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紫凌那双坚毅的眼眸,欧阳媚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她下意识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墙壁,退无可退,一对凤眼中的震惊和不甘几乎要溢出来。
李紫凌一步步逼近,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欧阳媚的心脏上。往日的仇人,如今就站在她的面前,权力与地位的转换,是如此的讽刺。
终于,欧阳媚眼中的恐惧化为了最后的疯狂。
她知道自己完了,但在死前,她也要将最恶毒的羞辱,再次刺向这个她嫉妒了一生的女人。
她挺起胸膛,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尖锐的嘲讽:“哟,这不是主人的母狗凌奴吗?怎么,忘了当初跪在地上学狗叫,满地打滚,求着主人来给你那骚逼止痒的日子了?忘了你是怎么摇着尾巴,用你那高贵的嘴,把主人的鞋子舔得干干净净的了吗?现在竟然敢联合外人,来暗算你的主人?你这条不知廉耻的淫狗!”
这些污言秽语,每一个字都像一根毒针,狠狠扎进李紫凌的心里。
她的身体再次微微颤抖,一想到那不堪回首的一夜,想到阎西虎那张狰狞的脸,她的心中依然会涌起一阵后怕。
那被当做玩物,肆意摆弄,连排泄都无法自主的屈辱,是刻进骨子里的烙印。
然而,这一次,她没有崩溃,身体的那阵颤抖很快就平息了。
她抬起头,直视着欧阳媚,凤眸中闪过一丝怜悯,缓缓举起手中的紫电剑,剑尖直指欧阳媚的咽喉,语气平静而威严,带着失而复得的皇者气度。
“这一切,都结束了。”
是的,都结束了。
当她重新站在这里,当她用自己的力量夺回一切时,过去的屈辱便再也无法束缚她。
它们只会成为警示,提醒她这位大夏女皇,曾经付出了何等惨重的代价。
而眼前的这个小人,连让她动怒的资格,都已经失去了。
金銮殿的血迹尚未干涸,胜利的曙光似乎已经照亮了这座饱经风霜的皇城。
李紫凌手持紫电剑,站在大殿中央,昔日的篡位者欧阳媚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她的脚下。
凤凰卫的欢呼声响彻云霄,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和对女皇的崇敬。
一切都进行得太过于顺利,顺利到让人产生不真实的眩晕感。
李紫凌看着身边清冷高贵的北辰星,看着忠诚勇武的露娜,心中紧绷的弦终于稍稍松懈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正要开口安抚众人,一个戏谑的男声却毫无征兆地从大殿门口传来,将这片刻的安宁彻底撕碎。
“真是感人至深的主奴重逢啊。不过,陛下,您是不是忘了什么人?”
众人骇然回头,只见一个铁塔般的身影逆光而立,正是阎西虎。
他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左眼的义眼闪烁着红光,而他手中,赫然牵着一根乌黑的缰绳。
李紫凌的心猛地一沉,一个让她不敢去想的名字冲口而出:“我问你,月儿呢?把月儿还给我!”
“陛下如此思念,为臣的又怎敢不从呢?”阎西虎笑着,猛地一拽手中的缰绳。“喏,这不是在这儿呢,陛下。”
随着他的动作,一个纤细的身影从他身后的阴影中踉跄而出,跌跪在地砖上。
当看清那个人的瞬间,整个大殿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李紫凌的瞳孔骤然收缩,北辰星一向平静的脸上也第一次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那是一个宛若从江南烟雨画卷中走出的美人。
她有着瀑布般的墨绿长发,身上穿着一袭天青色的汉服,那份与生俱来的优雅与高贵,那份腹有诗书的文人墨气,本应让她如同九天之上不染凡尘的玄女。
可现在,这位大夏的第一才女,南宫家的明月,南宫月,却像一条真正的牲畜,被缰绳牵引着。
她雪白的脖颈上套着一个精致的项圈,其上还有金属铭牌写明“月奴”二字,而缰绳的另一端,正是从项圈延伸而出。
更让人揪心的是她身上的汉服,宽大的衣袖被撕开,露出光洁的手臂,而本应遮蔽身体的衣襟却大敞着,仅在胸前用几根细细的丝带勉强系住。
透过缝隙,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微微下垂的娇小乳房顶端,竟然有两个带有翡翠吊坠的银色乳环正死死地锁在乳头根处。
随着阎西虎刚才那一下拉扯,缰绳带动了连接着乳环的细链,那剧烈的刺激让她娇躯猛地一颤,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媚呻吟从唇间溢出,南宫月清冷绝世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修长的大腿在宽大的裙摆下死死并拢,仿佛随时都会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这羞耻的快感送上极乐的顶峰。
“月儿……”李紫凌的声音都在颤抖,看到南宫月的惨状,她的心痛得无法呼吸。
这是她的月儿,是她从小一起长大、放在心尖上守护的妹妹,是为了救她才落入这个恶魔手中的明月啊!
她怎能不心急如焚,怎能不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