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
“莫要害怕。”
“可是……”
姬时语咬住唇瓣,她如何能不害怕?
上回在暗室的那一遭,不难想若同江曜一道沉沦,她将要面对的是何事。
“不要害怕。”
江曜啄啄她的唇角,耐心地诱哄道:“不是已想好了吗?”
“那不一样的。”
“有何不一样?”
“你……你听我说,我们好生说说,再……”
当那明艳的花绽放其雪白的花蕊,粉艳花瓣终是绚丽。
寒冷的冬日便要过去,迎来明媚的春日。
姬时语小声嘟哝,脸皮泛着惹人怜爱的红_潮。
可江曜已是等这个春日太久,他只愿在降临的那一刻,得到心中迫切的全部。
再脆弱的小花,也该在他手中折断了。
“上回是合不拢,这回又是分不开……阿锁乖,再分开些。”
迫使令姬时语高仰起脖颈,她的玉脖拉长,粉色并未染上她的脖颈,江曜很是不满。
可是还没等他亲上去,姬时语已是绷不出哭出声来。
好几颗泪珠滚落,她眼红红的,委屈可怜。
“不要,你住手!”
小姑娘捶打他的肩胛,想要推开他,但她绵软的掌心只碰到他结实的臂膀,手指掐进去,没了力气。
姬时语呜咽地落着眼泪,是真疼到了。
江曜贴过来,吮住姬时语紧绷的颈部,本还僵硬着的脖颈,松下柔软起来。
他在她身上抬首,又凑近来,含住她微微红肿的唇瓣,亲吻着她哄道。
“阿锁,娘子,你最好了,嗯?”
“可是,可是……你怎么这样!”
姬时语还想控诉,唇间的缝隙已被江曜寻得时机钻进闯入,再多的话都变为了低低的唔声。
吻了许久,姬时语眼角挂着泪,这回再未掉落下来。
江曜缠着她的唇,摩挲几下,声音沙哑的厉害,他又问:“还疼不疼?”
“嗯……嗯,好像还好。”
姬时语眼角挂泪,脸颊羞涩,说出这句话无异于在相邀身上的少年。
她难以自持,撇头便避开江曜深邃情_动的眼。
“疼的话你就抓着我。”
江曜抱着她的一双手,缠上自己的脖子。
他的身子一动,肩后几缕乌黑的发便滚落于肩胛之前,姬时语的眼随之望过去。
他洁白的胸膛透过发丝,一晃一晃的,有些晃眼。
“江曜……”
姬时语又哭了,还没哭两声,话音变了调。
从未有人见过,那株生长于悬崖边石缝间的兰花草,因着云顶山间的寒冷栗栗危惧。
这一日,正等待着、历经着一场暴雨初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