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准备将戒指擦干净时,一旁的德古拉却提出了一个要求:清理戒指可以,但是必须得用舌头,也就是说她得将戒指给含进嘴里,然后将上面的液体给全部舔食干净。
强忍着羞耻与愧疚,C。C。颤抖着玉手将戒指放入檀口里,用她的细嫩香舌慢慢舔舐起戒指上面残留着的肉棒牛奶。
她的理智防线本就岌岌可危,而且之前德古拉吸食C。C。血液的同时也在她体内留下了初拥血毒,潜移默化的改变着C。C。的思维。
如今这浓厚无比的腥骚精浆就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毫不留情的就将C。C。最后的残存理智给彻底摧毁,她的金色眸瞳里一颗粉色的骚贱爱心缓缓浮现,这也许这就是她所渴求的极致被爱…
看到C。C。一直低头不语,德古拉捏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的璀璨金眸。
那里面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挣扎和迷茫,取而代之的是臣服与渴望。
C。C。怔怔的看着德古拉,仅剩的忠贞告诉她,她不能背叛L。L。,不能屈服于肉欲,可她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大声呼喊,要她抛却所有的枷锁,尽情享受这至高无上的被爱欢愉。
望着德古拉英俊的脸庞,C。C。的眼神渐渐迷离,她似乎已经忘记了L。L。的存在,忘记了自己的贞节,沉沦在与德古拉的肉体欢愉中无法自拔。
她做出了选择,一个将永远改变她命运的选择,C。C。决定将L。L。的身影给抛之脑后,她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淫欲所吞噬,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
乌鸦在庄园上空徘徊,暮色降临。
偌大的餐厅内,鲁路修正独自享用着管家为他准备的晚餐,尽管餐盘中的食物已经变得微凉,但他进食的速度依旧十分缓慢,毕竟他还在等待着C。C。。
终于,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从门口传来,L。L。抬起头,那正是穿着黑色长裙的C。C。。
“你今天去哪了,要不要一起吃晚饭?”
“只是去外面散步,你自己吃吧,我已经吃过了。”
C。C。冷淡的摇摇头,避开L。L。的目光后就径直离去,长裙轻轻摆动间,只给L。L。留下了一个冰冷的背影。
然而,鲁路修不知道的是,C。C。穿的长裙将她下半身的秘密给完美的隐藏了起来。
在他观察不到的地方,C。C。白如凝脂般的大腿内侧上赫然印着六个黑色的‘正’字,这正是德古拉的杰作。
他每在C。C。体内射精一次,就会用黑笔在她的大腿上写上一笔,这种被雄性标记,宣誓主权的臣服快感让C。C。欲罢不能,每一笔划都在诉说着她的娇柔胴体曾经承受过的快感,同时也能她回想起早些时候被德古拉按在密室里肆意疼爱的浪荡场景。
更加不知羞耻的是,她的粉嫩花唇上还贴着一块创可贴,将德古拉今天射进去的精液给完全封锁在了她的子宫里,而那枚象征着她与L。L。之间永恒誓言的戒指,此刻正沉沦在她的淫乱蜜穴深处,浸泡在浓稠无比的男人精浆当中。
这一次是她自己主动将戒指塞进体内的,她要让这枚象征忠诚的信物也沾染上背德的快感。
她能感觉到小腹内的温热液体正随着她的走动而在轻轻晃荡,坚硬的戒指摩擦着敏感的阴肉粘膜,给她带来一阵阵的异样快感,就仿佛是在无声的嘲笑着她的背叛。
转眼间就过去了一个月,C。C。对L。L。的态度是愈发冷淡,曾经的如胶似漆变成了貌合神离,刻意躲避他的触碰,爱人之间的谈话也变得极为简短且疏离,就连最普通的问候也用冷漠的话语搪塞过去。
即便同处一室,C。C。也总是心不在焉的,对L。L。的关心爱抚毫不在意,连吃饭也不再同桌,而是选择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用餐。
鲁路修虽然察觉到她的反常,多次想要跟她交谈,但C。C。却总是避而不见。
有时他半夜苏醒后,发现C。C。正坐在窗边发呆。
月色中她纤细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寂,让鲁路修认为自己需要更好的照顾C。C。。
但他不知道的是,C。C。其实正沉浸在与德古拉欢好的回忆里,并且她的蜜穴深处的子宫里还残留着其他男人的精液,如羊脂玉般美腻的肌肤上也布满了欢爱后所遗留下的痕迹。
L。L。能够感受到C。C。的变化,她看自己的眼神不再温柔,说话的语气也总是冷冰冰的,有时候L。L。甚至觉得,C。C。看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厌恶。
他试图挽回这段正在分崩离析的关系,但C。C似乎已经在二人之间筑起了一堵无形的高墙,将L。L。隔绝在外。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C。C。与L。L。之间的距离愈发遥远,她每天都以散步为由,跟L。L。不辞而别后就孤身一人前往德古拉的房间,在里面跟德古拉偷情,直至深夜才会回来。
她对L。L。也是越发冷漠,现在就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施舍,但是却会毫不顾忌的谈论起德古拉的优秀之处,在这强烈对比之下,L。L。的关心显得十分多余,而且还令人厌烦。
终于,鲁路修的忍耐瓶颈已经到了上限,他无法再忍受继续C。C。冷漠下去,两人在房间内爆发了激烈的争吵,他。一把拉住说要去散步的C。C。,厉声喝问道:
“C。C。,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最近总是在躲着我?”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些累了。”
C。C。的语气依旧冷淡,她的璀璨金眸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温情和爱意,剩下的只有让L。L。感觉冻入骨髓般的深寒冷意。
“累?累什么?你总是说要去散步,一去就是一整天,你到底在干些什么?”
L。L。的声音中带着愤怒,但C。C。也毫不示弱的反击道:
“我想做什么不关你的事,你管得太宽了,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这一切也该结束了!”
“你说什么?难道你要背离我们之间的誓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