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把时间设到昨天,让这台屏幕回放昨天画面,万一有人进来也不会马上发现。”小虎做保镖时与公司保安人员学过些监控器的调试知识,没想在这派上了用场。
“那人死了?”“死透了。”“妈妈好怕!”“没事,你又不是第一次,胆子越练就越大!”
“你看我手,痛!”杨柳儿撒娇地把杀人的那只手递到儿子脸前,小虎一把拿住,果然,女人白嫩小手不象他勤练搏击打斗,早已皮糙肉厚,她的小手指背红红的,似乎还有些擦伤,小虎心疼地用嘴对着红肿处轻轻吹气,一边小心翼翼用手指轻抚着,“很痛吗?”
其实拳面都是骨节,哪会很痛?但甜蜜恋人之间,你浓我浓,卿卿我我也是应有之义。
“妈,你胆子真大!”“哼!用你说!”妇人傲娇地回答,“不大也做不了我媳妇儿。”小虎接着说道,一下把女人的脸臊得通红,的确,妇人灵魂思想深处的黑暗躁动哪象个正常普通女人?
“妈妈赌他反应不过来,深夜地下车库突然大大方方走来一个满脸笑意的大美女,你想一个男人会马上去按警报吗?他只怕还以后是他老板的小三小蜜呢。”
杀人后的恐惧与不安仿佛如秋风扫落叶,美妇很快恢复了巧笑倩熙,在床上与自己儿子那如母猫,似绵羊般的温驯乖巧刻意讨好模样的女人只怕很快就会具备另一面杀人不眨眼的人格,女人一边重新把长发粗粗扎成辫子,一边示意儿子找到向上的楼梯,小虎呆呆看着母亲抬手整理发辫而高高挺起一抖一抖的巨胸,喃喃道,“妈,你多久没剪头发了,太长了吧?”
杨柳儿红着脸一边扎头发一边斜眼从双臂间见儿子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看,不由柔情蜜意上涌,一时之间都忘了置身险境,“还…还不是在床上你从后面骑…骑着我屁股,一边爱着妈妈时一边喜欢…喜欢扯我头发。”美妇故意将母子间床事说得骚情无比,边用骚话挑逗儿子,边将粗粗新扎的长辫甩到背后,将肉香扑鼻的妇人身子送进儿子怀里,让他用力抱住自己肉感诱人的胴体,一言不发,仿佛在回味母子俩在床上激情交锋春色无边的场景。
小虎才回忆起母亲所说场景,原来母子两人恩爱行房之时,她总会跪伏如母猫翘起雪白的大屁股,让自己在身后尽情抽弄她,自己一时兴起会双手用力扯住妈妈那满头披散在如瓷器般洁白反光,似羊脂白玉样温婉的美背上的长发,拉得杨柳儿似马儿般仰起春情浓郁欲滴的小脸,发出阵阵“嗯嗯啊啊”如歌如泣的娇呤,自己的下身同时疯狂地挺动肉棒在她淫液横流的牝户中抽插不止,便似个征服了天下的英雄扯着疆绳骑着一匹奔腾的白马一般,心中征服感得到无比的满足,有时孩子心性爆发,还真会调皮地发出“驾!”“驾!”的声音,仿佛真把赤条条跪倒臣服,尽力奉献自己的母亲当成一匹供自己随意跨骑的雌马。
两人紧紧抱了一会,这时,突然桌上对讲机一响,把两人从绮丽的春色中惊醒,“老五,老五,一切正常吗?请回话。”
小虎忙拿过来,压低声音,短促快速回道,“一切正常。”然后转身对母亲道,“快走,在他们发现异常前进到房子里去。”
两人匆匆跑出监控中心,果然发现旁边有一个电梯门,门边还有一个楼梯入口,两人一时有些犹豫,不知选哪一个更安全。
小虎一拉她便上了楼梯,两人向上来到一楼的出口,小心翼翼打开门便进了一楼走廊,出人意料的时,过道亮着微弱的灯光,就只听见走道尽头传来一阵阵克制但连续的响动,似乎有人在忙些什么。
只见走道两侧有四个房间,房门紧闭,只听里面传来偶尔的鼾声和人在睡梦中的磨牙与翻身的声音。
两人猜测是轮班的警卫人员在休息,没做理会,蹑手蹑脚把棒球帽与口罩穿戴好,顺着那响动便摸了过去,都见尽头便是客厅,那响动便是旁边传来,只见个女佣打扮的五十岁模样的妇人正在客厅边开敞式厨房里忙着烹饪糕点咖啡之类的食物。
小虎示意母亲留在原地,自己便悄悄的摸了过去,掏出匕首已经悄无声息到了那女佣身后,老妇浑然不觉,尤自有条不紊地忙活过不停。
突觉嘴巴被人从后死死捂住,脖子边一阵刺痛,“要命就别出声!”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在耳边响起。
老妇倒还镇定,身子僵了一阵后,便用力点了下头,表示自己不会出声呼救。
小虎一把将她摁得蹲在岛式厨桌低下,低声道,“我松开你,问什么你答什么。否则……”他用力将己割破老妇颈部的匕首在她脖子上用力一按,那老妇忙不迭地点头,余光瞥见还有一条人影也迅捷地小步窜了过来,一弯腰也躲在厨岛下面,蹲在她面前,只露出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盯着她,同样,手里也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麻花长辫从肩头甩过,垂在高耸颤动的神圣双峰之上,显然这是一个女人。
“你在给谁做宵夜?”小虎看了妈妈一眼,转头问老妇佣人,“给老板和监控室的龙五。”老妇用别扭生硬的内陆官话回答。
“你是香港过来的?”小虎凭直觉猜道。“对,我一直是孔家佣人,做了二十年了。孔德中来这边做生意就把我带过来了。”
“哦?那你一定认识孔老板在这边的夫人吧。”“你是说刘太太吗?”老妇一怔,“这几天孔德中把她关在地下室,也不让我靠近,对了,刘太太姐姐也被关在那里了…”
“啊!真的吗?”小虎大吃一惊,不敢相信,自己刚见过她,怎么只有两三天她就被关在孔家这小庄园了?
“你没弄错?你怎么知道是她姐姐?”
“她是自己找上门的,和刘夫人长得一模一样,我以前就见过几次。”老妇回答道。
原来,刘曼玲在小虎走后不久就接到妹妹短信,“不要打电话,到别墅来找我,有要事相商。”两姐妹从小在关爱呵护中长大,成年成家后便走上截然不同甚至相反的道路,一个闯荡江湖,见多识广,还被招募成情报人员做了港商的情妇。
另一个则规规矩矩嫁人,相夫教子,成了清水衙门的小干部,对社会上的艰险黑暗丑恶血腥一无所知。
看到短信,也没告知任何人,因为刘曼婷以前这种情况也出现过,所以她也没当回事。
就傻乎乎的一个人去见妹妹,结果可想而知。
“她们被关在在哪?!”小虎急忙低声问道。
“在地下室啊!”女佣答道。“你带我们去,小心别弄出声音!”一把提起那女佣,同时回头对妈妈向厨房里桌上的保鲜膜努了努嘴。
杨柳儿一时不明所以,但还是走过去将一大卷保鲜膜提在手中,跟在两人身后,三人便向母子俩走过来时的楼梯门走去,一楼楼梯门边也有电梯门,可见这电梯和楼梯一样层层都可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