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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聿也是当虎鲸后的第一次，说实话他觉得和西尔万发展太快了，从相看两相厌，到如今接纳，他都觉得神速。

转折是知道他是李进开始的，一想到李进也跟着他来到这个世界，他就忍不住回想他俩之间的点点滴滴。

上辈子花费了太多时间去接受李进，这一辈子就不折腾了，哪怕虎鲸寿命长，但对于他和李进而言，时光还是过得太快了。

他想和李进做，但害怕怀崽，沉默许久，感觉到西尔万在不断找位置时，李聿才再次紧张地提醒他：“我不想怀崽，西尔万，你要是不听我的，那我以后都不会和你这样了。”

西尔万答应着：“好，我尽量会控制。”

可是虎鲸配对的时间一般都很少，最多几分钟，根本控制不住。

西尔万努力了半天，才找准位置，发现李聿早就迫不及待想接纳他了，西尔万故意揶揄李聿：“一直拒绝我，结果现在在干什么？张那么大，邀请我是不是？”

李聿：“……”

西尔万一想到这家伙之前怎么对他，现在又是怎么渴望他，有点过于激动，毫不留情地往进挤，只可惜这omega也是第一次，哪怕做好了准备，还是没办法直接将他接纳。

西尔万试探了好几次才有了一点点效果，实在不容易，过了几分钟，他又离去，游到海面去换气，换气完又钻进去。

李聿被他闹的不上不下，有点生气：“你能不能一气呵成？做到一半走了什么意思……”

西尔万也想：“那我弄疼你的话，你别挣扎。我怕把你伤到。”

李聿才不信：“尽管来。”

西尔万得到允许，便再没有顾虑。

虎鲸繁衍还是比较难的，因为身体庞大，不太容易完成高难度动作。

李聿只觉得一阵疼痛直冲天灵盖，差点碎了。

虎鲸不管是什么，都和身体成比例，每次释放的遗传物质大概要四五斤，难以想象的量大。

但他们配对的时间并不长，最长几分钟，西尔万作为Alpha，又是第一次和喜欢的omega过繁衍期，激动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聿愣愣地等着，他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情况，还在发愣，就感觉到了西尔万，他是从水下来的，可是没一会儿西尔万就离开了。

有点难受，他想，怎么就只有一会儿？

西尔万这么不中用吗？好像不够一分钟？

“…”

不过身子里空了许多。

西尔万迅速游出海水，肚皮翻在海面上，给李聿看自己：“是不是比标记腺体有用点？没那么难过了？”

李聿看了看后直接倒吸一口凉气，还真没见过虎鲸的工具长什么样。

简直不敢相信，他和这样的Alpha发生了什么，想想还有点恐怖。

他毫无动静，没给西尔万任何交流的声音。

西尔万在他身边游来游去：“等我再来。”

李聿拒绝了：“可以了，只做标识……”

西尔万有些失落：“我还可以再来，这次肯定时间长一点。”

李聿还是拒绝：“不想怀孕，现在可以给我做临时标记了吗？”

西尔万也不知道：“看情况，你觉得好点了吗？”

李聿暂时还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除了躁动有点被平复之外。

他还是有点后怕的，没看见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看见了以后总觉得违和。

他摆动着自己的鱼尾巴，回应了西尔万：“还行，没那么难受了。”

西尔万还有点想再来的意思，但不敢贸然行动：“那就只能等下一次发情了，今天真的不用了吗？”

李聿回答：“不用了，好点了。”

西尔万只得慢慢地将自己收回去，在李聿的大胖头上蹭来蹭去，试图获得好感：“你真的是第一次，我好不容易才成功，怪我也是第一次，没经验，下次我就不会这样了。”

李聿心想，没下次了，做了标识，这家伙要是能给他的腺体做标记就行了，哪里需要天天在他身体里待着。

他觉得一次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