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姬无良肉眼凡胎,凭什么所有好事都能落到他的头上?
以至于,居然能有你这样的幕僚,为他筹谋,为他铺路,为他补救,为他不惜一切!
他有了你,就不要何儒华了,那曾经也是我们的军师,能力超凡,他都不要了,我为什么不要?
何儒华说的对,自己的血流了,苦吃了,凭什么不能享这泼天的富贵?摆在面前的五万兵权,本将凭什么不要?”
看着曾建国指天跺地的叫嚣,王源竟不知道这理由居然强大到自己不知从何处下嘴反驳。
“噗嗤!呵呵呵呵……”
一声忍不住的冷笑带着嘲讽随风传开,王源的手轻抬,流水剑没有带起流光,直接刺入了曾建国的右胸。
“凭什么是你配问的?一对子臭鱼烂虾,一个背弃旧主,一个背弃家国,凭你们,懂什么忠孝节义?
与你多说一句就是对我身为老师这个身份的不尊重,也是对这么多还有颗赤诚之心的将士们的亵渎。
你,曾建国,不配为人!
来人,拉下去,即刻行刑,让他多说一个字,都会污染我镇南军上空的空气,带坏我镇南军保家卫国的忠贞节义!”
轻轻的语声,响彻在所有人的耳畔、心头。
有颗赤诚之心的将士们!
我们镇南军,忠贞节义!
曾建国挣扎着,不顾流血的伤口,喊着:“你不能杀我,我是王爷的发小,是辛林的挚友。”
“不能杀我,我是镇南军的统帅,我富有黄龙山,坐拥两座矿山,我富可敌国,我不能死!”
“战王妃,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这里都是我的兵,他们听我的,只听我的。”
“求求你,别杀我……”
中军帐前,所有军队里该有的部门都全乎,都齐活,当曾建国最后一句求救的话喊出时,刽子手嘴里的烈酒已经喷在了砍刀上。
曾建国吓得鼻涕眼泪横流:“我救过你,你放过我,放过我好吗?我什么也不要,什么也不带,留我一命……”
王源无波无澜地看着他,好似在看一具发了臭的蛆虫:“王爷与我给了你无数次机会,需知,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你去吧,黄泉路上,从此不必再提王爷的名讳,他与你恩义尽断。”
说着左手拉起衣角:“本妃代他,与你割袍断义,从此姬无良不再阻你的青云之路,若相见,也如陌路。”
随着话落,一块黑色的袍角被锋利的刀锋划过,在空中飘啊飘的落到了曾建国跪着的双膝前。
“就是不知,九泉之下,你会不会见到你西山伯府众人?本妃想,他们会不会也如你这般不认你这个欺师灭祖的后辈?行刑!”
“唰……”
锋利地砍刀,在刽子手毫不留情的挥舞下连骨头都没碰到,连声送行的声响都没有,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