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完文件,回到旅馆,吊足了埃塞克斯的胃口的黄毛终于订了大床房,在前台有些暧昧的目光中走向了电梯。
电梯间里,埃塞克斯终于忍不住了,拉住了男人的手,抬起头看着他。
“为什么……昨天,那个……”
“什么,昨天怎么了吗?”
“为什么,不,为什么不动我啊,不是说好,要,那个,用……”
“用什么?亲口说出来。”
埃塞克斯涨红了脸,别过头去,和男人一起走出了电梯,同时,余光还是一直盯着男人紧绷胀大的胯间。
刚走进房门,发情的少女就迫不及待地扑倒了男人,解开他的短裤,嗅闻那股淫猥但令人安心的气味。
“我草……一天没做这么饥渴啊。”
“都怪你,都怪你……滋啾??好想要啊——怎,怎么了?”
男人推开了不住吻着龟头的淫荡少女,摇着头。
“你的身体,我是已经腻了啊,”他不出所料的看见面前的女人甚至忘了矗立在她面前的巨根,不敢置信地颤抖起来,他连忙补充,“仅仅是炮友关系的话,也差不多了,除非……”
埃塞克斯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昨天突如其来的禁欲实在折磨得她要发疯,明明大肉棒就在身边却只能自慰,什么胁迫,什么强奸,一切矜持都化为乌有,埃塞克斯浑身赤裸地在男人的胯间土下座着,摇晃着屁股求饶。
“除非,除非什么,要是能继续和我做,要我怎么样都可以……”
“真的?”
“只要有大鸡巴吃的话……”
“那我们可得缔结更深的关系啊,埃塞克斯,你来做我的性奴,做母狗怎么样?”
“唔……”
埃塞克斯的意识间一度出现了些许疑虑,但男人的大肉棒就这样在她眼前矗立着,她如此熟悉这根肉棒,它的形状、它的气味、它插在身体里的感觉,最重要的还有它的味道……肉棒就这么矗立着,仿佛在提醒埃塞克斯,要是不愿放下最后一点矜持,她就要永远失去它了似的。
少女更低地趴下了身子,白发从雪背的两侧滑落,姣好的乳球被压成乳饼。
她已经明白,或许自己是因为男人的胁迫和强奸出轨的,但现在,她只是为了自己越发失控的肉欲而沉醉,沉醉于这根鸡巴而已。
“我……我愿意,请主人??用大鸡巴尽情调教性奴母狗埃塞克斯吧!”
埃塞克斯颤颤巍巍地抬起头,男人正拿着手机,手机里正是趴伏在肉棒前,读着性奴宣言的埃塞克斯。
对于这样的事情,埃塞克斯已经毫不感到羞耻了,她满脸妩媚地爬上前,贴到男人的身上,一边舔着他的胸膛,一边暧昧地扭动自己的温暖娇躯。
“都已经是主人的母狗了……主人还不快用大鸡巴把母狗干死?”
“好好,发起骚来你这家伙还真是不一般的主动。”
男人拿出避孕套戴上,他刻意无视了埃塞克斯有些失望的神情,现在还不是时候。
虽然还是没能盼来渴望许久的无套性爱,肉棒进入身体的那一刻,无与伦比的背德感与充实感还是让埃塞克斯带着惋惜的双眼忍不住上翻,表情变得无比下流。
这一晚的埃塞克斯主动饥渴得有些离谱,肉棒一插入身体,少女性感的胴体就像通了电一般骑着男人疯狂扭动起来,平时羞涩支吾的言语也变成连贯酥甜的淫词艳语。
被男人调教充分的淫浪腰技在这次性爱中得到了充分体现,娇翘雪胯高高抬起,重重坐下,极致的突破感让女人沉醉,让男人疯狂。
仅仅十几次骑乘,背德的主奴就同时高潮了,但谁又会因此而餍足呢?
取出灌满的避孕套,埃塞克斯吸吮着精液,男人为自己换着新的避孕套,然后,翻身把这饥渴的淫妇压在身下。
从驯服雄兽的骑士沦为被男人蹂躏的大洋马,攻守局势的变化只是让埃塞克斯叫得越来越放浪形骸罢了。
这里可是远离镇守府的旅馆,埃塞克斯放开了嗓子淫叫,即使这阵声音传遍了整栋楼也行,有男人闻声而来也罢,如果他们的鸡巴也这么大,这么硬,埃塞克斯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向他们张开双腿吧。
时而肉体交合地做爱,时而手口乳并用地侍奉,男人有意吊着埃塞克斯的胃口,但他自己也禁欲了一天,自从钓上这个女人之后,一天不做爱就让他欲火攻心,肏干起来的势头简直不要命了一般,射得虽快,但插得更快,两个人攻守轮替,几乎狂暴地扭在一起。
一个多小时之后,埃塞克斯已经全身都泡满了精液。
意识里挥之不去的肉欲终于消解了些许,埃塞克斯这才想起,之前说好了,要用屁眼……
而且,用屁眼的话,就不用戴套了吧?
男人喝着冰啤酒,不知道射过几次精的巨根正等着埃塞克斯的口交侍奉,但这条母狗却站了起来,对着男人撅起屁股,主动扒开了臀瓣。
粉嫩的菊穴正在一张一合,男人也想起了之前的诺言,是时候让她好好爽一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