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着‘明察秋毫,方得始终’。”
太子脸色铁青。
苏离这是在警告王奎,若敢徇私,便将他连同旬邑侯一起拖下水。
“废物!”太子再次怒斥。
然后指着门口呵斥道:“滚回去,给本殿好好审!若旬邑侯敢乱说话,就地处决!”
王奎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太子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苏离这只狐狸,越来越难对付了。
他猛地想起皇帝召见时的态度,心中疑窦丛生。
父皇为何突然提起玄武侯府?难道他对苏离起了疑心?
刑部大牢的潮气混杂着血腥气,旬邑侯被铁链锁在石柱上。
昔日威风凛凛的侯爷此刻形容枯槁,眼神却依旧阴鸷。
王奎带着衙役走进牢房时,他猛地抬头,铁链哗啦作响。
“王侍郎,太子殿下可有话带给我?”旬邑侯声音嘶哑。
然后又急忙说道:“只要放我出去,我定能证明是苏离陷害我!”
王奎冷笑一声,示意衙役上前松绑。
“侯爷,殿下自有安排,只是这牢饭。。。。。。怕是要委屈侯爷几日了。”
然后凑近旬邑侯,压低声音说道:“殿下说了,只要侯爷守口如瓶,出去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旬邑侯眼中燃起希望:“当真?”
旬邑侯知道,太子是怕他说出构陷六皇子的事,实则是太子主谋的。
此事旬邑侯自然不会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