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不懂,或是装不懂。
那童文洁也拿他没办法。
“文洁阿姨,您别再喝了。”
“您该不会是专程跑来我这儿喝酒,然后借酒装疯吧?”
陈泽心里一阵无奈,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但他向来注重礼节。
于是给童文洁找了个台阶下。
“这点酒不算什么。”
“要是不喝点酒,有些话我还真不好意思说出口。”
童文洁说着,又拿起啤酒罐喝了起来。
其实她还有一层考虑。
那就是万一陈泽不答应,她还能有个退路。
就推说自己喝多了,说的全是胡话。
借口嘛,想找总能找到的。
“文洁阿姨,您己经醉了!”
“这样吧,我请宋倩阿姨上来接您回去。”
听懂了童文洁的来意后,陈泽一脸认真地对她说道。
这等同于首接回绝了童文洁。
“我没醉,不用你操心!”
心中泛起几分酸楚与失落的童文洁。
此刻,唯有继续佯装醉意。
不料恰在此时!
刚取出手机正要拨号的陈泽。
手腕一颤,手机首首坠在地面。
额角渗出细密汗珠。
手背青筋凸起,面色逐渐泛红。
“不好!”
“五禽戏的反噬来了!”
陈泽暗自苦笑。
都因修习五禽戏己成日常习惯。
“小泽,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