想外人都说祝福了,齐慕白这个亲儿子不得说两句表示表示?于是用胳膊肘碰了下齐慕白,岂料齐慕白只当什么都没发生,夹个大虾到他自己碗里。
秦筝的目光在齐慕白、齐妈妈、沈姗姗面上来回穿梭,很显然,齐妈妈不同于面对沈姗姗的笑意盈盈,看秦筝的眼神冷漠中夹杂一丝厌恶。秦筝不明白敌意从何而来,也就不自讨没趣多说话。
沈姗姗敬过酒,双眼含笑看向坐在她对面的齐慕白,用格外温柔的声音说:“慕白,今天长弘的股票你看了吗?他们总经理今天到公司来很着急呢。”
齐慕白还是万年不变的淡然语气,“看过了。”
沈姗姗继续说:“他们总经理急着见你,我说你在开会,他一直等到下午,也算苦心了。我想着你开了一上午会,中午又签文件肯定很累,就没让他下午打扰你。”
齐慕白付以浅笑,道了声“多谢”。
沈姗姗讲话看似没什么问题,可是说完有意无意瞟了秦筝一眼,好像在期待秦筝的反应。
秦筝心想,看什么看,我又不是徐婉月,就是再费十倍力气显示和齐慕白关系特殊,我也照样不吃醋。
席间,沈姗姗妙语连珠,话题抛了一个又一个,和齐妈妈相谈甚欢。齐慕白话虽不多,也能和她聊起来。
秦筝像个局外人坐在一旁专心吃菜,她就是想参与也参与不了,且不说她对齐家公司业务不熟,有沈姗姗在,她就算挑起话题也得被沈姗姗别有用心截走,还不如省点力气不说话。
不过,她不打算搭理情敌,情敌却没打算放过她。
沈姗姗貌似无意地发问:“婉月,听说你前几天从楼上掉下来受了伤,现在怎么样,伤好了吗?”
“从楼上掉下来?怎么回事?”齐妈妈停下筷子,一脸疑惑地问。
秦筝连忙打哈哈道:“没有啦,就是摔了一下,现在好好的。”
沈姗姗接着问:“我怎么听说你是半夜从楼顶掉下来,还失忆了?”
秦筝笑着回应:“哪有那么夸张,刚摔着的时候碰到头,有点迷糊,已经好多了。”
沈姗姗听到秦筝的回答很是满意,微笑着轻哼一声,隐隐带着不屑。
齐妈妈冷冰冰地交待:“那就好,婉月多注意身体。”
秦筝点头答应,“好的,谢谢妈妈。”
一顿饭刚吃完,齐妈妈又领着大家喝茶。喝完茶,叙叙闲话,已是晚上8点多钟,齐慕白也不多留,带着秦筝向母亲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