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尺寸,不同的弹性,带给了被玩弄者截然不同的刺激,也带给了主人最丰富的感官体验。
甚至,连她那双被改造成了“手”的脚,也派上了用场。
“叠穿魔衣”用这两只“足手”,灵巧地勾住了云霓裳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让她以一个更加羞耻、更加门户大开的姿态,承受着这一切。
“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正在被主人完美地使用着!”墨婉的神魂,因为这份认知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甚至主动地,通过精神网络,向顾斌提出“使用建议”。
“主人!请催动我左胸第三对副乳下的‘麻筋’!那里连接着一条极其隐蔽的神经,能让被刺激者产生强烈的、类似失禁的幻觉,会非常有趣!”
“主人!请将我的‘足手’并拢,用‘脚跟’的部位去按压她的会阴穴!那里,我偷偷植入了一根可以瞬间升温的‘阳炎针’!”
“主人!请您一边玩弄她,一边也玩弄我!让我体内的法宝与她的呻吟声同频共振!这种‘共鸣’,能将快感放大十倍!让我和她……一起……为您的乐趣而高潮!”
她的每一个念头,都充满了作为一件“工具”的专业素养与服务精神。
她不在乎被玩弄的对象是谁,哪怕那是她曾经的师父。
她只在乎,自己的“功能”,是否被主人发掘到了极致;自己的“设计”,是否得到了主人最高的认可。
当顾斌采纳了她的建议,并且因为那新奇的玩法而发出一声满意的轻笑时,墨婉的神魂,便会获得比肉体高潮强烈万倍的、精神上的巨大满足。
她,这件活生生的“情趣战斗服”,终于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那就是被她所崇拜的神,以最彻底、最完美的方式,“使用”殆尽。
在这场欲望的盛宴中,洛璃享受着背德,墨婉享受着功用,而作为盛宴本身——云霓裳,她所体验到的,则是理智与自我,在无尽的快感浪潮中,被彻底溶解、冲垮的……“无所谓”。
刚开始,当“叠穿魔衣”开始玩弄她时,她的心中,还充满了绝望、羞辱、和对墨婉的那一丝鄙夷。
这是墨婉的手?这是墨婉的身体?我堂堂云霓裳,竟然要被这种……这种怪物……
但,这种念头,很快就被淹没了。
因为快感,来得太快,太猛,太多了。
八只手,意味着她要同时承受八个不同源头的刺激。
当她的乳头,正被一只手温柔地捻动时,她的后穴,可能正被另一只手粗暴地拍打。
当她的小腹,正被温暖的手掌安抚时,她的大腿根,可能正被冰冷的指甲恶意地刮擦。
她的大脑,根本无法处理如此庞大而复杂的感官信息。
她的意识,像一艘在狂风骇浪中飘摇的小船,瞬间便被击得粉碎。
嫉妒洛璃?
无所谓了。
怨恨墨婉?
无所谓了。
被抛弃的绝望?
也无所谓了。
宗主的尊严?强者的骄傲?那是什么东西?有眼前这如同海啸般一波接着一波涌来的快感重要吗?
没有。
什么都没有这该死的、让人又爱又恨的快感重要。
她的世界,被简化到了极致。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本能。
躲避痛苦,追求快乐。
而此刻,痛苦早已远去,只剩下了纯粹的、无杂质的、足以将灵魂都融化掉的快乐。
她的思想,开始变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