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珐珐的子宫特别弱势,所以…嗯啊…请父亲大人欺负子宫的时候下手温柔些,虽然现在不行,可未来珐珐还是要给爸爸生小宝宝的……喵呜?”
女儿的软萌淫语与浅浅啼哭让哈鲁特奋力冷静下来,穴里的大鸡巴不再狂风骤雨般地肏干,而是把水淋淋的肉棒整根拔出。
大嘴含住了普菈珐粉圈乳晕,反复吻嗦刺激女儿脆弱可爱的小奶头,等到两颗樱桃蓓蕾都腻满了臭烘烘的口水后,大手才再次揉开幼腴雪臀,深深地插了回去。
“啊?啊?果然还是想要女儿最弱的子宫呢…就知道爸爸会这样…嗯啊,不过珐珐会原谅你的,谁叫珐珐是最爱爸爸,离不开爸爸肉棒的坏女孩呢…插坏掉也是应得的。”
春心荡漾的甜言蜜语、淫水滴落与肉与肉的摩擦猥响里,普菈珐分外小巧柔嫩,似对蹁跹粉蝶的阴瓣数度变形,只见被十根粗长黑指掰开的粉白股瓣间,少女藕粉色的精巧菊蕊也悄然绽放,下面一杆硬硕狰狞的巨杵在湿滑的幼径一点点深入,格外翻翘的龟头则若即若离,轻轻敲打叩挖着女儿的宫前门扉。
“好深~就这样,慢慢地来~嗯喵~女儿会把最敏感的子宫献给最爱的父亲大人的~喵~好喜欢~感觉坏掉也无所谓了嗯喵~”
眯着异色星眸,迷离地张阖着嘴,每次被大肉棒干进子宫里头,普菈珐都会发出似小母猫般谄媚的声音,一开始只是增加情趣,但后头随着次数的增加已经是变成了条件反射。
就这样抱着女儿轻插,在不知道多少次缓慢却深到花心的顶送中,那硕大的龟头一滑,倏然间挤了进去。
娇小狭窄无比的子宫容纳着父亲的棒头,让哈鲁特只觉自己插进了个满是湿透棉花的温泉,极窄又极润,天然适合抽插顶送。
“肉棒进到乖女儿最里面去了呢,爸爸这次会很小心的,而且爸爸这么喜欢小普菈珐,怎么可能会插坏你了,不许说这种胡话,普菈珐是爸爸的小妻子,永远的正宫,以后要给爸爸生很多小宝宝的,爸爸答应你喔,即便有了公主大人,也会天天把小普菈珐爱晕过去。”
男人双手托举着满月般饱满又稚嫩雪白的翘臀,让可爱稚气的女儿拥在父亲赘肉颇多的胸怀里。
沉重雄躯在狭小低矮的房间内站得笔直,哈鲁特就这样缓缓走动,不用刻意的抽送,父亲的巨棍肉龙也在迈步的动作间携着女儿玉壶内涟涟春水上下套弄。
幅度不大,但哈鲁特夸张的尺寸和普菈珐如处女般紧致的穴儿还是让膣内的粉肉被翻进卷出,溅出膣口的爱液把男人的整副偌大阳具及少女的臀股一并打湿,在昏暗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极为淫靡。
“咿啊~整根都进来了……好爽喵,子宫在和爸爸的大肉棒接吻~真是爽死珐珐惹~珐珐腿勾不住了,爸爸快把我抱紧。”
环在油黑熊背的瓷白玉环在汹涌层叠的快感冲击下再也维持不住,骤然松开,好在哈鲁特反应迅速,在瞬间便用手挽起了普菈珐温润的腘窝,同时用肉棒犁动了几回幼润的花朵。
这个姿势不可谓不难,特别是对于哈鲁特这种缺乏锻炼的中年肥猪而言,可女儿体型娇小玲珑,软柔无物般地轻盈,没有给他带来任何负担。
普菈珐像是玉瓷娃娃般挂在中年肥汉粗糙的肚皮上,死命夹着狰狞肉棍的双腿呈m字形张开,小手虽无力但还勉强能勾住男人的脖子,此刻的她就如同父亲一个人的飞机杯,生她造她的大鸡巴能轻而易举地肏上小穴,奸进子宫。
闻着女儿半清淡半浓郁的诱人体香,哈鲁特又把肉棒深捣了回去,在插进子宫前刻意收了几分力,但仍是把普菈珐的宫蕊杵得酸涩麻胀,粉色淫纹修饰的肚皮也是可见的痉挛。
“啊?啊…珐珐子宫被肉棒玩得乱七八糟惹?喵喵喵?最喜欢被爸爸顶子宫惹?”每当肿胀硬硕的肉根磨平穴内娇褶冲入女孩圣洁的花房,普菈珐两条细嫩玉白的美腿便会猛地上挑,拔出过后又会无力地坠下,哈鲁特怕把女儿欺负得太厉害,只好让偌大龟头待在小小孕室里头,不停研磨她娇嫩弹软的宫蕊。
星眸盈满泪珠的稚美少女觉着子宫是被顶得有些疼,可孕蕊处无比充实的压迫饱胀感却融化了她身上所有的不适,芳心酥颤,酥麻的电流从下体涌向脊骨,导遍全身,普菈珐沁上莹粉的雪足也为之而晃荡摆动,藕芽似趾儿轻轻舒张,煞是可爱。
………
“啪……啪……啪……啪…”
臃肿肉肥的雄胯正缓缓上顶,一根水光淋漓,宛若手臂般的粗大棒体,以固定的幅度进出着少女两瓣桃裂似的臀股,虽是缓慢地摩擦进入,可次次都尽根没穴,一寸一寸慢慢进入,然后用硬到极致的大鸡巴顶在子宫的最深处,最后甚至还在女儿娇俏的臀股上拧转一小圈,不用什么力就把她的嫩膣与子宫搅个天翻地覆。
稚气可爱的少女泪光盈盈,面靥飘绯泛红,在高高离地的情况下默默承受着腿心间巨硕之物的肏奸,杂乱阴毛与粉润阴阜紧紧地胶合在一起,从未有拔出,就像是天生就长在一起般。
感受到了爸爸的温柔,也感受到了爸爸作为男人高涨的占有欲,普菈珐扬起微沁香汗绝美俏脸,淡描黛眉下一红一金,妖艳神秘的异色眸带着爱意凝视着这个占据自己内心与身体的胖男人。
“心儿都要被肉捣碎惹~真是的,爸爸两年前还不肯插珐珐菊穴和嘴巴以外的地方呢……结果就一年就忍不住出手了…”
“毕竟是亲生女儿嘛,而且那时候普菈珐还小”
肥胯拍打蜜穴的声音连贯不绝,哈鲁特的肥屌将女儿的粉花瓣唇揉进揉出,稚嫩少女那似撒娇般的娇甜婉转缠在唧咕、叽咕的浓腻击水声中,分外靡媚。
“嗯啊~?那珐珐现在也还小吧……咿呀?才刚满十五岁没几个月,按王朝从古至今的律法来看都没成年……哼,珐珐想要坏蛋爸爸对我出手,结果每天都要把我吃个干净……嗯?要不是有调教新玩具的任务在,估计早就在女儿穴里射了好几发了吧……”
被少女娇嗔指摘说得有些羞愧,也是不想纠缠于这个问题,嘴巴俯下便对普菈珐酥胸上的敏感娇蕾打转吮吸,黑红大屌亦是在女儿的小嫩穴里噗噗乱跳,摩擦子宫花壶。
“嗯?又在欺负人~?那时候珐珐多难受呀……差点就变成只能用菊穴高潮的变态女孩子了……”
埋怨归埋怨,可娇美玲珑的少女还是挺起胸脯,任由父亲的嘴巴吃吮自己甜美酥酪堆砌般的一对雪乳,细腰亦在摇晃,摆动着迎合爸爸雄根的奸弄深顶,春花般艳美的蝶唇也紧紧箍住大屌,以给不断抽送着小穴的胖男人以更强快感。
被干得神魂颠倒的普菈珐表情依旧是绝美,尤其是那一对媚到骨子里去的眸子,合着又欲又纯的呻吟,看向挂在自己肉棒上绝美稚嫩的可爱淫娃,男人又不由得感慨起自己女儿的天赋,不仅魔法用得出神入化,床笫之事上也是格外放开,各种玩法都能接受,浪叫淫语比自己调教许久的性奴还要叫人脸热。
哈鲁特明白,即便是宛若天生女仙般的公主大人,对男人的吸引力也很难压过自己的亲女儿多少。
又深插好几回女儿恰好能完整容纳父亲粗长肉棒的嫩屄,哈鲁特心中顿生出一股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如胶似漆的水乳交融间,他完全能够体会到普菈珐对自己无比炙热的爱意眷恋,或许是日久生情,又或许是天生如此。
当初居然找借口拒绝女儿,稍微想想,哈鲁特只觉自己像是少活了几年般的遗憾。
顺着满心的快慰继续振腰,男人细细品味少女嫩膣内每一处令人欢喜愉悦的结构,其实相比于在方才在床上单纯的发泄欲望极为猛烈的肏干,这种缓慢插着的感觉也是相当奇妙,自娇花幼宫深处传来的销魂吸力让哈鲁特觉着马眼好似在与热恋中情人一般深情接吻,不好快慰。
哈鲁特久违地感受到了年轻时和她母亲莉萝那种两情相悦的感觉,话说回来精灵让怀孕是相当困难的事情啊,和女儿没有任何避孕措施天天做了两年也没怀上,实际上普菈珐本身来之不易呢,和她母亲,大概有十年?
尽管不愿去这么想,但普菈珐她实际上比她母亲要诱人得多,两年,做的次数总和已经不比莉萝差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