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江曜坐直身体时,他胸膛之上的青筋,瞬间暴起,盘虬而下,一点点没入亵裤。
姬时语不敢呼吸,她爬上江曜的身,一双手便尽情随心所欲。
她一贴过来,便清楚的听见了江曜唇中溢出的微喘。
也是这个时候,姬时语察觉自己坐着的,有些咯人。
耳尖滚烫,手心之下的肌肤,更是满满热气。
“阿锁就这么喜欢。”
“我可不是喜欢,我是想知道你在岭西那五年日复一日的苦楚,我没陪你走过的那些路。”
“那你还揪着我不放?”
“才没有!是手自己抓的!”
“来吧,给你咬,好不好?”
姬时语的唇角翘得老高。
江曜低沉暗哑地唤她:“阿锁,帮我解开。”
“不要。”
姬时语太痛快了。
曾几何时,她也能在江曜跟前说出这句硬气话。
因而她哼着,一只手抚在他胸膛作乱,故意让江曜喘得更厉害。
另一只手,捉住了自己的衣襟带子,登时便缓缓拨弄解开。
“何时解开,是我说了算,而不是你。”
江曜的狐狸眼十
分热烈,他看着她,她坐在他怀里,自顾自地褪去衣裙。
一层一层地慢慢拨。
他知道,她故意在折磨他。
江曜便顺着她意,渴求于她,说着:“阿锁,亲吻我,嗯?”
姬时语心满意足,见他难耐,便凑过来,捧住他微凉的脸颊,将自己的唇瓣覆了上去。
江曜不能扭转手臂抱她,唇上便狠狠用了力,含着她不放。
不一会儿,姬时语便软软瘫下,趴在他肩窝。
她嗅到江曜身上的气味,干净清冽,如屋外冬日的风雪。
她喜爱的不行,贴上他胸膛,再度亲吻住他。
她终于替江曜解开了最后一层束缚。
而也如姬时语所说,两人之间,今日该由她说了算一回。
姬时语将江曜的狼尾巴,缠上了自己的腰。
狼尾巴里被串有铁丝,随意弯折,而这般之下,好似将两人齐齐禁锢住。
她主动拱过来蹭他的脖子,江曜没忍住全身猛地颤了一下。
“夫君……”
姬时语全靠自己摆布,江曜真听从于她的,以她欢欣雀跃为重。
“喜欢……夫君,喜欢你……”
江曜紧盯着她微红的脸蛋,眼尾春潮荡漾,他隐忍压抑挣扎的冲动,只能抬起令她更为舒服。
姬时语抱着江曜的脖子,柔肤摩挲他的胸膛,小脸主动蹭蹭他冰凉的脸。
不停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