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太阳毒得能烤掉人一层皮,水泥地往上反着晃眼的白光。
我叼着烟,眯眼看着前面几步远的张小璐。
这骚货今天穿得跟他妈没穿差不多。
一件小得可怜的吊带衫,布料薄得透明,两颗乳头清晰地把布料顶出两个深色的小点,下面那条短裙更是短得离谱,风一吹,屁股蛋儿都快露出来了。
腿上照例裹着那双超薄的黑色丝袜,丝袜在阳光下泛着一层油腻的光,脚上蹬着细高跟凉鞋,十个脚趾甲涂得鲜红,像十颗滴血的樱桃。
她走起路来屁股扭得能拧出水,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在薄薄的吊带衫下面疯狂晃荡,乳浪翻滚,引得路边那些干活的民工、开车的司机,甚至路边摊卖水果的老头都直勾勾地瞅,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张小璐非但不躲,反而更来劲,故意走慢点,腰肢摆幅更大,偶尔还假装弯腰系鞋带,把那只裹着黑丝的肥臀和裙底的风光毫不吝啬地展示给那些饿狼一样的目光。
她嘴角带着笑,一种得意的、发骚的笑。
“老公,好热啊,”她回过头,声音嗲得能滴出蜜,手指故意勾了一下吊带衫的肩带,让那本就不堪重负的布料又往下滑了几分,几乎露出半个雪白的奶子,“你看那些男人,都在看我呢。”她吃吃地笑,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眼神里全是挑逗。
我嗯了一声,没多话,喉咙有点发干。心里的火苗蹭蹭的,但不是时候。
逛了半天,这骚货说累了,拉我进了一家商场。
冷气很足,但她身上那股骚热劲儿一点没散。
在女装区试衣服的时候,她更是变本加厉。
拿起一件件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衣服往身上比划,还非要拉开试衣间的帘子问我意见。
试衣间外面等着几个男人,眼神都直了,盯着试衣间缝隙里她若隐若现的、只穿着黑色蕾丝内衣和破洞黑丝的身体。
“老公,这件好看吗?”她拿着一件几乎全透明的黑纱上衣,放在胸前比着,一只手还故意托了托自己那对硕大无比的奶子,让乳沟更深,“好像有点透哦,都能看见奶头了。”她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外面那几个男人听见。
我咬着烟屁股,没吭声。
她也不在意,笑嘻嘻地又拿起一件更短的裙子。
最后,她居然拿起一件胸罩,对着镜子在自己胸前比划,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我血压飙升的举动——她竟然把手伸进自己的吊带衫里面,摸索了几下,然后掏出了一团黑色的蕾丝布料!
她妈的,她把胸罩脱了!
就这么在试衣间里,当着外面那些男人的面(帘子没拉严实),把她那件胸罩扯了出来,随手扔在旁边的凳子上!
“唔,还是不穿束缚得舒服,”她长出一口气,故意挺了挺胸,那两颗没了束缚的乳头立刻更加凸出地顶在薄薄的布料上,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抖,“凉快多了,奶头也能透透气。”她对着镜子,用手拨弄了一下自己那两颗凸点,发出满足的叹息。
外面传来一阵压抑的抽气声。
我猛地转过身,不想再看。
心里的火憋得难受。
她却仿佛毫无察觉,或者说根本不在意,试了几件根本没打算买的衣服,最后空着手,扭着几乎全裸的胸脯和只包着片布的屁股,心满意足地走出了商场。
傍晚总算熬过去了。
吃完饭,我借口抽烟,让她先上楼。
她抛了个媚眼,说快点回来,今晚想试试新买的跳蛋。
看着她扭进楼道,我靠在楼下垃圾桶旁,点了根烟,心里那团乱麻越拧越紧。
果然,没到五分钟,我就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又从楼道里溜了出来,左右张望了一下,快步朝着小区后面那个废弃的待建工地走去。
操。我就知道。我掐灭烟,像条影子一样跟了上去。
工地里没人,只有乱七八糟的建筑材料和半人高的荒草。
夕阳的余晖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脏兮兮的橘黄色。
张小璐走到一堆水泥管后面,停了下来。
她拿出手机,按了几下,似乎在发信息。
然后,她竟然开始自己抚摸自己!
一只手揉捏着那只没穿胸罩、硕大柔软的奶子,手指捏着硬挺的乳头拉扯,另一只手则撩起短裙,伸进了那条薄薄的黑色内裤里面,手指快速动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