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撞击声越来越猛烈,节奏越来越快!
女儿的声音也变了,不再是单纯的痛楚,而是夹杂着一种破碎的哭吟。
“呜…顶…顶到了…好深…啊呀——!”
就在宁婉这声泣音娇喘响起的瞬间!
她抠挖的手指猛地加速,戳向自己花径最深处那微微凹陷的宫口!
余春梅脑中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呃啊——!!!”
她的身体像被强弓拉满后骤然松开,猛地向上反弓绷紧!丰腴的臀肉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抖动着!
一股滚烫粘稠浓郁如花蜜般的液体,从她剧烈抽搐痉挛的宫口猛地喷涌激射而出!
“齁噢噢噢噢~~!”余春梅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香汗淋漓。
眼前阵阵发黑,身体深处是剧烈释放后的极致酸软,空虚又满足的疲惫。
晨光熹微,透过破窗的缝隙,在布满浮尘的空气中投下几道光柱。
韩立率先醒来,怀中的宁婉像只温顺的小猫,蜷缩着,呼吸均匀。
昨夜初承雨露的疲惫让她睡得格外沉。
昨夜那场酣畅淋漓的征伐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尤其是宁婉最后那被顶到失神,婉转承欢的媚态,与平日的温婉羞涩形成极致反差。
他动作轻柔地掀开薄被,目光下移。
宁婉修长白皙的双腿下意识地并拢着,但当他小心地将其分开时,昨夜疯狂留下的痕迹便无所遁形。
那处子蜜穴此刻红肿不堪,如同被狂风暴雨蹂躏过的娇嫩花苞,微微外翻的粉嫩花瓣上还沾着干涸的浊白与点点暗红。
随着双腿被打开,一大坨浓稠的男子阳精,缓缓从红肿的穴口溢出,拉出粘腻的丝线,滴落在早已被淫水尿液和血迹浸染得深一块浅一块的粗布床单上。
韩立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谁能想到,这温婉如水的女子,昨夜竟能被他肏出那般狂野放浪的姿态?
那紧窄花径深处痉挛般的吮吸,那濒死般拔高的泣音娇吟……回味无穷。
似乎是被他的动作惊扰,宁婉嘤咛一声,悠悠转醒。
一睁眼,便对上韩立带着笑意的深邃目光,再感受到下身的清凉和那羞人的狼藉,她轻呼一声,俏脸瞬间红透,如同熟透的虾子。
她下意识地猛地夹紧双腿,试图遮掩那不堪的风景,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竟慌乱地抱起自己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努力向上蜷起,将臀部抬高,形成一个极其羞耻又充满诱惑的姿势。
“夫…夫君…”她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浓重的羞意。
“别…别流出来…”她眼神躲闪,不敢看韩立,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留住!
一定要尽可能多地留住那些在她身体深处的浓精!
怀上孩子!
只有怀上孩子,才能有几个月不用放血,才能有肉吃!
才能…让这个家,让夫君的压力小一些!
然而,她这慌乱中夹腿又抱腿的动作,反而将那刚刚破处红肿不堪的蜜鲍挤压得更加突出,花瓣微张,露出里面湿红泥泞的嫩肉,混合着残留的浊液,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这画面冲击力太强!韩立的欲火噌地一下又窜了起来,下身瞬间昂扬如铁,几乎要顶破裤裆。
宁婉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和那几乎要吞了她的目光,吓得浑身一颤,抱着腿的手更紧了,像只受惊的小鹿,可怜又可爱。
“小妖精…”韩立低骂一声,强压下翻腾的欲火,伸手在她挺翘的臀瓣上拍了一记,荡起诱人的臀浪,“晚上再收拾你!该出门了。”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躁动,起身穿衣。
今天,他要去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