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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电话直接挂了。

下一秒，孟令慈的手机响了。

权至龙看了眼孟令慈，偷偷去拿她的手机，在指尖刚刚触碰到手机前，被孟令慈拍开。

是苏荷的电话。

孟令慈：“前辈nim。”

“你俩现在在中国？”

孟令慈：“嗯。”

“还一起领了什么证？红色的那种。”

孟令慈：“结婚证，中国这边这样叫。”

“……”

听从对面长久的无声，让孟令慈怀疑还有没有人在。

她又问了句：“前辈nim？”

“我忘了，你也是个疯孩子。这么大的事，居然一声不吭就办好，什么时候办婚宴。”他们虽然嘴上不说，但一个东咏裴出现就够让人羡慕的。

这下倒好，出了俩，还不能像游戏一样消掉，只能看着碍眼。

权至龙靠过来，挽住孟令慈的胳膊，枕在她肩上，像年糕一样：“还没求婚，婚宴得排在求婚和订婚后，等着看吧，一定很好玩。”

苏荷：“你那边信号不好吗？我这边什么都听不到，先挂了，有空回韩国再聊。”

嘀嘀嘀。

权至龙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四个字，虽然看不懂，但大概能明白它的意思——通话结束。

“真小气。”说完，又拿着结婚证反复端详：“我居然结婚了。”

照片上，他和孟令慈都是黑头发，两个人都穿了白色衬衫，孟令慈是衬衫裙。

“想让这组照片永远和我待在一起。”权至龙拿着照片端详：“你觉得纹在身上好不好？”

红底衬托出他的意气风发。

“不好。”孟令慈嘴角抽了抽：“疼，不至于，这照片你喜欢的话，打印下来贴你脑门也行。”

“我不要。”权至龙试图撒娇蒙混过关。

孟令慈心软，尤其是对他，只要撒撒娇，她就会答应。

“不行，唯独这个不行。”孟令慈顺手丢过去一张旅游宣传单，“有没有想玩的地方，一起去旅游，热门景点和韩国人比打卡的地方就算了，这些地方年纪大点，退休了，我们一起去也行。”

“行吧。”权至龙压下嘴角，装模作样拿起宣传手册，“既然你想和我白头到老，我这么爱你，也不能拒绝。”

“你可以拒绝。”见他扭过头装没听到，孟令慈又重新复述一遍：“没听到吗？我说你可以拒绝。”

权至龙沉迷翻宣传册，小小的册子他几乎看入迷。

嗯，中文的。

他俩行事还算低调，该有的防护都有，但气质太突出，站在人群里稍微扫一眼，就想第二眼，然后一直盯着。

【看见路透了吗？好甜。

1L：差点没认出来那是孟令慈，什么时候见过他俩那样。

2L：哈哈哈哈，他俩酸得要命，但没关系，我甜啊，今天又是不会低血糖晕倒的一天。

3L：什么什么？我错过了什么？

——回复：链接给你，不谢，去看这个。

视频是娱记偷拍，还打上好多水印，特别模。越是模糊的照片，就越是考验被拍摄者的脸蛋，不然就是一团马赛克，他俩还好，尤其是孟令慈，越模糊，越漂亮。

他俩穿着春装，晚霞留了一抹紫色的纱幔，大理的某条小巷子里，身边开着一些应季的花。

不是冬天该有的感觉。

孟令慈举着饮料：“好喝，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