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戛然而止。
男人就站在她身后一步之遥的地方,脸上散漫的、属于“人”的笑意,不知何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在巷子深处浓重的阴影里,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显得异常诡谲。
葵浑身汗毛倒竖,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兜头浇下。
她猛地抬头看向天空,被两侧高耸屋脊切割成狭长缝隙的夜幕,是淤血般的紫黑色,没有月亮,没有星星。
祈祷师那张蜡黄扭曲的脸、嘶声力竭的咆哮瞬间冲破虚假安全的屏障,在她脑海里炸响:“记住!在神轿经过‘鬼泣坂’的时候!务必穿一件凭物!独自一人站在阁楼上!”
她竟然穿着这件诡异的青色“凭物”,离开了阁楼,离开了“鬼泣坂”,来到了这个远离喧嚣的鬼地方!
还把这个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带到了身边!
“抱…抱歉!衣服的事我会赔偿!我…我必须立刻离开了!”葵的声音因极度恐惧而变形,她猛地转身,只想不顾一切地冲回主街的光明之中。
就在她转身的刹那——
一只冷得如同刚从深潭里捞出的手,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很大,但落在她手腕上却变得异常温柔。
“等——!”葵的制止还未冲出喉咙,整个人就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气狠狠拽了回去。
天旋地转,她重重撞进男人的怀抱。
“真香啊……”懒散带着卡顿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每一个音节都裹挟着湿气,钻进她的耳道。
葵魂飞魄散,她拼尽全力挣扎,指甲在对方光滑的青色衣料上徒劳地抓挠。
但箍在她腰间的手臂如同冰冷的铁钳,纹丝不动。
紧接着,一只同样修长的大手猛地按住了她的后脑勺,五指强硬地插入她精心挽起的发髻中,固定住她试图扭开的头。
“呜…不…放开…”葵的呜咽被彻底堵死。
男人低下头,脸在她眼前无限放大。
然后,他覆着水汽的嘴唇,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性,强势而精准地覆压了下来。
“唔——!!”
泛着微弱香气的唇瓣带着蛮横的力道碾压着她柔软的唇,瞬间剥夺了她所有的呼吸,葵被迫张开嘴试图吸气,却给了他长驱直入的机会。
一条滑腻、难以言喻韧性的舌头,如同一条灵活的毒蛇,瞬间撬开她的齿关,带着令人发毛的湿滑触感,凶狠地探入她的口腔深处。
“唔…呃…”葵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和窒息感而剧烈扩散。
那条舌头在她口中肆虐。
它蛮横地扫过她的上颚、刮擦过她的牙龈、卷住她试图躲避的舌尖,贪婪地吮吸、舔舐,品尝着她口中残留的苹果糖的甜腻和她自身恐惧的咸涩。
它甚至试图向更深处探去,顶向她脆弱的咽喉。
葵的身体疯狂地扭动、颤抖,如同被钉在砧板上的鱼。
窒息感和强烈的刺激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被钳住的手腕想要反抗,那只软绵绵的手却异常稳固。
而那件紧裹着她的青色付下,靛青丝线绣着的无数扭曲纠缠的青碧色蜻蜓,瞬间活了过来,复眼中闪烁着幽微的银光,亲昵地贴着她的肌肤蠕动。
她被死死禁锢在怀抱里,承受着深入骨髓的侵犯。口腔被异物彻底填满、蹂躏,连一丝呜咽都无法完整发出。
她的挣扎微弱得可怜,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在男人怀抱里软绵绵地向下滑坠。
缺氧让视野边缘开始发黑,耳畔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那条湿滑舌头搅动时发出的粘腻水声。
就在她双腿彻底失去支撑,即将瘫软在地的前一瞬。
箍在她腰间的那条手臂猛地一紧,一股完全非人的力量骤然爆发,轻易地将她绵软的身体向上提起。
葵只觉得身体一轻,随即重心被强行改变。
男人那条长腿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从她两腿之间强硬地挤入、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