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筝再次覆上齐慕白的嘴唇亲了亲,额头相抵,问他:“只有这个味道你要不要。”
齐慕白不回话,模样有些生气,像个小孩子。
秦筝看得想笑,轻轻一拉齐慕白睡衣系带,笑道:“你就只想着这个?”
谁知这微不足道的动作竟惹了火,齐慕白抱着秦筝一个转身,秦筝就被齐慕白压着摔倒在大床上。
秦筝看着近在咫尺的齐慕白的眼睛,齐慕白眼中意味不明的神色,加上如此接近的距离,秦筝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秦筝单身了二十五年,对此事所有的学习全部来自大学舍友男朋友贡献的电影资源。以她的年龄,她不是没有好奇,只是一直没有喜欢的人。
她喜欢齐慕白吗?要拒绝吗?徐婉月和齐慕白以前做过这些吗?秦筝略微想想,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这种情形还是不要拒绝,反正现在用的是徐婉月的身体,她打算试试。
秦筝轻轻搂住齐慕白的脖子,微微抬起头,用鼻尖蹭上齐慕白高挺的鼻梁……
没有想象的可怕,也不糟糕,秦筝抱着被子合上眼。起码她现在知道,这种事儿是个什么感觉。齐慕白还在轻吻她汗湿的脸颊,不停抚弄她的长发。
秦筝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于是推开齐慕白披上睡衣起身,“等我一下”,她说着,在齐慕白诧异的眼神注视下出了房门。
秦筝回到二楼卧房,她记得徐婉月卧室有个糖果盒子,她有次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有许多水果糖。
秦筝挑挑拣拣,才找到一颗橘子糖,又拿了一颗荔枝糖和一颗薄荷糖作备选,才回到楼上。
秦筝站在床前打开手掌,三颗糖果正躺在她的手心。
齐慕白看着秦筝笑了笑,吃掉那颗橘子糖,把荔枝糖喂给秦筝,须臾再次翻身把秦筝压下。
没了第一次的紧张,第二次的体验远远超过前番。她好像领略到此事的旖旎。于是,秦筝主动关了灯……
……
第二天一早,齐慕白又是耳边吹气,又是摸秦筝头发,好半天才把秦筝弄醒。
秦筝眼睛睁不开,更是累得一根脚趾都不想动,把齐慕白推开,被子蒙着头继续睡觉。
齐慕白低沉悦耳的声音在秦筝耳边笑道:“八点多了,你再不下楼吃饭,王妈她们要议论你了。”
秦筝才不管几点,何况现在不可能八点。
齐慕白看秦筝躺着不动,起身拉开窗帘,让阳光畅通无阻进入屋内。秦筝被太阳照着,手臂感受到升腾的热力,勉力睁开眼看了看墙上的钟表,现在哪里算八点,差五分钟就是整九点钟。
秦筝没想到人生第一次胡闹,就起不来床。她不管别人会不会议论他们,她反正是起不来,“不想动,不想吃饭,你自己吃吧不用管我。”
“不行,陪我吃过饭再睡。”
秦筝第一次领会到什么叫“温柔的犟驴”,不管她怎么耍赖,齐慕白都契而不舍地喊她起床。
等秦筝洗漱完毕穿戴整齐下楼,已过了早上9点半。吃早饭的时候,齐慕白心情异常好,一直盯着秦筝发笑。
一向严肃的管家站在餐桌旁布菜时由衷感慨,“好久没见齐总这么笑了。”
闻言,秦筝一口豆浆差点儿呛进肺里。
……
齐慕白从那天起,每天准时回家,哪里还有大忙人的派头。
秦筝忍不住打趣他,齐慕白笑道:“工作都我做,我还花钱请那么多人干什么?”
他们又抽空出门玩了几次。齐慕白运动天赋不错,棒球、帆船、马术样样精通,秦筝整日跟着齐慕白和他的朋友们到处玩儿,风吹日晒,整个人黑了一圈。
自从开荤后,齐慕白和秦筝食髓知味。不过好景不长,秦筝来大姨妈了,而且格外汹涌。
齐慕白起初两天还能忍一忍,后来干脆跑去国外出差。秦筝鄙视齐慕白的定力,齐慕白解释称,早几天就该走,只是一直恋家没舍得出去。
齐慕白这一走,秦筝总算得以休息。数着日子一算,她到齐家一个月了。
时间过了三分之一,秦筝现在也说不好离完成任务具体还有多久的路要走。
徐婉月的需求从来没有明示过。是她不想说,还是她也说不清楚,秦筝更倾向后者。秦筝想起徐婉月给她看的那些记忆,好像解决问题的主线还是要以齐慕白爱上她而展开。毕竟在这个依附丈夫生存的环境里,有了丈夫的爱,所有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何况,徐婉月还暗恋齐慕白多年。
秦筝细想,徐婉月的“爱上”是个什么标准呢?让齐慕白一时口嗨算数吗?她无从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