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楸望着原朗被月光勾勒的侧脸,一种莫名的冲动抵破心脏,直达脑海。
她想做一件事,一件很大胆的事。
“阿原。”余楸柔声喊他。
“我在。”
“要天天开心。”
她闭上眼睛,主动吻了上去。
男人明显怔了一瞬,随即用力将她搂进怀里。这个吻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炽热,他几乎是用尽全力抱紧她,仿佛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小船因为两人的动作剧烈摇晃,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余楸的裙角,但她已无暇顾及。
直到呼吸变得困难,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原朗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还有些不稳。
“这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余楸红着脸靠在他肩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夜风轻拂,带着湖水特有的清新气息。远处传来几声蛙鸣,更显得此刻的宁静美好。
“我们该回去了。”
她小声说,“再晚爸妈该担心了。”
原朗轻笑一声,重新拿起船桨:“遵命,余塘主。”
回程的小船划破平静的湖面,留下一道渐渐消散的水痕。余楸看着岸边越来越近的柳树,突然希望这段路能再长一些。
当小船靠岸时,原朗先一步跳下,转身向她伸出手。余楸搭着他的手准备上岸,却被他突然拦腰抱起。
“原朗!”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嘘——”
他坏笑着压低声音,“寿星特权。”
*
余楸渐渐发现,自从确定关系后,原朗就像变了个人——准确地说,是彻底撕下了那层“原书记”的矜持外衣,露出了本性里黏人又爱撒娇的一面。
村委会例会上,她正认真汇报蟹塘近况,原朗突然在桌下用膝盖轻轻碰了碰她的腿。
余楸抬头瞪他,却见他一脸无辜地举起笔记本,上面写着:【我的剃须刀去哪了?】
“咳咳!”
余楸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整张脸瞬间涨得通红。
“秋秋身体不舒服?”林书记关切地问。
“没、没事!”
她慌忙摆手,在笔记本上狠狠写下:【在家!别闹!】
推回去时还用力掐了一下原朗的手背。
男人吃痛地“嘶”了一声,眼底却满是得逞的笑意。
这样的戏码几乎每天都在上演。
起初余楸还会羞恼地跺脚,后来她发现,越是害羞,原朗就越来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