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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3页)

……

视线中心是惨白的吊顶大灯,身穿绿色防护服脸戴白口罩的人们聚在我的身边,俯视着我,我却看不到他们的眼睛。

他们戴着四四方方的眼镜,明明背着头顶的光线,镜片却依旧像反光一样泛着白茫茫的光亮。

他们把我围在中间,我好像想起来了,这是我做疝气的手术吗?接着,不约而同地举起了手中晃眼的锋利手术刀,向着我的下体划去!

……

“救我!”我被吓醒了,睁开眼看到的是诊所的吊水室,我和母亲都躺在床上,母亲是躺靠在床头,而我躺在母亲的怀里,我的右手正打着吊水,输着液,这情况看来我是发高烧做噩梦了。

“别怕,别怕,妈妈在。”母亲右手轻轻摁住我的头让我靠在她柔软的胸怀里,左手抓住我的左手不停摩挲,轻声哄着我:“那都是梦而已,都是假的,别怕别怕。”

恐惧依旧萦绕在我的心里面,但随着母亲的安慰刚刚的那股恐慌感逐渐退去,我这才能好好打量现在我所处的环境。

熟悉的病床,熟悉的吊水支架,以及熟悉的医生……

“昨天是不是玩水了,这次烧的这么厉害?”女医生在我惊醒时叫出来后就来到了我的病床前等着我缓过神来。

“唔,有,有玩。”我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在母亲的怀里,闷声应着。

“第几次了,玩水就算了,洗完澡就开空调,开了空调就算了,你还把头对着最大档的风扇吹,你这臭小子不发烧谁发烧?!”

医生的音调逐渐拔高,我的头也在母亲的胸怀中逐渐埋低。

“好好吊水,好好吃药,现在也是个小男子汉了,别让你妈那么操心……”

女医生继续说了我几句,和母亲交代完之后的用药就离开了。

我在她离开后才抬头看向母亲,当我俩的目光会聚时,看着母亲那担忧的眼神,愧疚在心里淤积:“妈,对不起啊,我,我不是故意的,昨天晚上真的很热,我刚开始只是想开风扇,但是那个风吹的好热好热,我就开空调了,一开太舒服了,就,就,就倒头就睡着了!”

母亲盯着我的眼睛,没有打断我的话语,看着我慌乱解释的样子,扑哧一笑,粉霞晕染在她两侧脸颊上,真的好好看。

“下次不要再这样了,开了风扇多等等,有点耐心,多吹吹风就凉了,这点你要向你老爸多学学。”

母亲没像往常那样直接训斥我,可能这次发烧把她吓到了,我蹭着她的胸脯应着母亲,表示我听到她说的道理了。

从刚开始的噩梦,到现在,彻底缓过来了,我蹭着蹭着母亲的胸脯发现了不对,有点湿,有一颗硬硬的东西,本来平稳下来的心瞬间开始加剧跳动……

我不动神色的停下了动作,我的脸慢慢地挪开了母亲的胸上,再一次抬头看向母亲,不过这一次我用余光打量着母亲的胸脯。

“妈,这半瓶水还有多久啊,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我嘴上问着母亲,实际心里却已经时波涛汹涌,母亲的胸前明显凸起了一个激点,在凸点周围有着干透的水渍,那难道是我梦里还在吃奶真的吃到了?!

因为刚刚的梦,我下意识地低头看向了我的裤裆,不会被割了吧?

母亲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也是不动声色地答着我的话:“没多久了,被你压这么久了,赶紧下去,我先起来去上个卫生间,你好好躺着别乱动,被子盖好,刚刚一身汗别又着凉了。一会儿咱们回家了你再好好洗个澡。”

母亲说着就把我放到了床上,自己就直接下床穿好鞋子去了厕所。

诊所里现在除了我们母子俩和医生外没有其他人,母亲倒也是没有调整什么,直接去了卫生间。

等她回来之后,我再偷偷观察,发现母亲胸前的那个凸点早就没有了,她穿的白底衬衫,带印花,刚好是印花那一块的水渍,现在也根本不明显了,完全看不出之前发生过什么。

母亲的胸衣是米白色的,这个是我刚刚贴着母亲身子确认过的,刚刚是不知道我翻下去的还是母亲配合我把胸衣翻下去让我吃的奶,这倒是让我脑子里昏昏的……

时间过的很快,没多久药水就打完了,回家洗澡,倒是没再手淫,虽然刚刚的场景对我来说很刺激,让我联想翩翩,但是身体不允许,而且对我一个小孩来说,还有母亲压着做作业,以及作业完成后的电脑玩乐,这点事一下就被抛到了脑后,结果在睡前被母亲告知了对我来说爆炸的消息——我要独自回老家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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