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有两层,一共六个客房,四个双床房,两个大床房,正好一楼二楼各一个。
他们夫妻俩喜欢近水楼台,因此在一楼的大床房放好了行李,而江文瀚和左佩兰自然不可能睡双床房,夫妻俩当然要睡在一起才恩爱,于是他们便把行李袋提上二楼。
“一起洗吧…这样快一点…”江文瀚趁左佩兰脱衣服的时候也在扒拉她的牛仔裤,手掌透过牛仔裤的夹缝,包住被绵软内裤包裹着的大屁股。
“今天也一起洗吗?他们在外面呢…不会被发现吧?”左佩兰总是莫名有种偷感,他们可是合法夫妻,别说是一起洗澡了,就算是做爱也是合理合法的呀。
“不是,咱们在房间洗,他们在下面怎么可能发现啊…小笨蛋…”江文瀚正等着左佩兰脱光,随后三下五除二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了狰狞的肉棒。
“都已经这么兴奋了吗?”左佩兰有些惊讶,自己明明没怎么刺激江文瀚,他的二弟却已经雄赳赳地昂起,属实有点吓人。
“跟老婆一起洗澡…当然兴奋啊…”
“那也别做吧…晚点再做…让他们等太久也不好…”左佩兰还是妥协了,任凭江文瀚跟着她进入浴室,随后开始鸳鸯浴。
左佩兰的酮体皎洁如月,肌肤依旧弹性十足的同时还水润滑嫩,江文瀚总在洗澡时蹭个一两下就会不自觉地硬了起来,哪怕两人都不知道洗了多少次了,但现在仍旧有这么强烈的生理惯性。
江文瀚照例帮左佩兰洗头,而左佩兰比江文瀚矮上一点,帮他洗鸡鸡刚好合适。
只不过现在勃起的鸡鸡就像烫手山芋般滚烫,就连左佩兰都有点被丈夫的雄风震慑到,其实她现在就想丈夫顶进去,顶得她花枝乱颤,但她也是个忍者,比起跟丈夫做个昏天暗地,得好好照顾一下楼下的客人才是主人的职责。
两人洗了一个素澡,也仅仅是爱抚一下彼此的身体,说一些粘腻的情话罢了,但左佩兰洗完之后却觉得骨头都酥软了。
换作以前他们游玩全国各地时,一到酒店便是性爱开始的倒计时,他们在洗澡时做,在床上做,哪怕做到累了洗脸刷牙准备睡觉之前,只要江文瀚还有精力,便会扒下她的裤子,又开始抽插她的小穴。
他还真是精力旺盛,不过对于自己来说这样正好,他又深爱自己,自己也对他依旧抱有恋爱的幻想,经济上门当户对,两人的感情历史还能追溯到孩提时期,哪怕是怯于开口的性事,也格外合拍。
左佩兰庆幸自己没有因为江文瀚当时犯的错抛弃他,现在的他明面上完全忠诚于自己,而且各方各面都是完美丈夫的模板,如果换作别人估计会让她对婚姻失去所有信心吧。
“下楼吧…”左佩兰把头发吹好,换上了一套尽显清纯气质的白色长裙,长裙没有领口,小吊带的设计也让白皙的臂膊完全露出。
果然左佩兰和白色真是最搭的,江文瀚看她换衣服都看入迷了,加上她披散着乌黑浓密的长发,真宛若天上的仙女一样。
“真好看…”江文瀚抱着左佩兰不撒手,在外人面前,左佩兰可不允许他这么粘人,但是两人在房间里温存的时候,左佩兰却容许江文瀚对他上下其手。
“你别这么猴急啊大变态…喝完酒再说嘛…”左佩兰见江文瀚环抱着自己,一手揉胸,一手隔着裙子抚摸阴阜,便嗔怪他的急躁,顺手整理了一下裙摆。
左佩兰的身体是骗不了她自己的,她的内裤好在换了一条,不然就完全湿透了,谁能经得起江文瀚这两次三番的逗弄啊?
江文瀚也当然知道她的心情,如果她没有被荷尔蒙支配,对江文瀚的嗔骂自然不会像现在这么温柔。
两人手牵着手下了楼,而喻冬阳夫妻俩已经在下面等候多时了。
“江哥要什么酒?”林康桥只依稀记得江文瀚姓江,便这么称呼了。
“长岛冰茶?会做吗…”江文瀚笑了笑。
“哇…你这么能喝吗?”林康桥竖起了大拇指,“这个酒很烈的,而且很好入口,一不小心就醉了。”
说罢林康桥便开始准备材料了,伏特加、龙舌兰、金酒、朗姆、君度,辅以可乐和柠檬汁以及橙酒的遮掩,暴徒般的酒精浓度被甜蜜的糖衣炮弹掩盖,极其容易让人迷醉。
“我发现你们粤省人对长岛冰茶有种特别的感情诶。”喻冬阳打趣道,其实她也没有江文瀚刚开始觉得的那么讨厌,聊下来发现她其实性格也算不错,只是在亲密关系间,她并不适合作为江文瀚这种需要主导权的男人的伴侣。
“那是,听过《可惜我是水瓶座》吗?里面就提到了长岛冰茶,粤语经典呀。”江文瀚说罢便哼了两句,没成想他们夫妻俩还很配合地鼓起了掌称赞他唱歌好听。
“那兰姐呢?”
“你会不会做教父?有点想喝教父了。”
“呐,你说我叫你带桂皮来有用吧…”喻冬阳得意洋洋地向丈夫邀功请赏,顿时想了想又觉得有些诧异,“妈咪你怎么喜欢喝男人酒啊,反倒是你老公喜欢喝女人酒…”
“我们没分这么清的哈哈哈…反正我们口味差不多,换着喝也行的呀。”
其实正是因为他们俩相处的方式和对生活的追求方向一致,所以他们才不分你我。
左佩兰也能拥有教父的沉稳和内敛,淡淡的苦杏仁味伴随着烟熏桂皮馥郁的醇香;江文瀚也能有长岛冰茶的外柔内刚,清新的柠檬可乐甜香下藏着汹涌澎湃的酒精。
这也正和外人眼中的他们家庭有异曲同工之妙,左佩兰完全就是兢兢业业的“主母”,几乎家庭的大小事都一手操办并且任劳任怨,而江文瀚却是那个顺从她的指挥的“小男人”。
但其实左佩兰自己也承认江文瀚的家庭话语权完全在自己之上,哪怕没有催眠二维码的操控,左佩兰在做出重大决策时都不得不以江文瀚的意见为准。
他很随遇而安,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完全顺从左佩兰的所有指令,她对江文瀚的崇拜就导致了她永远不可能僭越他的权威。
只是江文瀚性情温和,没有和她计较,在外人眼里也就顺理成章地被视作一个女强男弱的家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