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和我结婚。”
我有些受宠若惊,准确点说不是因为被人求婚的那种惊喜,而是获得新信息的惊喜。
我就想是被关在数年不见天日的小黑屋里的小狗,突然见到了主人进来一样,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拼命摇尾巴,希望被放出去。
于是,我理所当然的,想都没想想的拿起了桌上的笔。同样,理所当然的,我拒绝了,关键时刻,我的脑袋还是掐住了自己的手。
猛然惊醒的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纸撕毁,将笔折断。
还有什么虐待我的办法,通通拿出来吧!连脸都不肯露,就想和我结婚?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看来我还没有完全变成小狗呢。我还是有脾气的呢。等做完这些,我却又突然开始后悔了。
其实,如果对方长的帅,又温柔,对我还好的话,一直关着我,绑着我,也不一定不能接受呢。
而且,我做的这么绝,纸笔全毁了,说不定会激怒对方,那肯定会受到疯狂的报复,也许会像某些小说里的,剁掉手脚,做成活标本或者RBQ,永远的呆在地下世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到这里,我竟然瘫软在地上,被严密封锁的裤衩子里沁出湿润感。我痛苦的辱骂着自己这副淫荡的身体
就在我默默等待着惩罚的时候,日常的命令震动来了,瞬间将我推上了高潮。
我的性欲在这不知道多少天的日子里一直被潜意识压制着,却被这张求婚的纸和自己意淫的惩罚推上了顶峰,这是一种从所未有的体验,我甚至无法阻止自己对自己的上下其手。
一定是他做了什么手脚,一定是下了药或者其他的什么改变了。
我在高潮后的短暂清醒中猛然回想起,我还光着身子,要赶紧穿衣服,不然那令人销魂而且还要人命的电击和搅动又要来了。
我勉强支撑着身体,用还在发软的双脚一步一颤抖地挪到了衣柜面前。
可是,玻璃柜里只有好几条条不知道多长的绳子和曾经差点让我窒息的口塞。
毫无疑问,这就是报复。
仿佛是知道只给绳子和口塞我会很迷茫一样,他还贴心地在充当模特的、我的蜡像上标明了使用方式,绳子的走向,最终的样子,都用模特展示了出来。
我按着样子,将自己的大小腿折叠起来,然后用绳子一圈一圈扎紧,就像曾经花道课上扎花束一样。
嗯?我学过花道?我好像已经忘记了。
接下来,包括绑龟甲缚、做绳圈套住大臂,都几乎没有花费多少功夫,我的心灵手巧让我自己都怀疑自己以前是不是经常做这些事情。
于是,在一小段时间内,我就已经把自己绑成折叠双脚,只能膝行前进,大臂被垂直收紧在身后,只有两只手掌还能像只鸭子呼扇翅膀一样摆动着,而且,我很清楚手掌能动不是他的仁慈,而是他知道自己绑自己,手到最后即使绑好了也能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挣脱出来。
我仰颈强迫自己像上次一样适应这个巨长而且极其不舒服的深喉口塞,自觉地把手背在身后等待着。
看到我这么老实而且自觉,今天的惩罚能不能稍微轻松一点呢?
在已经熟悉了的,伪造成密码的,仿佛撅起屁股被人按在地上进进出出一样的震动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的失算。
用跪姿挪到四五米之外,还有个不低的台阶的受刑区,难度可不低啊!
我咕咕两声,吹的腮帮子里的唾液像沸腾的水。这也是我唯一能表达不满的方式了。
好在背在身后的小臂之下还能动,学着鸭子的扑腾扑腾,也能挪动,到现在也还没锁上我的手,看来是他也心疼我呢,真要靠膝盖和绑的动弹不得的跪姿,要挪五米,肯定是没办法在规定的时间内到的。
我扑腾了两下就发现了,我其实还在被他玩耍着,戏弄着——我肚子里还有一个铃铛,强迫我稳定轻盈的移动,可是,膝盖都被绑在一起,我怎么可能轻盈?
怎么可能稳定?
不止是肚子里的铃铛,小豆豆和胸首上也挂着东西呢,它们也在一次次的移动中强势冲击着我的欲望,就像是被一个看不见的人在不停撩拨着敏感地带一样。
这可太难受了,我竟然有一瞬间想就地开始自慰,先爽了再说,可是一但想起没有完成任务的那种不明液体的灌肠和寸止调教,心中又是一寒,一个冷颤就把欲火扑灭了。
爽肯定会有机会的。绑成这样的目的不就是要用性调教折磨我吗?我在被折磨的过程中总能偷偷爽的,每次都是这样。
终于,我忍受着肚子和敏感带的冲击来到了阶梯面前,爬上去,对准伸缩的柱子,我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剩下的,就不是我够努力就能解决的事情了。
就在我找准时机,用手撑住阶梯,准备一股作气,用手和立起的膝盖将身体挪上台阶的时候,巨大的磁吸力突然爆发,猝不及防的我一头坐倒,屁股里的棒子猛地向前一戳,差点让我当场升天。
我的手终于被锁上了,背在身后,再也无法动弹。
恶趣味!
我咕咕吹气,唾液从口塞边上泛起白沫,我在抗议,你看的懂吗?我冲着天空咆哮,虽然可能效果更像是享受性欲的呻吟。
这下子,我不得不像只虫一样,先将胸口贴住台阶上面,然后用膝盖顶着身体向前摩擦,这样子,我的胸口就不得不承受乳环的摩擦和铃铛的拉扯。
我竟然就在这种拉扯中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