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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第1页)

圣诞假期的暖意像被施了“滞留咒”,还黏在霍格沃茨城堡的石缝里,连走廊角落的盔甲上都残留着壁炉的温度。德怀特却已坐在返校列车的窗边,看着窗外的雪原像撕碎的银箔般飞速倒退。车厢里飘着南瓜汁的甜香,学生们围着魔杖叽叽喳喳分享假期趣事。

母亲临别的叮嘱又一次漫上心头。当时她替他理好围巾,指尖轻轻按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压得比城堡的夜风还低:“在霍格沃茨凡事多观察,少冲动。有些阴影藏在光里,急着揭穿只会被反噬。”这句看似平淡的话,此刻随着列车轮轨“哐当哐当”的声响,在他脑海里反复回响。他望着远处掠过的松树,暗下决心:回校后先按兵不动,像母亲的叮嘱那样,悄悄捕捉城堡里那些不寻常的蛛丝马迹。

返校后的霍格沃茨,依旧裹着魔法的喧嚣。清晨的走廊里,盔甲骑士会对着路过的学生鞠躬问好,佩剑碰撞出清脆的声响;礼堂天花板映着冬日的星光,家养小精灵端着烤火鸡、南瓜汁和堆成小山的姜饼穿梭在长桌间,香气能飘到三楼的教室;就连禁林边缘的风,都带着松针和独角兽鬃毛的清冽气息。可德怀特总觉得有股无形的阴影在暗处游走——上周他在三楼走廊瞥见一道黑色身影,裹着厚重的斗篷,快得像一阵没有声音的风,转眼就消失在拐角,连“荧光闪烁”的光斑都没追上它的衣角。

直到周三清晨,猫头鹰棚传来熟悉的“咕咕”声。他刚跑过去,就看见那只褐色猫头鹰扑棱着翅膀落在他肩头——是母亲赛利娅的信使,脚爪上缠着印着家族纹章的牛皮信封。他小心翼翼解下信封,指尖触到纸张的温度,莫名有些紧张,仿佛能透过牛皮纸摸到母亲写信时凝重的神情。

回到空无一人的斯莱特林休息室,绿色的火焰在壁炉里静静跳动,把天鹅绒沙发染成深暗的翡翠色。德怀特坐在沙发角落,拆开信封时,一片干燥的薰衣草花瓣从信纸间掉了出来——那是母亲惯用的信纸香料,此刻却压不住字里行间的凝重。赛利娅娟秀的字迹跃然纸上,墨水比往常深了几分,像掺了一点夜色:“儿子,我用‘追踪咒’反复确认过,魔法石仍在三头犬‘路威’看守的活板门后,那暂时安全。但奇洛的行踪越来越诡异——上周我在禁林边缘布下的‘探测咒’被触发,水晶球里的影像你一定不敢信。”

德怀特屏住呼吸往下读,“影像里他裹着黑色斗篷,连下巴都藏在围巾里,只露出一双发直的眼睛。深夜在禁林深处徘徊时,他走得很慢,脚踩在雪地上连脚印都很轻,像怕惊动什么。可他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独角兽出没的橡树林,那眼神不像在寻找,倒像在等待猎物主动走进陷阱,连瞳孔里都泛着冷光。”

看到这里,德怀特想起之前,母亲在书房里提起的那个名字——伏地魔。当时母亲攥着他的手,“儿子,尽管我和你的米娅阿姨当年击溃了伏地魔,但他没那么容易消失,总有一天会找机会回来。”此刻,这个被魔法界忌讳到不敢直呼的名字,竟和总是结结巴巴、躲躲闪闪的奇洛,紧紧缠在了一起,像一团解不开的黑纱。

信上的字迹还在继续,“我怀疑他在觊觎独角兽的血液。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吗?独角兽是纯洁的象征,它的血能延续生命,却也会让饮用者背负永恒的诅咒——哪怕是濒临消散的灵魂,也能靠它暂时依附在别人身上。说不定伏地魔就附在奇洛身上,靠喝独角兽血维持残魂的存在,等找到机会就去抢魔法石,实现他永生的野心。”

最后几行字:“记住,就算他只剩残魂,力量依旧不容小觑。你在学校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别单独行动。如果发现不对劲,别一个人扛着。”

读完信,德怀特把信纸按在胸口,靠在沙发上长长吐出一口气,绿色的火焰映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其实他早就觉得奇洛不对劲——这位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上课从不提实战技巧,只会拿着《黑魔法:防御指南》念枯燥的理论,连“除你武器”的咒语都演示得磕磕绊绊;上次魁地奇比赛,他还在看台角落偷偷念咒,要不是赫敏误打误撞冲过去撞倒了他,哈利的扫帚恐怕早就失控摔下来。母亲的信不过是证实了他的猜测,现在他需要做的,是趁奇洛不注意悄悄跟踪,同时把情况告诉哈利他们——毕竟这件事,像禁林里的巨蛛一样,不是他一个人能扛下来的。

这么想着,德怀特把信纸折好,又把薰衣草花瓣夹进《魔法史》的书页里,起身走向礼堂。刚推开厚重的橡木大门,就听见艾瑞卡清脆的声音像小铃铛一样响起:“德怀特!这里!”他抬头望去,格兰芬多长桌那头,哈利、赫敏、艾瑞卡和

辛西娅正朝他挥手,桌上的南瓜汁冒着热气,在晨光里蒸出淡淡的白雾。

哈利的圆框眼镜反射着礼堂的灯光,镜片上还沾了点面包屑,手里攥着半块烤面包,显然是刚从宿舍跑过来;赫敏胳膊肘撑在桌上,手里攥着一本摊开的《魔法史》,眉头微微皱着,铅笔夹在指间,像是在思考书里的某个难题;艾瑞卡穿着红色的毛衣,领口别着一枚银色的独角兽胸针,蓝色的眼眸像浸在泉水里的蓝宝石,亮闪闪的,看见他就使劲挥手;辛西娅则把玩着灰色的发梢,发间别着一朵干花,琥珀色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看见他就晃了晃手里的草莓果酱罐,罐口还沾着一点果酱。

“可算等到你了!”艾瑞卡率先探过身子,胳膊肘撑在长桌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声音里带着点急切,“辛西娅、德怀特,你们不是说圣诞假期会去问魔法石的进展吗?怎么样,有消息吗?”

辛西娅先摇了摇头,指尖绕着围巾上的流苏——那是她母亲织的,缀着小小的银色铃铛,一动就会响。她有点无奈地说:“我问爸爸的时候,他正坐在书房里擦魔杖,只含糊说魔法石和尼可?勒梅有关,还说‘那是霍格沃茨的秘密,不能随便外传,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我再追问,他就把话题转到我的草药课作业上,眼神躲躲闪闪的,好像怕我知道太多会被卷进危险里。”说完,她转头看向德怀特,眼里满是期待,“你母亲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德怀特点点头,拿起面前的南瓜汁抿了一口,他在心里快速斟酌:伏地魔的事太危险,现在还不能告诉大家,万一被奇洛察觉到,恐怕会打草惊蛇。他放下杯子,声音压得稍低,确保只有身边的几个人能听见:“母亲说,魔法石最关键的作用是制造长生不老药。只要喝下药水,不管是什么样的伤口,都能立刻痊愈,而且能获得永远不会老去的生命——也难怪会有人冒着被霍格沃茨驱逐的风险,盯上它。”

他顿了顿,指尖在桌沿轻轻敲了敲,把奇洛的可疑之处挑了些说:“而且母亲还提到,奇洛教授很可能在打魔法石的主意。她发现,奇洛最近总在禁林附近徘徊,有时候深夜还会绕开城堡守卫,身上好像藏着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

“什么?”艾瑞卡立刻皱起眉,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毛衣下摆,红色的毛线被捏得发皱,蓝色的眼眸里满是担忧,声音都提高了些,“那魔法石岂不是很危险!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去告诉邓布利多教授?他一定有办法对付奇洛!”

“先别急。”德怀特连忙摆手,想起母亲信里的话,放缓了语气,“母亲说奇洛目前还不敢轻举妄动,他好像在等某个时机。现在我们最该做的,不是急着上报,而是先找到魔法石和尼可?勒梅的详细资料,搞清楚活板门除了三头犬之外,还有没有其他防御;另外还要弄明白奇洛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只有把这些都弄明白,才能有针对性地应对,不然只会让奇洛提前动手。”

赫敏赞同地点头,还伸手把桌上的《魔法史》翻了两页,指着其中一段印着炼金符号的文字:“没错,稳扎稳打才对。尼可?勒梅是十四世纪最著名的炼金术士,他和他的妻子佩雷纳尔靠魔法石活了六百多年。我们可以先去图书馆查《近代炼金术士名录》和《魔法石的起源与应用》,那两本书在禁书区的第三排,我上周借《魔法药剂与药水》时见过,说不定书里会有他和魔法石的详细记载,甚至能找到活板门的防御线索——比如需要特定的咒语,或者对应的炼金物品才能打开。”

辛西娅也跟着附和,从书包里掏出信纸和羽毛笔,在桌上摊开,笔尖沾了点深紫色的墨水:“我还可以再给爸爸写封信,不直接问魔法石,就说课堂上提到了尼可?勒梅的炼金成就,想多了解些他的故事,比如他怎么制造出魔法石,又怎么保护它不被坏人抢走。旁敲侧击问问相关的事,也许他会觉得我只是好奇,松口告诉我一点关于活板门的事。”

艾瑞卡看着大家认真的样子,深吸一口气,攥紧的毛衣下摆慢慢松开。她抬起头,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像缀满星星的夜空,连蓝色的眼眸里都闪着光,语气里满是坚定:“我也会努力的!海格不是在禁林工作吗?他说不定见过奇洛的行踪。我可以去问他,肯定能套出点消息——我不会拖你们后腿的!”

德怀特看着眼前的伙伴——哈利放下面包,用袖口擦了擦嘴角的面包屑,眼里闪着坚定的光,还悄悄比了个“加油”的手势;赫敏已经拿出笔记本,开始列要去图书馆查的书单,字迹工整得像印刷体,还在旁边标注了使用方法;辛西娅低头写着给父亲的信,羽毛笔在纸上“沙沙”作响,偶尔停下来咬着笔尖思考用词;艾瑞卡则撑着下巴,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和海格开口才不显得刻意,手指还在桌上画着独角兽的轮廓。

礼堂天花板的阳光落在他们身上,德怀特突然觉得,就算活板门后藏着“魔鬼网”之类的陷阱,只要他们几个站在一起,像此刻这样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就一定能守住那枚藏在霍格沃茨深处的魔法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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