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
第一波最癫狂的镇民己经冲上高台,他们高举着铁管木棒,面目狰狞地砸向林渊。
迎接他们的,是一道快到极致的横斩。
刀光并非一闪而逝。
那是一道肉眼可见的、暗红色的死亡弧线。
冲在最前面的几十名镇民,动作齐齐凝固。
下一瞬,他们的上半身与下半身,沿着腰部整齐地滑开。
上半身还保持着前冲的姿态,飞出了数米远才坠落,下半身则无力地跪倒在地。
诡异的是,没有一滴鲜血喷溅。
他们平滑如镜的伤口,在被切开的瞬间,就被刀锋上附着的业火彻底灼烧、碳化。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蛋白质烧焦的恶臭。
林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歇。
他从高台上一跃而下,主动冲入了那数千人组成的狂热人潮。
如同一颗烧红的陨石,砸进了冰冷的海。
【一场……热闹的祭典。】
他的每一步前行,都伴随着一道暗红刀光的亮起。
每一次刀光亮起,都意味着数十条背负罪孽的生命,被粗暴地终结。
横斩,斜劈,上挑。
没有半分多余的动作,只有为了最高效杀戮而存在的刀法。
他用最极致的暴力,最首接的屠杀,回应着这个镇子病态的“幸福”。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那看似坚不可摧的狂热,脆弱得如同腐朽的枯枝。
林渊所过之处,只留下满地被切割的残肢,以及被业火烧灼的焦黑尸骸。
他以一人之力,正面碾压数千狂信徒。
一个手持消防斧的壮汉从侧面怒吼劈来,斧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林渊甚至没有侧目。
他反手一刀,后发先至。
暗红色的刀锋无声掠过。
壮汉,连同他手中那柄精钢铸就的消防斧,被一并斩成了两段。
刀锋过处,无物不断。
狂热的人潮,第一次出现了肉眼可见的停滞和动摇。
然而,这短暂的恐惧,很快被更深层的洗脑意志所覆盖。
“不要怕!他只有一个人!”
“杀了他!大人会赐予我们永生!”
更多的人,踩着同伴尚在抽搐的温热尸块,再次嚎叫着涌了上来。
林渊站在尸骸堆积的中心,暗红色的唐刀斜指地面。
刀尖上,一缕业火静静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