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里踏出浴室,水珠从古铜色的腹肌上滑落,在青石地板上留下零星的水痕。
蒂莉丝正赤裸着跪伏在门外,雪白的长发如瀑般垂落在地,听到脚步声立刻像只欢快的小狗般爬行过来,红润的脸蛋亲昵地蹭着他的小腿。
"主人~"她甜腻地呼唤着,血瞳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罗德里冷淡地俯视着她,正要迈步离开,却听见她突然换了副语气:"你觉得自己很冷静吗?"
这句话让他的脚步猛地顿住。他一把掐住蒂莉丝纤细的脖颈,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你找死?"
蒂莉丝被掐得呼吸困难,却依然昂着头。
这一刻,她眼中那种奴隶特有的谄媚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五年前,还没成为他肉便器时那个血族女公爵的傲慢与轻蔑:"为什么不承认呢?"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讥讽,"明明想着已经解开心结了,却还是摆出这副低气压的模样……"
罗德里手上的力道骤然加重,蒂莉丝的颈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但她仍艰难地继续道:"您真的好了吗?真的冷静下来了吗?真的又是那个无情的铁雀鸟了吗?"她的嘴角溢出鲜血,却露出挑衅的微笑,"那为什么还会说气话呢?为什么还会突然暴怒呢?为什么还要沉着脸吓你的小母狗呢?"
"闭嘴!"罗德里怒吼着将她重重摔在地上。
蒂莉丝娇小的身躯在地板上弹起又落下,但她立刻挣扎着撑起上半身,雪白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您才二十多岁…心里难受就说啊……"她咳出一口鲜血,"我们…不都是您的奴隶吗……"
暴怒中的罗德里一脚踹在她的腹部,吸血鬼少女像破布娃娃般滑出数米,撞在石柱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但下一秒,她就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青紫的伤痕在她苍白的肌肤上快速愈合。
"克洛薇大人说您可以尽情发泄……"她擦着嘴角的血迹,露出病态的微笑,"但您怎么舍得呢?难道不是总在该重的时候收手,留了几分气憋在胸口?"
罗德里彻底失控了。
他抓起蒂莉丝纤细的手腕,一记记重拳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腹部。
吸血鬼少女娇小的身躯不断扭曲变形,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但她的再生能力让这一切伤害都变成了转瞬即逝的痛苦。
"啊啊…主人……"蒂莉丝在剧痛中蜷缩成一团,却依然断断续续地说着,"您还是…没消气对吧……"
不知过了多久,罗德里终于停下来,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在蒂莉丝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令人惊异的是,那些触目惊心的淤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蒂莉丝艰难地支起身子,突然张开双臂环抱住罗德里颤抖的身躯:"是不是……感到好些了?"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温柔。
罗德里粗暴地甩开她:"你以为你很了解我?"
"我当然了解您啊,笨主人~"蒂莉丝突然笑出了声,那笑容里带着几分长辈般的慈爱。
这一刻,罗德里才惊觉想起眼前这个看似少女的生物,实际上是个活了五百年的血族。
血族的寿命极其漫长,这也导致了他们内心普遍的孤独与幽闭。
为了对抗那种致命的情绪,他们强调族属,以一个个吸血鬼家族的形式构成内心认同。
每个血族个体也会发展自己独特的爱好,大多扭曲而变态。
在遇到罗德里之前,蒂莉丝是个五百年几乎没有发展任何兴趣的血族,所在的吸血鬼家族也被吸血鬼猎人杀到绝迹,只由嫡系的她继承了公爵之位。
她内心自毁倾向十分严重,在被罗德里征服之后,将内心的孤寂完全转化为了对他的爱意,自毁倾向被巧妙扭曲为了渴望主人惩罚。
在他面前,蒂莉丝永远是那个欲求不满的少女,很少表现出五百年经历带来的智慧。
罗德里仿佛重新认识了这位血族女公爵。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夜风:"五年了…我比任何人都了解您……"
她缓缓爬近,像母亲拥抱孩子般将罗德里的头按在自己柔软的胸前:"来吧…把所有的委屈、怒火、不安,还是别的什么……都释放出来…释放到您第一个专属性奴身上……"纤细的手指轻抚着他的黑发,"您啊…还只是个孩子呢……"
罗德里突然猛地揪住蒂莉丝雪白的长发,强迫她仰起头,另一只大手重重拍在她光裸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啪"声。
"母狗,把屁股翘起来。"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
蒂莉丝非但没有畏惧,反而勾起一抹挑衅的微笑。
她乖顺地塌下腰肢,将白瓷般的臀丘高高撅起,还故意左右摇晃了两下:"主人~人家后面可是第一次呢…您可要温柔些……"
话音未落,罗德里就一巴掌扇在她臀峰上,留下鲜红的掌印。他粗暴地掰开那两瓣雪臀,露出中央紧致的菊蕾——粉嫩的皱褶正在微微瑟缩。
"装什么雏?"他冷笑一声,拇指突然抵上那处小孔,"你这条喜欢被操屁眼的贱母狗?"
蒂莉丝浑身一颤,却咬着唇笑出声:"啊啦…被发现了呢~"她故意扭了扭腰,"但以吸血鬼的身体…确实和人类少女第一次没区别哦……"
罗德里不再废话,腰身猛地前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