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看着“王”被换到棋盘边缘,咬着牙让“后”向前一步。
我急了!
我要吃掉那烦人的“车”!
“不要性急。”
老师微微一笑,他捻着个小“兵”,斜着向“后”走了一步。
“斜吃。”
白色的“后”被推下棋盘。
我的“后”……被一个小小的“兵”吃了。
老师告诉我:“直走斜吃,这就是‘兵’,明白了吗?”
我承认:那时九岁的我快急死在座位上了。
后续我怎么走的,我统统记不清了,只记得强烈的挫败感盘旋在心头。
“完完全全就是再戏耍我嘛!”小小的我破防道。
老师与我,犹如老叟戏顽童。
后来,那个男人将他的黑色小“兵”走到了我的底线。
“升变。”
当一方的“兵”行至另一方底线时,可以选择升变为“王”外任何一棋。
“兵”成了“后”,老师的“黑后”堵在我的“白王”前。
我输了。
“下课。”
爸妈说得没错:我长大后真的会感谢他们让我学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在棋局中,能斜走的只有“兵”和“主教”!
野兽纵身一跃,猛地向我扑来。
我能确定:它绝对是敌对的棋子!
它是直走斜吃的“兵”?
还是可以斜走无线距离,但不能越子、改方向的“主教”?
而我,“马”棋:日字走,可越子。
“马”的优势就是比“兵”和“主教”更灵活。
所以,我可以拐弯躲到树后,巧妙地借用地形、天气优势拖住野兽步伐,野兽却不能拐弯,只能硬生生向松树撞去。
原来是这样……利用“走马灯”推理就是方便嘛!
我扯了扯嘴角。
希望下次不要有了。
既然明确知道野兽无法转弯……一鼓作气,我一溜烟儿钻道骑士大大身后。
野兽直冲玫红色长发的骑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