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多么美妙的求饶……身体在歌唱呢…”
男人带着残忍的愉悦,欣赏着她剧烈起伏的胸口上那枚闪烁的银夹,随着身体的痉挛和蜜露的流淌而微微晃动。
他伸出手指,用带着厚皮手套的指尖,极其缓慢带着玩弄意味地顺着那条连接银夹的细链轻轻向下一捋!
“嗯啊——!??”
贝琳娜喉咙里迸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带着哭泣尾音的娇喘,花径深处猛烈地绞紧,淫液如同失禁般失控涌了出来,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发情的潮红在此刻瞬间爬满了她汗湿的颈项和胸膛!
“这只是开胃菜哦,我的小祭品。”
男人拿起桌上另一枚同样闪烁着不祥幽光的银夹,随后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在瑟维恩早已汗湿此刻正在剧烈起伏着的胸口,冰冷的银夹精准无误地瞄准了另一边同样在恐惧与那汹涌的刺激中剧烈搏动微微颤抖的另一颗娇嫩樱蕾。
贝琳娜绝望地瞪大了那双被泪水模糊的碧绿眼眸,看着第二枚冰冷的银夹在油灯光下逼近。
她的身体还沉浸在第一枚银夹带来的如同海啸过境般尚未平息一波强过一波的令她灵魂都为之颤栗的快感余韵中。
花径在空虚中剧烈收缩,蜜露液仍在不断涌出,腰肢和双腿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阵阵痉挛。
灵魂在屈辱的深渊中发出无声的尖啸,而这具被彻底点燃的身体却在恐惧与那蚀骨的、无法抗拒的欲望洪流中可悲而又剧烈地颤抖着,甚至在不自觉地拱起腰肢,将那饱受折磨的樱蕾,绝望地迎向了那即将落下的、冰冷的禁锢……
冰冷的金属獠牙再次合拢,将贝琳娜胸前另一颗饱受煎熬颤抖不已的敏感蓓蕾也牢牢锁入无情的禁锢之中。
双重的桎梏如同两枚烧红的烙铁,深深嵌入她最娇嫩的神经中枢!
“呜哇哇哇——!拔掉!快拔掉呀!??痛死了!烫死了!奶子要烧穿了!??骨头!骨头都要烧化啦!里面!小肚子里面好热!像有火在烧!要……要炸开了!??真的要炸开了啦!??”
贝琳娜被铁链紧缚的躯体剧烈地抽搐扭动,每一次徒劳的挣扎都牵动那紧紧夹着蓓蕾中的冰冷刑具,带来撕裂般痛楚的同时却又诡异地引爆出更汹涌的让她浑身发软的怪异的舒爽,那团在小腹深处灼烧的火焰彻底失控,下体那隐秘的幽谷门户洞开,温热的蜜露如同决堤的溪流,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沿着她光洁莹白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摇曳的昏黄油灯光下勾勒出了淫靡绝望的湿痕。
“看这被欲望彻底浸透的小逼。”
男人低沉黏腻的声音如同沼泽的叹息,眼中燃烧着赤裸的占有欲,他不再满足于远观,高大健硕的身躯带着浓重的阴影与令人窒息的雄性气息此刻猛地俯压下来随后粗暴地将贝琳娜被冰冷铁链强行固定已然门户洞开的双腿分得更开直至极限!
那片早已濡湿肿胀在痉挛中无助翕张的娇嫩花瓣以及其间那道不断渗出晶莹露珠剧烈扇动的嫣红缝隙再无任何遮掩地暴露在了他贪婪而专注的视线下。
“不——!不要——!不许看!那里丑!脏死了!变…变态!恶魔!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离我的…离我那里远点!滚啊——!”
贝琳娜的尖叫带着撕裂般的破音,被银夹禁锢的身体如同砧板上垂死的鱼徒劳地扭动着,铁链却是纹丝不动,滚烫的屈辱泪水冲刷着她沾满尘土的脸颊。
男人置若罔闻。
他褪去一只沾染汗渍的皮手套,露出指节粗大、布满老茧的手掌,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神明的专注,他用拇指和食指,缓慢而残忍带着剥开珍宝外壳般的力度分开了那两片早已浸透淫露湿滑娇艳的绯色花瓣,将那道正不断泌出蜜液微微翕动的嫩红花径毫无保留地袒露在污浊的空气与摇曳的灯火之下,内里粉嫩湿润的粘膜此刻清晰地随着主人身体的痉挛而可怜地蠕动着。
紧接着他低下了头。
下一刻,一种无法想象的湿滑而带着明显倒刺般粗糙感的触感狠狠烙印、覆盖、甚至侵入了贝琳娜现在这个巫女身体上那从未被玷污最最神圣也最最脆弱的秘蕾之上!
“咿呀呀呀呀——————!!!!!??????”
那……那是他的舌头!
那蠕动的、带着粗粝颗粒的、湿漉漉的、属于男人的舌头!
那条贪婪而强韧的肉舌如同一条灼热的软鞭裹挟着浓重的雄性气息和绝对的征服欲,猛地刺入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幽径入口!
粗糙的舌面带着碾压般的力量,蛮横无理毫无怜悯地刮蹭拓张着她从未被开拓敏感如初蕾的娇嫩内壁!
“呃啊——!痛!痛死了!里面!里面被刮破了!舌头!那恶心的臭舌头!??好烫!烫死人了!它在里面钻!在往死里钻啊!魔鬼!你是吃人的魔鬼!??我的肚子!肚子里面要搅烂了——!??”
她语无伦次地尖嚎着,身体如同被持续的电流贯穿般高频颤抖痉挛着,可怕的、湿滑而滚烫的异物入侵感,那诡异感觉此刻如同亿万根灼热的细针从花径的褶皱深处狠狠刺入她的小腹搅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江倒海,被冰冷银枷锁住的双峰随着身体的剧震疯狂摇曳着,每一次晃动都牵扯着脆弱的神经,将灭顶的痛楚与那该死的无法言喻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泵入她濒临溃散的意识。
然而,这只是拉开更恐怖篇章的序幕!
男人的舌头变得愈发狂暴起来了,不再是试探,而是精准、高效且充满施虐快感的碾压与探索!
他用那布满倒刺的舌面,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重重研磨抵死按压着花径内壁那片最最神秘、最为致命的柔软隆起——那传说中能将人拖入深渊的魔核!
“呀啊啊啊——!停下!快停下!碰到了!就是那里!那个小肉包!??那个地方不行!会死!会死掉的!呜哇!??坏掉了!花瓣!花瓣要裂开了!小肚子!小肚子抽筋了!要抽爆了!舌头!那该死的舌头在顶!在死命顶我啊——!!!??救命——!救救我——!??”
每一次研磨,每一次抵死按压,都像是在贝琳娜身体最深处引爆了一颗炸弹!
一股尖锐到足以刺穿骨髓的快感洪流混合着被彻底入侵的胀痛与灭顶的羞耻从那致命的凸起处奔涌而出!
男人的舌头好似是无坚不摧的攻城锤一般每一次冲击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死死抵住那早已肿胀如莓敏感欲裂的凸点,疯狂地旋搅与深入穿刺着。
“呜……呜……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被……要被那臭舌头……??顶穿了……顶到天上去了……??啊哈……呜……骨头……骨头都化成水了……??要尿了……??”
贝琳娜的哭喊断断续续的,最后被完全失控的、高亢而破碎的呻吟所淹没了,她的身体此刻完全背叛了意志,花径内壁在那狂暴舌头的蹂躏下,如同饥饿的吸盘一般疯狂地吮吸着舌头,一股股滚烫的浆液如同失禁的春潮,被剧烈痉挛的通道挤压着,汹涌地倾泻而出,浇淋在男人肆虐的唇舌与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