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又过了大半个月,我的身体在精准地饲喂下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素首已经紧贴在胸衣壳子里了,之前只不过是胸衣勒地腰痛,现在已经彻底翻了个,胸涨地胸衣紧绷绷的,那两个穿在素首的环已经贴在壳子上压着肉痛,而腰封那里都已经可以塞进两根指头了。
不用想也知道,每天被饲喂的糊糊里加了药物。
除了那个应该大的地方,我的身体正在以一种反人类的方式迅速削弱,体重估计已经比进来时少点了三分之一。
身上的紧身衣让我一直处于性亢奋却始终无法真正达到性快感的那个阀值,虽然一直处于可以忍受的阶段,但日复一日,毫无娱乐,整天只能盯着天花板发呆,连站和蹲直身子都做不到的情况下,只剩下了对欲望的思念。
一直将我牵扯着无法离开地板的那条链子,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是真希望设计这个放置play的家伙也试试。
无聊的日子就在突然的某一天结束了。
这一天醒来,我的房间大变样了,之前空荡荡白花花的房间如今被装修得像个公主的房间,正中间是个粉红色的大床,只不过床上的东西有些特别。
可见范围内的奇怪的家具不止是床,整个房间的桌子椅子都突出了一个少女浪漫,以及和颜色截然相反的可怕的某些部位,例如椅子中央凹陷下去不知道什么用的一个完美的臀型、腰位置上巨大的金属铁链和扶手椅子脚上明显的用来固定用的金属环。
它们都会在今后的某个时间用在我的身上。
不过比起这些家具来,我更在意的是自己的身体。
我正躺在这张粉色大床上,软绵绵的床垫细褥比曾经是大小姐的我用过的所有的高级货都要更加高级,就算是我也清楚这东西的价值,仿佛就是将一床金子盖在身上了。
无与伦比的舒服的感觉,虽然很舒服,但我还是试图掀开被褥起身,很快我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被栓在了床上。
我的手被拴在腰附近十公分左右,两边都是如此,然后又被一根长链子栓在床上,手虽然勉强能挪动几分,却仿佛精确计算过一样,完全无法碰到除了手指之外的皮肤。
脖子上挂着项圈,我左右环视看了看,链条紧绷着穿过了床边,也就勉强能抬起三四公分左右,基本上头和枕头就无法分离,用尽全力也就比起濒死的鱼能跳的高度高不了太多。
大腿小腿到脚踝都分别被锁在床上,能微微调整一下,却没办法调整更多,连弯一弯膝盖都做不到。
根据摩擦的触感,我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身上大概是裸着的,仿佛之前一直穿在身上强力的压迫着我的那身紧身衣也被脱掉了。
除了乳环和阴蒂环。
甚至它们还被挂上了铃铛之类的玩具,即使盖着被子,我也能在扭动的时候听到清脆而且悦耳的铃声,有时候竟然还觉得挺好听的,除了有些淫靡的感觉。
放置play?新的熬鹰方法?比起之前的地板放置,这待遇可太好了,他们在想什么啊,以为这样能让我有什么变化吗?
可是,我想上厕所了怎么办?这么昂贵的家具,这么奢侈的床,总不能直接在床上解决吧。脏了是小事情,湿了黏糊糊的糊在身上才是噩梦啊。
想到这里,我发自内心地笑了笑,诶,就现在这状态,我还在担心卫生问题,看来我还没有失去作为文明人类的基本常识呢。
事实上,我也不太可能造成卫生问题。
因为就在数个小时之后,完全无法再靠括约肌忍耐的我发现了一个既定的事实,我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下三路了,排遗排泄都不在我的控制之中了。
想要依靠扭曲身体腰肢来挤压膀胱帮助排尿,却碰不到,更别说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完全堵住了的尿路。
虽然在之前的日子中已经习惯了尿道塞,可是一联想到之前那个“永久性改造”的宣告,难道我排便排尿都是永久性地变成了别人控制的了吗?
还是要像那些无法自主生活的人一样,挂着袋子过日子吗?
我还是无法接受,随着绝望就哭出来声。
于是,我又发现了一个新的既定事实。
我失去了语言能力。
我想哭,想控诉,可是除了来自肺部的空鸣之外,我没办法发出正常的声音了,可能,我的声带已经被摘除了?
“不会的,不会说话的女人卖不出多少钱的。”我用拙劣的话安慰自己,希望只是喉咙被麻痹了而已。
也许,不会说话,不会吵闹,不会发出声音是买家特殊的要求呢?
我不安地躁动着,毕竟,我已经被宣称为他们的资产了,好的商品一定是要订制要按需求改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