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褶皱的阴囊极为敏感,命根被美女握持住,让男人只觉得有种身体都被溶化般的舒适,那纤长的手指温柔拨转,从男人的鸡巴根部开始挑逗,逐渐往上擦过,不断在肉茎底端的系带上轻捋。
食指和中指夹住龟头,手指刮着冠状沟和龟头棱,掌托在柱身上磨蹭,时而提起,时而放下,两只巧手精心把玩着男人的肉棒,尽可能刺激到每一处敏感点。
要是以往的病患,在妈妈熟稔的手法下早就高高挺起,但不管妈妈怎么把玩,面前的男人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那根肉茎的反应也只是稍微挺了下,随后依旧软着。
倒不是他没有感觉,女医生带来的快感让他很是受用,但还不足够盖过他的心魇,他急躁地想要勃起以回应医生的努力,这种心态上的失衡进一步恶化了病情。
妈妈无奈,按摩了半天依旧不见起色,脑中闪过之前接待过的病人。
先前有几位,不是想看她的脸,就是想摸她的腿,想着或许类似的作用对男人有效果,她干脆主动摘下了口罩。
男人很多次想象过医生口罩下的面容,不吝奉上最完美的幻想,但当妈妈真的揭开那层薄薄的面纱,还是让他为之惊艳。
最让人倾心的是那琉璃樱桃般粉沁的蜜唇,唇瓣湿润柔软微微翘起,翠眉稍垂,秀鼻扬挺,一张小脸精致,傲气与似有似无的幽怨糅合在一起,令男人看得如痴如醉。
他眯着眼欣赏着妈妈的脸,尤其是妈妈的嘴唇,并不禁遐想,要是自己亲上去一尝芳泽,不知该是何种让人销魂的滋味。
而更让人血脉偾张的,则是那绝美容颜离着自己的鸡巴不过十九公分的距离,只要自己勃起,腰肢往前挺,龟头就能正好戳在让人朝思暮想的朱唇上。
自己的鸡巴和高岭之花般的女医生贴在一起,如此画面,属实让男人兴奋了许多,但他又本能克制住了这股冲动。
肉棒反应了一瞬,随后依旧回归了平淡。
妈妈见对方的反应薄弱,心中又喜又气。
高兴的是确实有反应,证明绝对是有方法进行治疗的;气的则是这个病人确实让人感到棘手,她努力了这么半天收效甚微。
无奈,她只好撩起宽松的过膝裤,主动拉着病人的手摸向自己的腿。
“摸这里,找一下感觉吧。”
男人的喉头滚动几下,他还有些犹豫,不过下一秒,自已的手已经贴了女医生的腿。
和妻子完全不同,妈妈那光裸的腿手感细腻得像是在抚摸凝固的鲜奶油,肌肤柔嫩光滑,几乎不怎么需要用力,手掌就在腿上抚过大片白嫩,让男人心中一惊。
他贪婪抚摸着,用掌心细细品味着美少妇的玉腿,时上时下,时里时外。
妈妈被他那肆意摸索的大手弄得身体发痒,可本就是自己主动又没办法拒绝,只好咬着唇忍耐着粗糙温热的感觉在自己肉体上爬过。
妈妈敏感的身体在男人仔细的抚摸下逐渐升温,双腿任由男人亵玩,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的。
“哈……你、你有什么敏感点吗,在以往的性行为中,什么样的表现会让你尤其兴奋?”妈妈的双眼还是没有离开男人的胯下,也还是失望地看到并无反应,只好进一步询问。
“这个、这个……”男人想了一圈,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边说边觉得口干舌燥,“应该是听到骚话吧?要是从女人嘴中听到下流话我应该会忍不住兴奋的,不过可惜我老婆不愿意,所以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效去果。”
“医生,要不然……”
男人看着美艳的女医生,话到一半戛然而止,只剩吞咽唾沫的声音。但即使没说全,也能猜到他想表达的意思究竟为何。
他的要求实在过分,诚如他所言,即使是他的妻子都不愿意配合着说那些下流猥亵的话语,现在却要求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来满足他的淫欲。
妈妈的眉头紧锁着,脸色已经很不好看。让她这样矜持自重的女人当着陌生男人的面口吐淫语,无疑是种性质最为恶劣的羞辱。
现在,自己被架在医生这一层身份上,甚至连身为女人最基本的廉耻都要被迫放下,自我尊严和职业道德犹如矛盾相撞,令她心中激起千重浪,无法平静。
类似的事倒也发生过,她还记得曾给一个老头看诊时,也被提过这无礼的要求。
当时她也百般不情愿,可那老头不断用话语激她,说得她的医术水平仿佛一文不值似的,妈妈被激得烦了,最后竟顺着对方的话来。
时至今日,妈妈仍觉屈辱,自己这医学院的高材生,医院里声名赫赫的专家,此刻,竟要去模仿视频中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刻意羞辱贬低自己,去取悦男人,甚至这男人都不是她的爱人。
“要不然什么?”妈妈的声音冰冷,就算如此,依旧没能劝退男人的逾越。
“要不然,您对我说骚话试试?”男人如火般热烈的目光锁在妈妈的小脸上,表情颇为急切,似乎已经在脑中幻想着什么,“求您了,徐医生,这是我最后的希望,我可能永远也没办法起来了,求您委屈一下,帮帮我好不好?”
妈妈本想果断拒绝,可看着男人那面露苦楚的委屈模样,想到他为病所扰如此之久,想到他无能为力的绝望,还是没能狠下心去。
心软是妈妈最大的弱点,让她一次次刷新目己的底线,采用各种激进的手段,只为了治好慕名而来的病人们。
但也正因此,她治疗的成功率明显要比别的医生高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