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第一波液体进入了我的肠道、我的膀胱。
超强的压迫感让我感觉要被涨爆的小腹维持住了平衡,除了带来无穷尽的便意和尿意以外,还有挥之不去的欲望。
难不成,又加了东西?
无法动弹,无法排泄,强烈的欲火,我在心中不停地呐喊着,不停地求饶着。
“我错了。”我说,实际上传出去的声音只有和蚊子一样的嗡嗡声。
“你企图破坏我们的固有资产,所以现在是对你的惩罚,这次的惩罚时长为72小时,我们会在灌肠的液体中加入带刺激性的营养液,同时剥夺你的排泄权利,刚才注入的液体是负责清洗和修复黏膜的,我们会通过饱和代谢的方式逐步替换液体,请务必通过这次的严厉惩罚反省自己的错误!”
威严的电子音直接抵达我的大脑,我只有颤抖着接收接下来的命运。
大概是6000个数之后,我的肠道开始忽冷忽热地刺痛,就像是将风油精和辣椒油涂抹在小豆豆上的感觉一样,痛和快感侵蚀着我的理智,同时一起来的还有全身上下的那些卵状物,它们开始震动,偶尔还会放电。
如果不是被真空床和各式各样的玩具塞满了下半身,我大概已经被自己的银水淹死了吧。
这样的折磨还没到一个小时,我就已经无法忍受了,我竭尽全力想要挪动身体,从紧绷的手指到脚趾,都在用它们的方式对抗这床。
等到了精疲力尽的阶段,我就只剩下了精神上的求饶,如果能从这个可怕的床里面出去,我一定遵守一切指令,哪怕是让我当着男人们的面紫薇。
然而,第一个小时就已经屈服的我,还剩下漫长的七十多个小时。
求而不得的欲望,点到为止的冲击着我的理智,我大概熬不过这么长的时间了。
我昏昏沉沉地睡着,然后被灌肠的刺激和永远无法释放的尿意叫醒,又因为下身无休止的撩拨却总是临点的突然的礼貌和客气而始终无法达到熟女梦寐以求的阶段——这大概就是寸止吧。
这样的我在第一天就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听不见看不见,没有权力说话,连好好享受一次排泄的权利都没有。
仿佛就像被黑洞吞噬,压在无止境的虚空中,封印了的女神一样。
终于在遥远的某一天,实际上的七十二小时后,真空床角落的那个气门塞松动了。
紧接着悬空的床也踏实的落在了地面上。
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和着湿漉漉的汗水,以及混合着堵塞不住的奇怪液体一点点地从唯一可以感受到光明的地方爬了出去。
我着急忙慌地想要扒开封锁着我五官的那些障碍物,久违的光芒?
不,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是晚上?
还是单纯的关闭了光源?
还是我已经瞎了?
“请不要试图再伤害自己的身体,否则我们将采取永久性措施。”
好的,我一定不会了,我错了。
长久无法闭上的嘴巴说不出一句话,我只能一边跪在地上一边留着口水磕头。
“请在保持现状的同时休息一日,明天我们将正式开始对你进行资产改造。”
啊。改造啊,好像有些兴奋呢,是不是可以不用再被关在那个真空床里与世隔绝了呢?
我像只小猫,自顾自地盘在仍淌着十三香混合液体的真空床旁边,拨弄着下身的三件宝贝。
它们并没有被锁住,只不过简单的插在它们指定的位置,“不要伤害自己,包不包括自己破了自己的处女呢?”我猛地一句话,自己将自己的三观砸了个粉碎。
“不可以。”意料之内的回答。也是最无聊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