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问鱼:我不想听,能不能等我们走了再说。
………
会议室内。
夕阳褪去,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未到深夜,窗外的布谷鸟却“布谷布谷”的叫个不停。
惹的人心烦。
两个大活人坐在椅子上,身上的寒意却一个赛一个高,显得室内的氛围无比死寂。
方澈处理完文件后起身从暗格处取出一瓶酒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迅速一饮而下缓解心里的愠怒。
而后又走近给对方倒上。
“冷静了没。”
对面的人接过,一口喝完杯中所有的酒。
继续维持着沉默……
不说话是吧,好好好。
既然你不说的话,就别怪他说话不中听了。
砰。
酒杯被猛地摔在地上。
“你他妈脑子是有病是吧?!”
“你在对谁动手,那个新生的身份是你想动就动的,她背后的势力是谁你不知道?校外消失的那些人,我何时跟你计较过,又有哪次没有给你收尾?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动校内的人更不要去惹张家。
我嘱咐了再嘱咐,全当是耳边风放屁去了!”
指尖被学姐她自己用力的握着,导致供血不足呈现的惨白。
望着那张扭曲的、面目全非的脸,方澈甚至不清楚她是什么时候都变成了这副可憎的模样。
看着掌心,他自嘲一笑,或许跟自己的纵容有关,要是在第一次阻止的话……
“帝都大学的水比你想的还要深,最好不要做损人不利己的事,要不然的话,即便是你父亲在这也保不了你……言尽于此,你好之为之。”
学姐低着头,眼神无神却无端显现着偏执……可她不能,绝不能就这样放弃。
记忆中那人的面容如油画般绚丽多彩,让人回想的时候都能焕发出无数的力量,但随着一次又一次重来,裂缝也在不断加剧……
想着江问鱼陌生警惕的眼神,学姐的手不断攥紧。
这样的轮回,你又到底经历了多少次。
在离开之前,方澈停下来,认真的注视她:“对了,新生旁边名叫‘江问鱼’的女孩跟你是什么关系?”
学姐睫毛一颤。
室内只留下沉默。
“算了,从来如此,反正你什么都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