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女人虽然刻薄自私,但骨子里还守着最后一点廉耻和作为母亲的底线。
他不再说话,只是猛地拔出桌上的短刀。
“啊!”余春梅吓得再次尖叫,以为他要杀人灭口,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
她颤抖着睁开眼,只见韩立将刀重新插回后腰,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以前的事,我不追究了。”
韩立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在这鬼镇,活下去才是硬道理。以后,我养活你们娘俩。”
余春梅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仿佛在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但是。”韩立话锋一转,“你们娘俩,得好好伺候我。”
“伺…伺候?”余春梅的心猛地一跳,这个词的含义太模糊了。
是像以前那样洗衣做饭?还是…像女儿那样…用身体伺候?
母女共侍?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发烫…
她沉默了,低着头,不敢看韩立的眼睛,心中乱成一团麻。
韩立没再逼问,他走到余春梅那张简陋的板铺边,坐了下来。
余春梅心领神会,走到韩立身后,伸出依旧有些颤抖的手,搭上他的肩膀,开始揉捏。
动作有些僵硬,但还算认真。
韩立闭着眼,感受着肩膀上力道适中的揉捏。
鼻尖萦绕着余春梅身上传来的廉价胰皂味和一丝成熟妇人特有体香的复杂气息。
他微微侧头,目光落在她低垂的侧脸上。
汗水浸湿了她额角的碎发,粘在光洁的皮肤上,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挺翘的鼻梁下,是旧残留着几分艳色的唇瓣。
抛开那刻薄的言语,这岳母长得确实极美,身材更是熟透了的蜜桃,丰腴诱人。
可惜,长了张嘴。韩立心中暗叹。
揉捏了约莫一刻钟,余春梅已是香汗淋漓,呼吸微促,眉眼之间带着明显的疲惫。
她真的只是在按摩,甚至刻意避开了任何可能产生暧昧的身体接触,没有用胸脯蹭他,没有说任何挑逗的话。
韩立忽然笑了笑,站起身。
在余春梅错愕的目光中,他拿起旁边一块还算干净的布巾,动作自然地,轻轻替她擦拭了一下额头和颈间的细密汗珠。
“娘辛苦了,早点睡了吧。”
他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温和。
余春梅彻底呆住了!她看着他近在咫尺那平静无波的脸,大脑一片空白。
他…他叫我娘?还…还给我擦汗?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被当成小媳妇般对待的羞耻感,瞬间席卷了她!
让她浑身僵硬,不知所措。
不等她从那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韩立已经收回手,转身,毫不留恋地走出了她的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留下余春梅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刚刚被擦拭过的额头,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
她看着紧闭的房门,又低头看看自己汗湿的衣襟和依旧有些发软的双腿。
“这…这到底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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