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跳蛋的电流声极其微弱,但完整地塞在她的淫穴里作祟,把丝质的内裤完全打湿。
她的身体敏感程度其实并不低,这也让江文瀚做好了晚上淫玩的打算。
舟车劳顿过后,他们四人回到了别墅,别墅是左佩兰预订的,她有人脉,所以预订起来特别方便。
别墅的位置相当优越,一出门徒步走不到五百米便是海滩。
别墅内部的设施一应俱全,甚至还有KTV和麻将桌这些可供消遣的娱乐设施,而且左处长有熟人预订价格也相当公道。
“要不今晚喝点酒吧?”林康桥提议道,他的提议很快就得到了妻子喻冬阳的认同:“对啊,我们这么久没见,难道不来小酌两杯吗?”
“没问题啊。”左佩兰也欣然同意,但是同时也有一些疑惑,“我们要去买酒吗?”
“不用不用,我带了很多调酒的用品,只需要买点冰块就可以了。”想不到林康桥居然还藏了一手,最高学府的大学霸居然还是个隐藏的调酒师。
“是啊,我和他出去的时候住酒店总会小喝两杯。旅游嘛,总得开心点。”想不到他们夫妻俩的情趣还蛮有意思的。
“那明天还怎么起的来呀…”左佩兰捂嘴笑道,相比于爱做计划旅行的左佩兰而言,他们夫妻俩更像是一股清流,颇有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洒脱。
“明天多晚起来都没问题的吧,反正下午游泳也挺合适的。”喻冬阳回答道。
“行…那我和我老公去买点冰块…”左佩兰随后便拉着江文瀚的手走出了别墅,让他们先捣鼓捣鼓他们一行李箱的各种酒。
“怪不得他们能谈这么久,原来性格这么合拍。”左佩兰喃喃道,终于她可以趁着和江文瀚买冰块的时间说点悄悄话。
“哦?原来你不相信他们能谈这么久吗?”
“对啊,冬阳虽然人挺好的,但是其实也挺花心的,而且还是个重度颜控。当初我看他们俩在一起了都有点震惊,你也知道的,她老公也就长得说得过去,没想到一转眼都快十年了。”
“害,你还羡慕人家…咱们都认识二十多年了,那你说说为什么你能和我谈这么久…”江文瀚一秒钟不打趣左佩兰都不行,但这一次左佩兰竟娇羞地红了脸,还好夜色盖住了她脸上的红晕,虽然是老夫老妻了,但是因为江文瀚的幽默感,至今她仍有恋爱的感觉。
“我也不知道,只有你能给我这种感觉…啊呀…江文瀚!”
江文瀚还真是喜欢对左佩兰犯贱,明明知道她还在故作思考,他还是忍不住逗弄左佩兰敏感的耳垂,向它吹气的同时,也轻轻地咬住了她耳朵柔嫩的肉坠。
“你别搞我耳朵…在外面呢…羞死人了…”这份刺激让左佩兰内心一阵汹涌,她已经能明显地感觉到内裤已经有些湿感了,江文瀚真是讨厌,老是喜欢不分场合地捉弄自己,但你说左佩兰对此很抗拒吗?
她也只是言语上抵抗,而且也只是不愿让她害羞的样子给别人看到,如果他俩独居一室,估计江文瀚这么逗逗她,她便会半推半就地和他开一局了。
“嘿嘿…喜欢我吹你耳朵是吧…”
“你好讨厌…你从小到大都这么爱犯贱…”左佩兰的娇嗔让江文瀚觉得她更是可爱,似乎独处的时间才能让他回忆起曾经那个天真无邪的女孩,不过尽管她现在已为人母,但在自己的心目中却依旧是那只脾气有点烈的小猫咪,而绝不是外人眼里那个完美无瑕的女神。
“哦?你还记得我小时候犯过什么贱吗?我都忘了…”
“咱妈不是老是说你小时候很变态吗,老是钻我的裙底,还摸我的大腿,你那时候才四岁左右诶!”左佩兰还叹了一口气以表失望,“我那时候太小不记得这回事了,结果谈恋爱的时候还以为你很绅士,没想到越来越变态了…”
“我又怎么变态了?”江文瀚反驳道,“你是我老婆诶…”
“你老是在公共场合摸来摸去,蹭来蹭去,还不够变态啊?跟个橡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
“那不是因为我在乎你吗…真不搭理你了你又不乐意…”江文瀚抓起左佩兰的玉手又是献吻又是谄媚地用眼神讨好她,一下子就把神情假装严肃的左佩兰逗笑了。
“你看你看…我一说你你就逗我笑…”左佩兰话锋一转,“你还别说,小宝现在有点像你。你们父子俩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会诈笑抵丑,犯了事就开始嬉皮笑脸,你要我怎么说你呢…”
“嘻嘻…那都是我们的兰兰妈咪宽宏大量!怪不得那个谁叫你妈咪呢。”
夫妻俩就这么恩爱地走了一路,在买完冰块后又折返回去。
跟别的夫妻话不投机半句多不同,他们俩独处时总会有说不完的话,可能这也是两人多年培养出来的默契所在。
等到他们回到别墅,他们已经把别墅的客厅给布置好了,没想到他们的情趣远不只于调酒来喝。
本来朴素的别墅经他们一番装饰过后,加上自带的灯光渲染,已经俨然是一个让人迷醉的小酒馆氛围。
他们俩趁夫妻俩出去买了冰块之时,已经沐浴了一遍,反正晚上宿醉过后再洗澡已经太迟,不如现在就洗一遍澡。
随后便着手起布置别墅,还蛮像那么回事的。
“妈咪,你先洗澡吧,清清凉凉地出来喝酒才有意思呢。”喻冬阳又对着提着一袋冰块江文瀚说道,“哥,你把冰块给我吧,你上去陪妈咪。”
喻冬阳对自己的态度突然好了不少,可能是这短短一天的相处让她对自己的态度改观了不少,居然主动跟自己对话了,还喊自己哥了。
其实他们俩之间肯定没有什么血海深仇,只是喻冬阳一直对江文瀚曾经惹得左佩兰那段时间夜不能寐耿耿于怀,但今天相处了一天,倒不觉得他是什么恶茬,只不过她还是有些为左佩兰的操劳打抱不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