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村里人见到他俩走在一起,都会笑眯眯地打趣:“原书记,又欺负我们余丫头呢?”
“哪敢啊。”
原朗总是大大方方地搂住她的肩,“我这是疼她。”
余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这人的手像铁钳似的挣不开。久而久之,她也学会了面不改色地踩他一脚,然后在他吃痛松手时迅速溜走。
但独处时才是原朗最肆无忌惮的时候。
比如现在,余楸正坐在书桌前整理蟹塘数据,身后突然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原朗的下巴搁在她肩上,鼻尖在她颈间蹭来蹭去,活像只大型犬。
“你是狗吗?”余楸无奈地用笔杆戳他额头。
“嗯。”
“是你的狗。”
原朗理直气壮地回答,又凑近嗅了嗅,“这个洗发水不好闻,我喜欢你之前的橙子味。”
“爱闻不闻!”
余楸红着耳朵推开他,“别打扰我工作。“
原朗却变本加厉,直接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那你工作,我看你。”
“你这样我怎么工作?”余楸挣扎着想下去,却被他搂得更紧。
“我教你个办法。”
原朗坏笑着凑近,“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
余楸气鼓鼓地瞪他,最终还是飞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刚要逃开,后脑勺就被扣住,这个蜻蜓点水的吻立刻变成了缠绵的热吻。
“骗子。。。。。。”被放开时,余楸气喘吁吁地指控。
原朗笑得一脸餍足:“我说放开,又没说什么时候放开。”
最让余楸哭笑不得的是,这人连吃醋都吃得
有次她去县城参加养殖培训,和隔壁村的年轻技术员多聊了几句,回来就被原朗堵在蟹塘边“审问”了半小时。
“他就比我好?”原朗捏着她的下巴,语气酸得能腌黄瓜,“比我高?比我帅?”
余楸故意气他:“人家态度可好了,哪像你。。。。。。”
话没说完就被封住了唇。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结束时余楸腿都软了,只能挂在他身上喘气。
“再说别人好试试?”原朗咬着她的耳垂威胁。
余楸捂着被咬疼的耳朵,也不说话,只瞪着他。
男人的气焰立刻消了不少,捉着她的手玩,语气闷闷:“我、我错了。”
“但是真的不许看别人,也不许说别人好。”
“你只能看我,我最好。”
余楸嘴上抱怨他霸道,但心里却是享受的
——虽然她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因为原朗的黏人还是有分寸的——在重要场合从不越界,工作起来依然雷厉风行。这份反差反而让她更加心动。
就像此刻,前一秒还赖在她身上撒娇的人,接到工作电话后立刻恢复了那副沉稳干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