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边听,已经一边想,晓雅表面虽然文静漂亮,但骨子里实是个小淫娃,要她做我老婆,可真有点怕怕,但能够拥有一个这样美丽的女孩陪我渡过青春,也不是一件坏事,我只好见一步行一步好了!
便向她道:“大家都还年轻,正直青春期,及时行乐,疯狂一下也不算什么,妳就不要担心这个了,相信我们年纪大了,又会有不同的转变也说不定。”
晓雅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只要在结婚前开开心心,留下美好的青春回忆,我已经很足够了,说句真话,我愿意做你的女朋友,也不敢奢望将来,只是想我和你一起时,能够和你时常做爱,满足彼此的需要就行了。看来和我们年纪相若的男女,相信大多数都抱住这种心态,现在要找个从一而忠的对象,实在越来越艰难了!”
“说得对,能够这样想,便再没有心理压力,也可以尽情享受我们的青春。”
晓雅笑着吻了我一下:“你又硬了,我想好好享受一下阴道的快感,把你条大阳具给我好么?”
“当然好!”
说着我叫她移开身体,坐到床沿去。
晓雅依言照做,并把双腿大大分开,露出她如水蜜桃似的嫩白小穴:“我的小咪咪可爱吗?”
我张眼望去,见那小穴果真与众不同,两片青涩的阴唇,泛着嫩红的色泽,全无半点黑气暗斑,而她的阴毛,却只是疏疏的一片,形成一个迷人的小三角,而晓雅的阴核,也因情欲激动,已是探头探脑,而花唇四周,更见润光闪现,布满淫水。
这样美好的小淫穴,让我看得喉干舌燥,当即跪在地上,双指拨开两片花唇,把她穴里鲜红欲滴的蚌肉展露出来:“哗!妳里面好红好嫩哦!”
“我要望住你舔,快来嘛……”
说完,晓雅接手用双指分开花唇,等待我舌头的攻击。
看见她这淫亵的举动,还肯怠慢,指头一移,便按住那颗又娇又嫩的阴核,再一凑头,嘴唇盖住花穴,舔得数十下,晓雅已美得张口仰头,腿肌频频颤动:“啊!亲亲好家明,我爱死你了……”
我使出手段,不时拼起双指,在里面扣挖一番,间歇又抽插一顿,把个晓雅弄得喊爹叫娘,不住叫爽,淫水淌完一浪又一浪,最后听她大叫一声,大股阴水疾喷而出,射得我口鼻尽湿。
我把淫水吃个满怀,站起身来,看见床上的美人正自不停地喘起,神情娇慵,满脸通和,当真美到极点。
见着这等丽色,如何忍得,忙即跳上床去,分腿跪在她肚皮上,两手握住她一对浑圆的美乳,叫道:“刚才很美吧?”
晓雅有气无力的微微点头,缓缓张开眼睛,骤见一条大阳具搁在眼前,再见双乳给我玩得起伏不定,不由淫心又起,一手便握住我的阳物,纤指收紧,连番疾套,急乎乎道:“人家等不及了,我要你这条大屌插我,求求你嘛,就可怜可怜晓雅好么?,快让我用阴道套住你条大东西。”
我听见她淫语连篇,便知她实在憋得难过之极,便把阳具压住她乳沟,晓雅十分识趣,知道我想要什么,自动用双手推挤着乳房,叫道:“肏我,晓雅会让你舒服!”
那还用他说,我马上展开攻势,看着龟头不住在双乳间出入,那股挤压感,当场叫我大呼过瘾。
晓雅见龟头直冲向下巴,乖巧地弯下头来,张开小嘴,迎接我的龟头,这一下可真爽死我了,我双手捧住她脑袋,奋力戳刺,肉棒穿过乳沟,直闯她小嘴,耳里听得“噗噗”的吸吮声,实在教我兴奋难当。
如此弄了一会,再难隐忍,忙跳下床去,叫晓雅自己用手抱起双腿,一个水淋淋的嫩穴,在我眼前暴露无遗,淫水仍不停地从穴里渗出,我看得心头火热,握住肉棒,把龟头在花唇上捻来磨去,弄得晓雅腰肢扭摆,见将她戏弄够了,才用力一挺,听见“吱”一声细响,整个龟头已撑开蛤口,被团团嫩肉含箍住。
“啊!家明,这个大龟头好厉害,胀死人了,求你再深一点,里面好痒。”
我听见此话,念头一动,暗道:“就让我先折磨一下妳再说。”
二话不说,只用龟头在门户浅浅抽击,不时整个头儿抽出来,又再慢慢挤进去,如此来回几十下,弄得晓雅腰播腰遥,难耐不过,终于急呼呼求饶起来:“我不要这样,人家要你全部给我,实在受不了,求求你吧,好家明……快用大屌填满我!”
“妳叫我一声老公,我便给妳。”
晓雅想也不想:“老公,亲亲家明好老公,我要老公的大阳具……”
我邪邪的笑了一笑,用力往里一插,整条十七公分的肉棒,猛地捅进了大半根。
“唷!点到了……顶得花心好酸!”
晓雅大叫起来。
我一闯大半根,立时发觉晓雅不但窄得紧要,且阴道极浅,竟无法容纳我整条肉棒,饶是这样,顿觉已被层层温肉包箍住,又湿又暖,受用非常!
我再轻轻一提,龟头刮着阴肉,直爽得遍身皆酥,这样一连抽提几十下,晓雅已乐得摇头送臀,淫语乱放:“好老公,晓雅的花心给你肏开了,再这样美下去,我怕真会死去……”
“妳就爽死吧,死了到时我再肏醒妳,把妳乐到天上去。”
晓雅喘住大气:“肏死我吧!好可爱……的屌,早知和你做爱这样美,我也不要其它男人了,啊……不要慢下来,我快要丢,用力点……”
“我还有一截没进去呢,要不要我全插进去?”
“什么?”
晓雅一惊,伸手一摸,果然仍有一截在外,瞪大眼道:“这……这怎么好,再进去如何受得了……”
我朝她一笑,腰臀徐徐加力,龟头一分一厘的挤开子宫颈,晓雅大叫起来:“不……不行呀,啊!坏老公,你怎能插到里面去……”
终于全根直没,整个龟头被那新天地包得密不透风,一阵舒爽,直贯入骨髓。
我嘘了口大气,便即徐缓抽送起来。
经过一轮细活开垦,见晓雅慢慢舒开眉额,便知她苦尽甘来,问道:“现在怎样,很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