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妈妈肚皮上那个来回移动的鼓包移动的轨迹越来越长,妈妈的痛吟声中渐渐夹带出一丝欢愉的意味。
“哦!好爽!小宝,你怎么回事?不是叫你拔出来吗?哦哦哦!你怎么还往里塞,刮得妈妈的子宫好……爽啊!妈妈受不了了,好宝宝,你快拔出来啊~~~”
妈妈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声音魅惑妖冶,比之此前的呻吟声有过之而无不及。
“实在拔不出来了,就这么做吧。说不定射出来了,软下来了就能拔出了。”
我打起了奸淫妈妈子宫的鬼主意。
“那也行,你倒是快射啊!爽得妈妈尿都快喷出来了!”
妈妈檀口中的呻吟声越发的娇媚嘹亮,她肚皮上那高高凸起的鼓包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移动的距离也越来越长,好像要将她的肚皮捅穿似的。
我一次次直贯宫口的剧烈撞击不但没让妈妈有所排斥,反而还让她在极度的高潮快感之下,主动向后推动那座高耸巍峨的磨盘山,迎合起了我的撞击来。
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就好像窗外时不时响起的雷声。
母子的每一次撞击都会先引起那座白玉磨盘山的一次剧烈震荡,发出如雷贯耳的肉响声,激起雪白耀眼的肥腴肉浪滚滚。
紧跟着便有一连串的阴道放屁声从妈妈的大肥屄里排出,淫雨随声而落,妈妈口中的呻吟声也变成了一句句下流的淫词艳曲。
“好儿子,你肏死妈妈呀!把妈妈的子宫都干穿了呀!太舒服了!原来做爱还能把龟头干进女人的子宫里,也只有小宝你的大鸡巴可以了!哦哦哦哦哦哦!!!”
妈妈的发髻早已散乱,索性就把发箍松了开来,随即满头青丝如瀑披落玉肩,螓首渗汗颗颗油亮,檀口浪叹句句放荡,胡乱地甩着头的模样像极了聊斋中吸精索阳的艳鬼女妖。
我通红着脸,表情兴奋,鼻孔喷吐热气,口中粗喘连连:“妈妈,我也是第一次子宫,太爽了,我要肏死你!”
“好厉害,咱家的大鸡巴就是厉害,你肏死妈妈吧!大鸡巴儿子!老娘今天就是被你肏死也算没白活了!”
“妈妈!你真骚!刚刚还叫我拔出来呢!现在又叫我肏死你!妈妈你说,你是不是下贱?是不是第一次被大鸡巴肏进子宫里就离不开了?”
“哦哦哦!啊!没错,妈妈是下贱!第一次被大鸡巴肏子宫,第一次被儿子大鸡巴肏就离不开了!”
“这么说来我也算是夺走了妈妈子宫的处女,那妈妈记好了,以后只有我才能肏你,不许其他男人肏知道吗?就连爸爸也不能,知道吗?”我的占有欲毫不掩饰。
我难以压抑住语气中的兴奋。
“知道了!妈妈只给你肏,你爸爸也不能!”
话到一半,似乎是想起了我爸爸出轨的事情,妈妈口中的浪叫声又变成了毫不掩饰,赤裸裸的羞辱:“不对,那死鬼也配?他的鸡巴那么短,根本就碰不到老娘的子宫口…只有小宝你长长的大鸡巴才有这个能力,你继续呀!继续用力肏妈妈的子宫!”
“哈哈哈,没错,小鸡巴肏不到你的子宫,只有我的大鸡巴才能够肏到!”
我大笑,兴奋地连连挺动胯下,力度比之前更大了,直肏得妈妈的白肚皮都拱了起来,像是一座小小的山包。
同时,我口中还在不断地挑逗着妈妈:“妈妈,以后只要我想,你随时随地都要张开腿,让我肏你的子宫知道吗?”
“知道了!大鸡巴儿子,你喜欢的话随时都可以造访妈妈的子宫,随时都可以造访我你曾经待过的宝宝房!”
“那你还叫什么儿子,叫我大鸡巴老公!”
得到妈妈的准允,我更加兴奋了,嘴里的喘息粗得像头牛。不是因为疲惫,而是因为亢奋。
“不要嘛!你年纪那么小,我还是你妈妈。”
听这话,妈妈似乎尚存一丝身为母亲的矜持,可她却忘了自己刚刚是如何躺在我的身下句句放荡的了。
“嘿,不叫是吧?”
见妈妈不叫,我也不跟妈妈多啰嗦,直接就故技重施,扭着屁股放出了之前那招驴拉磨盘的“绝技”来。
霎时间,妈妈内心的矜持便彻底灰飞烟灭,化作了一声声卑微的哀求。
“喔喔喔!好儿子!好老公!你别转了!妈妈叫!叫你大鸡巴老公还不行吗?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江玉珠的亲丈夫,是我江玉珠在床上唯一的亲老公,我的大鸡巴猛男!我的大鸡巴英雄!那个小鸡巴死鬼跟你比啥也不是,你比他强一百倍,你才是我的大英雄,别磨了,快来干死你的大骚屄老婆吧!!!”
没错,我确实是妈妈的英雄,是那个带她脱离婚姻不和,性欲压抑,走上自由的性解放道路的大鸡巴英雄。
“那敢情好!大骚屄老婆,你的大鸡巴老公这就来!”
我总算是停下了研磨,但“为时已晚”。
因为妈妈早已禁不住膀胱被我龟头挤压的感觉,颤抖着一身似羊脂白玉般的脂肉,玉山倾倒、银瓶乍裂,从大张的双腿之间释放出一道弥漫着氤氲热雾,散发着浓郁骚气的尿液来。
而那道尿液则在半空中划出了一条亮晶晶的银线,直直地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