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纤纤玉手的主人随即便握住我那根垂直落下的大肉屌,将龟头瞄准自己的洞口,咕叽一声水响,塞进了阴道里。
我也重重地将身体砸下,将屁股坐到了妈妈朝上抬起的巨硕腚盘上边,直把膏厚脂肥的臀肉坐陷,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巨大肉响。
这一下,我直把整袋挂在屁股下边的肥硕阴囊甩起,于半空划出一道弧线,砸在大屁股上发出响声,又砸在身下的肉磨盘上也发出了响声;肉棍瞬间推没了肉磨盘正中冒着浓浓白浆的洞开盘眼里,乍起水花朵朵,浓浆股股。
我结实干瘦的小屁股就这样坐在了比自身大出了近五倍的白玉肉磨盘上,仅在两者之间的空隙里露出了我那两颗被挤压得涨圆的肥卵蛋。
母子将彼此之间唯一的空间填满,挤出颗颗豆大的汗珠与淫液顺着阴囊流下,沿着肥圆光滑的两瓣大屁股蛋子分布,又于幽深淫肥的腚盘沟子里汇聚成溪,淌湿了身下早已湿的不能再湿的床单。
我再次起身又落下,仅仅在一瞬间里露出了棒身,便以更大的力度坐下,将其怼回妈妈冒浆盘眼的同时,也将那大了近五倍的厚重肉磨盘坐得彻底压扁摊开。
肉臀陷入了床单里,变成一圈油滋滋冒着浓厚雌香,白花花荡着肥厚肉浪的肥白肉饼,然后又如果冻一般瞬间回弹,以整个大腚盘子为中心,朝四周绽放更大的水花。
我屁股次次坐,妈妈的白玉肉磨盘便次次绽放水花。
那水花愈开愈盛,将花朵洒遍了整个房间的地面,散发股股醇厚的雌香,并逐渐形成虹化光觉,以我的屁股与妈妈白玉肉磨盘的结合之处为圆心,冒出了一道氤氲袅袅的彩虹。
霎时间,屋内七色缤纷,佛光普照。
玉雕开了光,真正的有了灵魂。
妈妈这尊下凡渡劫的玉观音、肉菩萨,总算是遇到了真大圣,并在我那根可长可短,可软可硬,可粗可细的如意金箍棒的帮助下证道得果,回归仙班,化身为了狂喜狂淫欲观音。
就在这风雨交加之夜,无天无地之所。
窗外,雨下得更大了,渐渐升级为暴雨,就像这屋内观音菩萨与齐天大圣的盘肠大战一样,向着白热化的方向演变。
其实,这屋内也在下着雨。
雨珠颗颗落地,颗颗响,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乃是白玉肉磨盘之雨。
乃是狂喜狂淫欲观音,大慈大悲肉菩萨倾倒了盛海净瓶,降雨凡间,普渡慈航。
春风吹,战鼓擂,乃是如意金箍棒捶战鼓。
雨声大,鼓声亦大。
我的屁股还在反复地抬起又落下。
偶有时,我也会压在妈妈的白玉肉磨盘上来回地画着圈儿碾磨,等于是坐进那肥厚的媚白臀肉里,叠在盘眼朝天的大腚盘子上,与那大了近五倍的体积形成了鲜明对比的同时,又把那落在盘面上的淫珠彻底碾磨成浆,粘得棒身、大肥胯盘、大腚盘面、大腿墩子和两瓣肥墩墩的大腚蛋子上到处都是,白的发亮,母子的都黑毛森森糊成了一团。
我再一抬起,瞬间抽离硕长的棒身,妈妈那洞开的盘眼便立即化作泉眼,泵出一道直冲云霄的淫白潮泉,把我蹲在上边的屁股冲刷得一干二净,闪亮晶晶。
我好不得意,双手握着妈妈的脚踝,像似骑着一匹白里透红的胭脂马游京,走马观花,意气风发。
逛得痴了,我便蹲下身来与妈妈深情对视,缠缠绵绵地厮磨着接个吻。
逛得渴了,便俯下身来,也不松手,只把脖子伸长,在妈妈胸前的两座丰硕奶山上吮吸两枚成熟的红梅子,直吸的嘴角拉长了才松开。
逛得脏了,便把脸埋进那两座白雪皑皑的雌肉玉山里,用山峦间淌下的香汗雪水搓脸。
逛得累了,便坐在白玉肉磨盘上边一动也不动地休息。
而这样的流程也不知循环了多久,直到窗外的雨渐渐停了,我才最后一次坐进白玉肉磨盘里。
之后,如雷贯耳的激烈水流声猛地发出,隔着妈妈的肚皮闷闷地传来。
我浑身舒爽地抖了抖身子,最后一次抬起屁股,从妈妈洞开的盘眼里抽离了褐色大鸡巴。
而在我鸡巴的前端,被抻开得似袖套一般长的浅黄色橡胶套里,浓郁流动的白浆装得满满当当,撑得像似个大水球。
我终于忍不住了,痛痛快快地在妈妈的阴道里射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