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来得不是时候,不过,”方澈再次将对方的手臂往下按,“我是来带走她的。”
“等等——”好奇怪,太奇怪了,无论是刚开始的窃听器还是突兀而至的少年都过于怪异,罗澄本想阻止……
“放手。”
学姐喝到:“我叫你放手,你是聋子,没听到?!”
“得了吧,”方澈嗤之以鼻,“留你在这继续发疯,你想得倒挺好。”
“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保不齐你所做的在哪天爆出来……”新生代表说着说着还看了黑发少女一眼。
就这一眼,让对方不明所以,让学姐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盯着他。
罗澄慢慢收回尔康手,这个氛围还是不要掺和比较好……
呼——
江问鱼吐出一口气。
起码,罗澄的眼色没有低到那个地步,不然江问鱼真的想一走了之不再管了。
和对方对视一眼,两人都默契的往后面后退一步,迅速火速离开事发地。
于是这件事从莫名其妙的开始到莫名其妙的结束。
*
医务室。
“轻、轻点!江问鱼——!”
黑发少女拿着棉签懒得说,对方越跳下起手来越没轻没重,到最后实在忍不了一个板栗敲了过去。
“那你倒是不要给我动。”
“你就像条鱼一样一直蹦蹦跳跳的,按都按不住,我怎么给你清理伤口。”
罗澄头埋在棉被里,感受到消毒水的气味弥漫到整个空间,恹恹道:“可就是疼嘛。”
“知道疼你不早点说,要不是我提一嘴,你这烫伤打算猴年马月去处理。”
由于校服都是以深色为基调,在她看见罗澄身上沾染油污的范围并不是很大再加上她自己也没有什么异样,便以为人没多大的问题,谁曾想……
“无语死了。”
罗澄:“我都受伤了,你还在说我。”
“对,我不该说,”江问鱼冷笑:“让你自身自灭去。”
罗澄:好叭
剩余的时间她捂着耳朵装作听不见对方在说什么。
消过毒,也已经用镊子挤破水泡,她最后一步缠上干净的绷带,至此处理结束。
罗澄小心的穿上外套,就在两人准备离开之时,刚好碰到另一队来疗伤,或许是开着床帘的缘故,那几人并没有发现房间里有其他人的存在自顾自的开始聊天。
“听说了没。”那人意有所指。
“哦~你说那个呀。”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叙事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