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月有些懊恼地站在一边,交配持久战一向是雄性引以为傲的自信,但自己却仅仅只有那么会儿,连太阳都还高挂在他颅顶呢,他这雄性尊严是彻底没了。
沧海月感受到一股莫名惋惜的目光,竟是墨词那诡异嘲讽的眼神,一时间他不由火气上升,却微微撇头先瞧了眼帝江。
总不能好兄弟也嘲笑他吧……
只见帝江面无表情,眼底全然都是圣曦璃的身影,哪有他这个兄弟半点位置。
这时帝江才像有所感应一般,紫眸看向沧海月,他轻轻一挑眉,摇了摇头。
他自己都撑不到天亮,哪会去嘲笑沧海月的不持久,对上圣曦璃,他们没有秒射就已经高人一等了。
他倒想看看墨词又能笑多久。
果不其然,墨词不出帝江所料,优先拖走了圣曦璃的腿肚,无视花穴外溢的白液,掏出自己的家伙挤身上前。
圣曦璃本以为能够喘口气休息,猛然被人扯住脚往下拉,她忽然有些庆幸好在沙发不是全木头制的,否则她这头能磕肿。
抬眸一看是墨词,心里不知为何地也想学帝江欺负他,只见圣曦璃微微眯眼,一只白净的小脚抵在墨词古铜色的肌肤上。
"?"墨词的动作一顿,墨瞳焦躁而又不解,"怎么了?"
他现在下身可是肿痛的厉害,又被圣曦璃这样一挡,心里有些泛酸。
难不成他还比不上帝江和沧海月那俩混蛋吗?
墨词的委屈被圣曦璃完全捕捉,她终于懂了为什么自己老哭着求放过却没人理她,反而越干越欢,敢情就是会激发这种想欺凌弱者的感觉。
但圣曦璃并不觉得自己能把几个雄性弄哭,尤其那持双枪的雄性,不过她知道雄性都是很在乎交配时长的,没过个半天都不配做一个合格的兽夫。
他们不是想玩持久战吗,不是想操的她出不了门吗,她偏不如他们的愿!
"我不要躺着……抱我……"灰蓝媚眼一飘,瞬间又点燃了墨词焉吧的欲火,她伸出手讨抱,在墨词抱住腰身往上一抬时,她迅速扶正那轻颤的肉棒,稳稳坐了下去。
"嗯……"圣曦璃轻咬唇瓣,又纯又欲的模样暴击着墨词猛烈跳动的心脏。
她微倾身子,往下一压,媚肉紧致地包裹着粗壮的兽茎,下身传来的吮咬爽感令墨词猛然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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