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要坚持这个观点,不能被他察觉到端倪。
楚弋的额头已经抵过来,气息比刚才更清晰的覆上肌肤,喷在脸颊往下沉到脖子里,再窜至脚底,江芜偏了点头。
最终楚弋只是亲在嘴角,贴了五秒才离开,又释然地笑出来,“逗你玩儿。”
她以为楚弋要放开自己的时候腰上那只手又抓住她左手,然后不知道从哪掏出的一个白色手串往她手腕上戴,“上次拿了你的,这个当作赔偿。”
他的脸埋在她后颈蹭,颇有撒娇的意味,“本来想等你生日的时候送你的。”
“不过早了二十几天,25号,对吧?”他询问江芜生日的日期对不对。
“是。”她被楚弋蹭得很痒,只得缩着脖子往前倾。
而后低头去看手腕上那串带有油脂光泽的白手串,自然光线下看起来油润无瑕,色泽柔和,怎么看都与当初班主任几块钱网购来的不一样,就算不懂也能看出价格不低,难怪几个月前要量她手腕和手指的尺寸。
她无心再接受楚弋的好意,抬手要去摘被按住手,“不喜欢?”
“这个和我那个不是一个等级吧,你这样算贿赂。”
“我能贿赂你什么呢?”他含着笑意说,捏起她的手腕抬高,大拇指按着腕骨那块揉,将下巴搭在她肩上欣赏。
江芜本身就白,这羊脂白玉手串戴在她腕上,把皮肤衬得更皙白透亮,顺着手的弧度往上,楚弋往前去看她的脸颊,眼下垂着长长的睫毛,真是漂亮得不行,不是单说脸有多好看,就说这个人说话做事虽然淡淡的,偏偏出现的时候在这人潮汹涌的世界里,在他的世界里又那么鲜明,鲜明到过分吸引人。
楚弋心跳动得快,因为想到江芜在自己身边就让他激动,那些对她有觊觎的想要沾边都没门。
“宝宝。”
“戴着吧,很适合你,就算我寄放在你手上好了。”
在江芜又要摇头时他继续补,“弄坏算我的,就当它和你没缘分。”
他的眼神一刻不落地盯着她看,实在是很喜欢,在她抬头时又忍不住亲上去,用唇瓣轻轻含吮几下又分离,不能再深入了,又想和她做爱了。
他起身后江芜从他怀里脱身,站到另一边,楚弋往上撩了把头发,他也紧张了,以至于脑门渗出点薄汗。
臭天气,楚弋又在心里骂,慢吞吞拿起笔沾了墨水,落笔时神情才全然认真起来。
楚弋写字并不像他这个人一样,下笔遒劲有力,是很端正的行楷,也是受他爷爷影响,老人家退休后无事可干就可劲折腾他,把自己所会的都教给他,精不精通无所谓,反正这里教一点那里教一点也算打发时间,所以楚弋琴棋书画方面样样通样样不精,刚摸个门槛就被他爷爷的另一个新鲜感拽走。
毛笔这门手艺只刚好是他老人家最擅长喜欢的,所以楚弋才能拿得出手。
“什么时候贴?”写完后他问。
“过年吧,现在太早了。”
“好。”
当晚,楚弋赖在她家里,怎么赶都不走,两人又挤在一张床上,江芜很紧张,距离上次和楚弋发生关系已经好几个月,现在又睡在一起,还是会担心,直到楚弋睡去才放心下来。
24号考完试正式放寒假,她对楚弋的疏远不再像之前那么明显,他也看出她的心不在焉,通通都归结于学习的紧张感。
只是放假后楚弋又找借口留在她家,说替她过了生日就走,整个寒假绝不再赖在她家叨扰她,江芜很难接受,因为她已经想好怎么提分手,这种分别前的温情实在别扭。
她打断楚弋,“25号我们出去玩吧。”
“去哪?”
“榕城哪里都可以,楚弋……明天生日,你答应我一件事。”
“还没到呢就先许愿?”
他调侃完又继续说,“我答应你,什么事?”
“明天,你听我的安排,听我的话。”
“我以为什么呢,难道我现在不听话吗?”
她摇头,“没。”
她说的听话,是要楚弋听她说分手后然后答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