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大手随即便持握住暖暖两团高高挺起的绵酥奶脂,柔得满手香酥,乳汁微沁的同时,也欣赏起少女凝脂般的曼妙胴体;被干得两粒朱樱泌乳的暖暖香得吓人,眼梢更妩媚地向上吊起;舔了一口比蜜还甜新鲜母乳,诺克斯终于是耐不住性子,主动挺了一下,回应少女对于自己性功能无上赞誉。
沉浸在快美中,眯着眼睛律动纤腰嫩臀的暖暖似乎被突然而来的杵击吓到了,立刻便宛若娇俏的小兔子般“哼唧”了一声,腰眼一凝,臀瓣儿都被插得微微上飘。
但见白酥耀眼的圆弧月瓣间,一根驴马般的黝黑肉棒现出一半粗壮,因摩擦过多的缘故,血脉屌皮间附上了一层黏稠的絮状腻白沫子;少女的屁股在轻轻抽搐间还未来得及下落,那多毛的肥胯圆肚竟又主动顶上,将雪腻翘臀间的水花“啪”地拍散,那沫子随即便被挤到棒底,让雄性的“黑森林”更显杂乱,而往下皱巴巴的卵蛋囊皮则又镀上了一层新的晶莹水光。
见暖暖毫无反应,只是动情软媚的颤吟给肉棒助兴,胯间雄根更加狠厉地深深肏进美少女腻润狭窄的膣腔嫩宫间,对于男人的“辛苦耕耘”,蜜壶孕房则给雄伟肉根更为销魂紧致的包裹作为回报。
“肏死暖暖,肏死暖暖这个骚货!”
两团发育成香瓜形状的盈硕乳球,一边将其蹂躏得通红一边玩弄乳尖,而黝黑肥跨以残影般的速度疯耸,每次向上的爆肏深杵仿佛要把稚房孕宫捣至形变,砰砰声中间,美少女的轻盈的身子不断被操得震起几寸,嫩臀儿也被撞挤成白嫩的尻饼。
暖暖高度发情的水穴蜜径紧嫩得像是琼膏玉脂,花宫孕房间喷潮夹吮让早已到达极限的诺克斯按捺不住射意,下腹一缩,巨杵胀跳,中年肥汉连忙急速捣入至深,抵着宫蕊哗哗吐出岩浆一般的灼热白浆。
不属于自己的灼热体温反复烧着少女的神经理智,那是她用每寸肌肤感受过,甚至还吃进嘴里咽下去过很多次的东西,黏糊糊的、腥臭无比的东西,明明是那么的叫人反胃,可却能沁透她心灵,勾起她的留恋与爱欲………她无法抗拒,彻底沉沦于这无尽的淫乐深渊。
樱发美少女久违的以最敏感子宫品尝到了极致的美味,身子软酥酥的,却以鸭子坐的姿势让纤细莹润的瓷玉连腿儿盘曲起来,用力地夹紧了男人的肥腰两侧,穴膣也缩得紧紧的,一副生怕其离开的样子,淡粉星眸间中荡漾着秋水般的媚意,静静感受着最熟悉不过的悠长射精。
“你别射了呜呜呜……不应该做这次的……不要用那个伤身体的法子……”…从别的角度看过去,能瞧清楚那湿淋淋隐见根部的硕大棒根下,垂坠着的两颗黝黑囊蛋还在一缩一缩地抽搐,都快五分钟了,诺克斯没有射完精,深插在暖暖体内的粗杵还在剧烈地勃动喷射着,两人的结合处,包括身下的床单都是一片泼洒白粥般的景象。
“我知道的,暖暖恨透了我,还想要杀掉我,不过干都干了,可没有后悔的余地,最后一次的话,我想给暖暖好好展现我作为男人的雄风呢~”
“明明好好追求我就好,你对我那么好,肉棒又那么大,暖暖明明会试着和你在一起的…一起做舒服的事情……为什么要做得那么过分………”
“嘛……虽然暖暖温柔善良,但我和暖暖,差距就和天上的月亮和地上的粪土一般,暖暖肯定看不上我的啦,给我再来一次,我也会这么做的,我不后悔。”
“我已经满足了,就不劳烦暖暖动手了吧,我会找个地方自我了断的,可不想要暖暖身上有负罪感呢。”
“我不要你死…………从开始就……”
诺克斯眼睛圆瞪,在惊讶中连声对暖暖说道:“那样的话,肚子会变大……这一发过后,我们就要分别了喔,这样不好,暖暖的善良我明白,但我不想让暖暖孤儿寡母的。”
“想射进来多少发……都可以……”
“那我们今天就尽情地做!”
“不是今天,以后………以后也是………暖暖不想走,想和之前一样………呜呜………非要说得那么明白吗………呜,大变态!”
明明之前没有表达过那样的意思,明明不想离开自己,明明每天都想要被大鸡巴干得奶儿乱甩舌头乱吐,就那么傲娇么,让他空难过那么久。
无比的喜悦,却无比的愤恼。
“我去找莉莉爱了,你不是总要我照顾那骚萝莉么,那这几个月我都和她粘在一起,不管你了。”
果然呢,毕竟陪了她那么久,花了那么精力天天让她开心,就是一条冷血的小猫小狗,也该对自己生出感情了,何况每天都鼓足精力,变着法费力用各种自己操她,用生命的精华灌溉内射她呢。
诺克斯觉得自己本应该更有自信才是,明明自己是暖暖这辈子毋庸置疑唯一的主人,明明就是几顿操磨磨她小嫩穴的事情,却费尽心机,搞得贻笑大方,最为之自傲的男人雄风都因此折辱了。
负担一被卸下,在知晓暖暖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自己的情况下,诺克斯立马就来了底气,肥猪一把将身上香软的娇躯推开,拔屌无情,起身就做势要走。
“不许走!我,我才改变的主意,你敢走,我明天恢复能力就………就………”
温柔善良的少女,哪怕是作势,说出“杀”这个字眼还是觉得沉重,她当然什么都没有做错,一直都占着理,可她在男女方面就是笨拙且卑微,特别容易挨人欺负,诺克斯就是凭借这点一直拿捏着她,稍稍拉扯就给月貌花容的大家闺秀哄得自愿吃棒,但细细分析,还是属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情况。
天仙对丑猪,从身体与性格都如此的适配,真是叫人咋舌的荒唐。…“哼,随便,比起死,被玩弄情绪才是最让人不忿的!”
连离开自己都做不到,更别提要消灭他了,诺克斯从那样悲观的情绪回神过来后立刻就明白了。
当然,他可不打算走,他当然要操暖暖,用最过分的方式用大鸡巴将这个不记仇、又深情、闷骚到骨子里的小丫头操得死去活来。
才转身踏步的诺克斯立刻就被连忙跑下床,勉强直起身子的暖暖给拉住了,男人都不必看她的脸,光是从少女酥乳上两粒香尖得挺翘坚硬程度就明白,此刻的美少女是有多么的欲求不满。
但诺克斯又何尝不是呢,胯间的生殖器在进行了漫长的五分钟的连续射精后仍旧粗大到不可思议,美少女一过来,更是腺口泌液,挺得狰狞。
面对丑陋大胖子的无理取闹,今天,还是之前的一年的都被设计着蹂躏的漂亮小姑娘,却是主动服软。
“好了,主人别生气啦…………人家也是最后才决定的嘛……呜,不说这个了,说了主人不开心………”
暖暖知道“主人”想要什么,他善妒,少女多看一眼别的男人就要生气,暖暖经历了许多次,早就知道怎么去哄他。
少女温柔乖顺地伸出白腻臂膀,凑近男人,怀上他的肥腰,嫣然浅笑后,轻盈地踮起秀嫩足尖,让酥美的桃唇樱瓣贴上他粗厚的唇皮。
暖暖对于伤害很容易遗忘,却会将美好的、舒适的全部铭刻于心,那些早已被时间冲淡了的悲怨,在对肉欲的饥渴下是显得那么微不足道,这具敏感淫乱的早已经无法回归正常生活了,即便仍要行走四方,也带上身边眼前的这个男人,她这一生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这点,少女比谁都要清楚。
送上门来,那不由分说,大嘴顷刻间便含住少女小巧柔软的唇瓣,舌头探入,霸道地占据她口腔里的每个角落,咕啾咕啾与丁香嫩舌纠缠在一起,娇糯的呜吟、喘息时不时在吻间逸出,夹杂在湿腻的啾滋吻声中,火热而催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