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穴中更是涌出大量蜜液,好似那山涧汹涌的泉水,伴随着阿肆的肉茎,带出“噗呲”之声,在屋内回荡。
阿肆心中得意,卖力地挺动腰身,那坚硬的肉茎,随着他的动作,在虞人儿穴中急速抽插着。
只听“啪啪”之声,不绝于耳,伴随着虞人儿愈发急促的娇吟。
阿肆的龟头,更是胀大几分,那粗壮肉茎,深深地没入了虞人儿那潮湿的阴穴深处。
猛然间,随着阿肆数十次用力的抽插,那硕大的龟头,竟是顶入了虞人儿穴内的最深处,随即,一股股浓稠的阳精,自阿肆的龟头中喷薄而出,尽数射入了虞人儿那春水横流的阴穴之内,将她的阴穴灌得满满当当。
鬼山之上,夜色沉重,那不绝于耳的“啪啪”之声,那虞人儿压抑的娇吟,在静谧的夜色中格外清晰。
那声音传得甚远,就连那参天古树之后、焦广的简陋居所之内,床榻之上的焦广,也听得一清二楚。
焦广被那声音吵得难以入眠,他侧卧在床榻之上,轻易便在脑海中勾勒出那番光景:阿肆那丑陋却又力大的身躯,压在曲线玲珑的虞人儿身上,他那粗壮的肉茎,在她穴内肆意抽插,而虞人儿那丰满的酥胸,也随着男人的动作,剧烈地起伏着。
焦广想着这些画面,只觉得心头一阵躁动。他暗自叹了口气,翻了个身,将头埋入被中,权当做是耳边什么也没听到。
虞人儿身后的阿肆,大手伸进虞人儿的衣袍之内,紧紧地抓着她那丰满雪白的巨乳,不肯放开。
他那深入她穴中的肉茎,还在一下一下地抽动着,龟头一胀一胀地射着浓精。
阿肆那张丑陋的脸上,满是陶醉之色,闭着双眼。
两人激烈而又绵长的交媾动作渐渐停歇,虞人儿只觉身子一软,气息尚未平复。
她双目迷离,脑海中一片空白,却又仿佛依稀浮现出儿时的记忆,也不知是否自己的幻觉。
那高潮的酥麻快感,依旧在她胴体的每一寸肌肤中散开,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虞人儿自十岁那年,经历失足摔下山坡之事后,便失去了关于十岁之前的任何记忆。
无论与父亲虞海,抑或是与阿肆行那男女淫事,每当她达到高潮之时,脑海中总会零星地闪现出些许儿时的片段。
那些孩提时代的画面,模模糊糊,却又真实存在,仿佛在提醒着她,在失忆之前,她也曾有过一段完整的过往。
只是,平日里她无论如何苦苦追思,那些失去的记忆,都虚无缥缈,无法想起。
虞人儿低垂着头,身子还在因那销魂的快感颤抖,口中娇喘吁吁。
此刻,她身上本就滑落的衣袍,更是被阿肆粗鲁地扯到了腰间,那对丰满高耸的巨乳,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昏暗的烛光之下。
雪白的肌肤在烛影摇曳中更显娇嫩,那粉红色的乳尖在空气中微微挺立。
而阿肆,那双粗糙的大手,随即紧紧地抓住了她那对饱满的巨乳,不顾那细腻的肌肤,肆意地揉捏着。
虞人儿身子尚在酥麻快感的余韵中未曾褪去,便又感到身下那阿肆的肉茎,竟是再次有了动静。
只见阿肆那又黄又黑的粗壮肉茎,缓缓自她湿润的蜜穴中拔出,露出了约莫一半的坚挺茎身。
然而,阿肆并未就此罢休,反而又是猛地向前一挺,将那肉茎,狠狠地重新插入了她那潮红的阴穴。
这一番动作,直将那本已涌动不已的蜜液,与阿肆方才射入的浓精,一同挤压而出,激起一阵水花。
方才一番云雨,阿肆似乎仍未尽兴。
那坚挺的肉茎,竟是半分软意也无,依旧在虞人儿的蜜穴中,不急不慢地抽插着。
他仿佛是要将这销魂滋味,细细品味。
即便虞人儿那已然红肿的阴穴,被他撑得有些发胀,阿肆也毫不在意。
随即,阿肆开始变本加厉,挺动着那粗壮肉茎,在虞人儿的雪臀之后,再次凶猛地抽插。
虞人儿早已软弱无力,只得将上身趴在桌案之上,纤细的手臂软绵绵地垂在巨乳旁。
她那因春潮而泛红的俏脸,恰好正对着桌上那本春宫图。
此时此刻,虞人儿与那春宫图里的女子无异,任由身后的男子,肆意索取,淫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