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又是什么时候来的,他问阿宇,阿宇一言难尽地说:“一直在啊,路演的时候就在。”
初历雪生出一股无奈,其实琮序还算识相,他不希望两个人在公众面前过多曝光,因此琮序很少跟着他参加活动。
琮序睁开眼,人还不是很清醒,前几天刚生过病确实很累,看到初历雪就在身边,琮序当司机和阿宇不存在似的搂过初历雪,上身压下来、初历雪立刻被遮住了,隐在他身下。
阿宇转过头翻白眼,对司机说:“叔,开车!”
初历雪推开他,琮序受伤地撇撇嘴,拉着他的手不说话。
晚上又很凶,初历雪明天还要跑隔壁城市继续跑路演,叫他节制一点,琮序确实轻一点,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生日都不许跟,这也就算了,今天现场看盛启和初历雪站在一起,他要气疯了。
初历雪哪里知道他又在吃这种醋。
结束之后琮序趴在他身上捏他的耳垂,今天路演现场来了一位他的高中同学,还作为特殊观众跟他对话了,初历雪有些感慨,他跟琮序说起自己上学时候的事情,琮序很感兴趣。
“那是不是很多人喜欢你?”琮序问。
“我不怎么去学校。”初历雪回答,接着想到什么似的,“集训的时候倒是有男生跟我表白。”
琮序立刻撑起手臂,定定地看着他,沉声道:“说清楚。”
“我说我要好好学习,就拒绝了。”他明摆着要逗琮序,换了种暧昧的语调,“我总是做梦梦到,高中的时候我前桌……”
琮序如临大敌,似乎已经气得不行,咬牙切齿地捏着初历雪的下巴,初历雪脸颊肉被他捏得鼓起来,说话也含含糊糊:“唔……我前桌特别高,耳朵……耳朵上有三个耳洞。”
琮序气糊涂了:“你初恋?!”
初历雪笑了一下:“是吧。”
他竟然还承认了,琮序掐死他的心都有,狠狠咬住初历雪下巴,初历雪吃痛,但琮序又舔舔,初历雪无语:“属狗的吗。”
他摸到琮序的耳垂,他带了很素的款式,远远看几乎看不出他有耳洞,琮序最近不怎么在耳朵上花心思,好像有点后悔以前打那么多。
琮序愣愣地反应过来,掐着初历雪的腰说:“你逗我呢?初恋?跟我一样耳朵上三个耳洞?”
初历雪不回答,转而说:“你以前干嘛打这么多?”
琮序右耳有三个,左边也有两个,琮序说:“很无聊,就自己打着玩。”
“……神经病。”
琮序拉过他的手让他摸自己的嘴巴,然后se情地含进去,初历雪受惊般抽出手:“干嘛!”
“这里打一个好不好,听说口的时候会挺舒服。”琮序又拉着他的手往下,“下面也可以打,让你更shuǎng。”
初历雪简直不能理解:“你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