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冷哼,如同女王对蝼蚁的蔑视,但表面上,她却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猫般,缓缓转过那张颠倒众生的妖冶脸庞。
她那双紫色的狐媚眼眸,在浓稠的黑暗中闪烁着令人心神荡漾、却又淬着剧毒的魅惑光芒。
每一个动作都经过了精密的计算,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致命的勾引。
她故意放缓了动作,玉手轻抬,将一缕不听话的金色发丝优雅地撩到雪白如瓷的耳后,露出了大片细腻滑嫩的脖颈肌肤和那两道深陷的、仿佛盛满了醇酒的精致锁骨。
樱桃般饱满娇艳的红唇微微张开,吐出一声介于呻吟与叹息之间的低笑,那声音酥媚入骨,像是午夜魅魔在耳边的淫靡私语,甜腻得发齁,却又带着能将人拖入万劫不复深渊的致命诱惑。
“几位饥渴的‘大爷’,这漫漫长夜,别来无恙啊?”她的声音刻意压低,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喘息,每一个字都像是沾满了春药,甜腻而挑逗,如同无数只小巧的肉舌,舔舐着他们早已被欲望烧得滚烫的神经。
“这么晚了,还在这里吹冷风,守着这堆破铜烂铁?几位的‘鸡巴’……哦不,是‘几把老骨头’……不嫌累得慌吗?”话语间,那不屑已然化为利刃,藏在她甜腻的声线之下,只待一击必中。
她的语气充满了戏谑,那双勾魂夺魄的紫色狐狸眼轻蔑地扫过眼前这群如同发情公狗般的喽啰,仿佛高高在上的女王在审视一群即将在她脚下化为肉泥的卑贱爬虫。
她故意向前婀娜地迈出致命的一小步,风衣下摆在污浊的空气中划出一道优雅却带着杀机的弧线。
那双被亮黑色皮裤紧紧包裹、仿佛一拧就能挤出水来的丰腴肉腿,在移动时摩擦出细微而勾魂的“沙沙”声,每一步都带动着那两瓣熟透了的、浑圆得几乎要撑破皮裤的肥硕屁股,如蛇般极尽挑逗地摇晃、摆动,仿佛是在无声地邀请这些雄性将他们那肮脏的肉棒狠狠插入其中。
她的玉葱般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轻抚着悬于腰间、冰冷坚硬的手枪枪柄,动作慢条斯理,带着一种病态的优雅,仿佛不是在抚摸杀人凶器,而是在挑逗情人的敏感带。
然而,她嘴角那抹讥诮的笑意却愈发深浓,带着毫不掩饰的、浓烈到化不开的鄙夷与轻蔑,仿佛在说:“就凭你们这群废物,也配觊觎我得的身体?”
“操!她…她他妈的竟然敢跟咱们搭话!”那个浑身肥油的胖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艳遇”惊得猛地一震,布满横肉的猪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手中的锈蚀匕首被他捏得“咯咯”作响,眼中却爆射出更加癫狂和贪婪的淫光,仿佛一头饿了数日的野猪终于嗅到了母猪发情的骚味。
“小骚货,你他妈是谁家的婊子?大半夜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卖骚?是不是下面的骚穴痒得厉害,想找几根大鸡巴好好捅一捅,让你爽上天?”他的声音粗野不堪,急促得像是马上就要射精,那双浑浊的狗眼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那对G罩杯的爆乳和挺翘的肥臀之间来回刮蹭,胯下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顶得裤裆更高,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束缚,像条毒蛇般扑向伊芙琳那散发着浓郁雌香的肉体!
伊芙琳故作娇羞地掩住红唇,发出一连串银铃般清脆、却又带着致命毒钩的痴痴媚笑,那双粉色的狐狸眼也配合地弯成了两弯诱人的月牙儿,仿佛真的被这群蠢货的粗鄙言语给“逗乐”了。
她玉体微微前倾,刻意将那具熟透了的、散发着诱人雌香的柔软肉躯向他们靠拢,这个动作使得她胸前那件紧绷的白色丝绸衬衣的扣子被G罩杯的巨乳拉扯得更紧,几乎要当场爆开!
两团雪白肥硕的乳肉之间,那道深不见底、散发着浓郁体香的乳沟,在昏暗的路灯下若隐若现,仿佛一张湿润而贪婪的小嘴,饥渴地吮吸着他们的目光,无声地挑逗着他们内心最原始、最肮脏的交媾欲望。
“乐子?咯咯咯……就凭你们这几块烂肉?”她的声音带着三分刻毒的嘲弄,七分勾魂的甜腻,每一个字眼都像是淬了剧毒的蜜糖,既像是小母猫在情人怀里撒娇,又像是妖女在深渊边沿的致命挑衅。
“奴家我啊,可是个嘴刁的女人呢,一般的公狗可满足不了我这身子。你们这几根细狗腿……有那个本事让奴家爽到喷水吗?”
然而,在她那勾魂摄魄的表象之下,内心却早已冷笑如冰,不屑的念头如毒蛇般盘踞:“一群连蛆虫都不如的肮脏垃圾!真是笑掉大牙!”她对这些混混猪狗不如的欲望嗤之以鼻,他们那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贪婪嘴脸,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场滑稽可笑的马戏表演。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这副颠倒众生的绝世容貌和熟媚肉体,便是最致命的武器。
这些被精虫冲昏了头脑的蠢货,已经被她刻意展现出的身材和放荡挑逗迷得神魂颠倒、七荤八素,根本不可能察觉到她那隐藏在甜腻笑容之下的真正目的——将他们引向地狱!
她那双紫色妖瞳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鄙夷与杀意,修长的玉指轻轻抚摸着皮裤中的匕首,仿佛死神在无声地宣判着他们的最终命运:“等着瞧吧,狗崽子们。很快,你们就会为此刻用这种肮脏眼神视奸我而付出血的代价!”
“哈哈哈哈!胖子,你他妈听听!这小骚货真他妈够辣,够味儿!老子喜欢!”瘦猴笑得前仰后合,口水鼻涕齐飞,枯瘦的手掌因为兴奋而用力拍打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啪”的一声沉闷巨响,震落了些许墙灰。
“小婊子,你他妈别在老子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浑身上下穿得这么风骚,那两颗大奶子晃得老子眼晕,那小皮裤绷得连屄毛都快露出来了,摆明了就是个天生欠肏的贱货!等会儿老子把你这条骚母狗抓到床上,非用我这根大鸡巴把你干得死去活来,让你那骚屄叫得比他妈屠宰场里的母猪还要凄惨响亮!”
“瘦猴,操你妈的,温柔点,别他妈一上来就把这小美人给吓尿了!”胖子咧开血盆大口,露出一嘴被烟熏得焦黄的烂牙,眼中闪烁着贪婪而淫邪的兽光。
他肥硕的身躯向前又挪动了一步,粗糙的猪蹄在匕首冰冷的刀柄上淫猥地摩挲着,目光如同饿狼般死死锁定在伊芙琳那两团呼之欲出的饱满雪峰上,哈喇子几乎要从嘴角滴落下来。
“小美人儿,别害怕,哥哥们可都是怜香惜玉的粗人,等会儿一定会让你这小骚屄好好‘疼’个够的。你看你这件小衬衣,被你那对大奶子撑得那么紧,穿在身上肯定憋得慌,不舒服吧?要不要让哥哥帮你把它撕开,让你那对大白兔好好透透气,也让哥几个开开眼,尝尝鲜?”
那个一直沉默的光头男人终于忍不住再次皱紧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他压低了声音,试图警告这两个已经被色欲冲昏头脑的同伴:“都他妈给老子闭上你们的臭嘴!动动你们那塞满狗屎的猪脑子想想,这骚娘们要是真那么好对付,会一个人孤零零地出现在这种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鬼地方?都他妈给老子小心点,别他妈的惹上不该惹的麻烦,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然而,他这番苦口婆心的警告,在这两个早已被伊芙琳的肉体引诱得精虫上脑的蠢货耳中,却如同放屁一般,没有激起半点波澜。
瘦猴和胖子淫贱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更加猥琐下流的淫笑,眼中燃烧着几乎要将伊芙琳生吞活剥的贪婪火焰。
“麻烦?老子最他妈喜欢的就是麻烦,尤其是这种送上门来的骚麻烦!”胖子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蒲扇般的大手狠狠拍在自己那如同象腿般粗壮的大腿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震得地上的灰尘都跳了起来。
“光头,你他妈就是个没卵蛋的怂逼!像这种前凸后翘、骚入骨髓的极品女人,天生就是给咱们这些带把的男人骑在身下当母狗一样玩弄的!等老子抓住她,第一件事就是把她身上那件碍眼的破衬衣撕成碎片,好好看看她那对传说中的G奶是不是真有那么大,那么软,那么有弹性,能不能夹得老子当场射精!然后再把她那两条穿着黑丝的大长腿扛到肩膀上,把她那喷着香水的骚屄按在地上,用老子这根烧红的铁杵狠狠地肏,肏得她翻白眼,肏得她尿失禁,肏得她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哭着喊着求老子饶了她!”
伊芙琳嘴角的弧度勾勒得更加邪魅,紫色的妖瞳中闪过一抹冰冷刺骨的冷笑,仿佛已经看到了他们凄惨的下场。
她故意慢条斯理地撩起一缕垂落颊边的金色长发,修长白皙在发丝间暧昧地滑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像是在刻意延长这场死亡前的最后一场艳舞。
她甚至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过自己那樱桃般饱满娇艳的下唇,湿润的唇瓣在摇曳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水润诱人的光泽,仿佛在发出无声而致命的邀请。
“哦?几位‘英雄’这么有自信,能让奴家‘快活似神仙’?”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股令人骨头发酥的磁性和令人血脉喷张的诱惑,每一个字都像是羽毛般轻轻搔刮着他们早已被欲望占据的心房,带着三分戏谑七分挑逗,“那可得让奴家好好开开眼界,看看你们是不是真有那个‘一柱擎天’的胆子和‘金枪不倒’的本事。可别到时候中看不中用,还没等人家叫出声来,你们自己就先吓得尿了裤子,连站都站不稳哦。”
她话锋一转,声音愈发甜腻,仿佛能滴出蜜来:“不过嘛,这种露天的地方,人来人往的,多不方便呀……万一被人撞见了,岂不是扫了大家的雅兴?”她故作娇羞地眨了眨那双水汪汪的粉色媚眼,玉指轻轻指向旁边一条漆黑幽深、散发着潮湿霉味的小巷,“奴家知道前面有条僻静的小巷子,黑灯瞎火的,最适合做些……嗯……‘有趣’的事情了。几位‘大爷’,有没有兴趣,陪人家去那里……好好‘深入交流’一番呢?”
“操!小骚货还挺会挑地方!”胖子一听这话,胯下那根丑陋的肉棒更是硬得快要爆炸,他兴奋地对瘦猴和光头挤眉弄眼,脸上堆满了猥琐的淫笑,“妈的,老子早就等不及了!走走走!今天非把你这小骚货肏得连你妈都不认识!”
瘦猴更是猴急地直接伸手就想去抓伊芙琳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却被伊芙琳灵巧地闪开。
“急什么呀,好戏还在后头呢。”伊芙琳抛下一个媚眼,扭动着那水蛇般柔软的腰肢和肥硕弹翘的屁股,率先向那条漆黑的小巷深处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这些蠢货的心尖上,让他们体内的欲火烧得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