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泽凯见她还没穿衣服,赶紧移开视线,推着她催促:“你快去把衣服穿上。
“
“哎呀!
“她这才反应过来,双手护在胸前,慌慌张张地跑出了卧室。
罗泽凯无力地趴在床边,把发烫的额头贴在冰凉的床沿上,试图缓解头痛。
不一会儿,梁晴穿戴整齐地回来了。
她轻手轻脚地递来药片和水杯,小声说:“先把药吃了吧。
“
服下药后,她小心翼翼地扶起罗泽凯:“慢点起来,别着急。
“
罗泽凯借着她的力道,缓缓挪到床上躺好。
她仔细检查了他的瞳孔,又轻声询问:“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晕吗?“
“好多了。
“罗泽凯心里一暖,情不自禁地握住她的手。
她却一把甩开,气鼓鼓地瞪着他。
罗泽凯再次握住她的手,诚恳地说:“别生气了,我会对你好的。
“
“好?“她红着眼睛反问,“这就是你好的方式?“
“我发誓不是故意的,“罗泽凯急忙解释,“我连我们有没有。。。。。。那个都不记得。
“
“我告诉你,我是易孕体质,“她咬着嘴唇,“要是真怀上了,你可不能赖账。
“
“不会不会,“罗泽凯连忙保证,“要是真有了,我一定会负责。
“
“谁要你负责了,“她终于破涕为笑,“别自作多情了。
“
见她笑了,罗泽凯这才松了口气,试探着问:“那我现在能起来了吗?“
“你要做什么?“
“想去洗手间。
“
“我扶你去吧。
“
她搀扶着罗泽凯慢慢往卫生间走。
经过餐厅时,罗泽凯无意中瞥见餐桌,突然惊呼:“你看烛台!
“
她转头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天啊!
差点把房子点着了!
“
餐桌上洒满了凝固的蜡烛油,显然是昨晚醉倒前忘了吹灭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