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碗呗,别忘了这儿还有个人呢?”
“欸我说你们听见了没?这儿还有人呢!”
“我要饿死了给我一碗!”
可惜,没人理他。
大家喝碗粥立刻跟老王去地里学习中稻子。
一直学到大半夜,才陆陆续续的回来。
此时宋明明已经饿的不顾形象倒在地上了。
本来饿一天也没觉得有什么,偏偏刚才喝了一碗粥,勾起馋虫,他现在饿的胃抽抽,浑身上下都是软的。
赵川把他扔进杂物间,嘱咐沈瑾以后一天给他送一顿饭。
沈瑾不理解为什么这样“养”着他浪费粮食。
“我想用他探探对面,可他现在就是个炸毛刺猬,不好用,得拔拔刺。”
沈瑾了然,接下来的几天宋明明都是这样生不如死的度过。
每天一顿饭,不是稀汤就是干的能噎死人的脚板薯。
饿的他手脚发软浑身没力气,赵川美其名曰带他遛遛。
实则就是用绳子套他脖子上,绳子另一头攥在赵川手里,像遛狗一样遛他。
这样遛了两次,宋明明便死活不愿意去了。
还说什么宁可在这个屋子里待到丧失行动能力,也不会再出去当狗了。
赵川也不拦着他,但凡他想做什么,只要不出格赵川都会同意。
他想出门就把他当狗遛,他嫌冷就给他一床没做好的兽皮毯,腥气冲天,他想吃肉就给他咸肉干吃,渴的他半夜直找水喝。
每天就在那个小小的杂货间,看着外面的人说说笑笑干活工作。
他的心里防线一天天被摧垮。
一连下了好几天的大雨,大家都减少了外出,待在各自的木屋。
有时候串串门,有时候两三家聚在一起吃个饭。
宋明明倍感凄凉,终于松口要和赵川谈谈。
赵川把他带进自己房间。
火堆跳动着,上面还炖着汤,香飘四溢,赵川不知何时还做了一张木床,兽皮毯毛毯当床垫,看起来无比暖和。
曾经宋明明嘴里的“野人”,却比他活的不知道好多少倍。
“你这样折磨我,究竟想干什么?”
宋明明直视他,这些日子宋明明头发也长了,满脸的胡子,浑身脏兮兮的裹着兽皮衣,简直比野人还野人。
唯独那双眼睛,布满红血丝,显得十分倔强不屈。
可他如果真的“不屈”,这会儿也不会出现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