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时,司遥的腰还是酸的。
她睁开眼,方闻钰的手臂横在她腰上,沉甸甸的,像某种无声的占有。他的呼吸喷在她后颈,温热、均匀,带着一点昨晚情事后的慵懒。
她轻轻挪动身体,想从他怀里挣脱,却被他收紧手臂,直接捞了回去。
“去哪?”他嗓音低哑,带着晨起的慵懒,唇贴着她耳后,轻轻啃咬。
“……厕所。”她没好气地回。
方闻钰低笑,手掌顺着她腰线往下滑,指尖在她腿心轻轻一刮:“还疼吗?”
司遥浑身一颤,昨晚的记忆瞬间涌上来——她被按在落地窗前、压在露台栏杆上、抵在浴室瓷砖上,他一次比一次凶狠,像是要把过去几年没做的份全补回来。
“你说呢?”她冷笑,回头瞪他。
他眸色一暗,翻身压上来,20公分的性器早已硬挺,热烫地抵着她腿根。
“那再来一次,”他低头吻她锁骨,嗓音沙哑,“这次我轻点。”
结果他根本没轻。
司遥被他抱到阳台的躺椅上,双腿分开跨坐,他的性器一寸寸往里顶,进得又深又重,她仰头喘息,指尖掐进他肩膀。
“方闻钰……你他妈……嗯……说好的轻点……”她断断续续地骂,声音却软得不象话。
他低笑,掐着她的腰往下按,让她吞得更深:“我还没开始动,你就受不了?”
她咬唇,眼角泛红,腿心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甬道本能地绞紧他,吸吮似的缠着。
方闻钰闷哼一声,额角青筋微凸,终于忍不住开始动腰。每一下都撞得极深,龟头碾过她敏感点,逼得她浑身发抖。
“啊……慢、慢点……”她声音发颤,手指胡乱抓他后背。
他却变本加厉,扣着她的臀往自己性器上按,进得更狠。
“昨晚不是还很嚣张?”他咬她耳垂,气息灼热,“说我十二年就这点能耐?”
司遥说不出话,快感堆积得太快,她眼前发白,腿心剧烈收缩,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方闻钰没停,反而扣着她的腰加速,性器在她湿热的甬道里进出,带出黏腻的水声。
“再来,”他嗓音低哑,“我要你今天腿软到走不了路。”
后来他们真的没出门。
午餐是叫客房服务送来的,司遥懒洋洋地趴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想动。方闻钰坐在床边,叉了一块哈密瓜递到她嘴边。
“吃点东西,”他低笑,“补充体力。”
她瞪他,但还是张嘴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