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慈干脆把果肉挑出来单独吃挞身。
奶味十足,挞皮酥脆,比起开始好吃不少。
一顿饭就这么吃完了。
季曲第二天下午没什么安排,把孟慈送回房间后顺势约她出去。
孟慈把着门,没给季曲留通过的缝隙,“我还有正事要做。”
季曲依旧站在门外:“明天上午十点,有人来接你,一个小时就能搞定。”
孟慈没故作姿态,反而坦荡,“谢谢。”
季曲双手插兜倚在门上,深邃的眼眶一敛,笑得风流,“就没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理智还在周身搜寻有什么能给季曲回报。
但是明显,季曲只对一件事感兴趣。
看出来孟慈的踌躇,季曲笑笑,向前迈了一步,进屋关门。
靠在厚重的门板上伸手一拉,把还在思考的孟慈圈进怀里。
“让我抱一会儿。”
屋子里还没开灯。
两人在黑暗中默契噤声。
肢体交缠间凭空多了几分卿卿我我的姿态。
孟慈靠在季曲胸膛上,隔着硬挺的衬衫布料,呼吸由急变缓,像是进入了一场熟悉舒适的冥想。
季曲的手放在孟慈后背,沿着脊柱来回抚摸,不轻不重地刮过骨肉。
“回来怎么样?”季曲的呼吸贴在孟慈头顶,像一句绵长的叹。
“我已经回来了。”孟慈也伸手圈住季曲瘦劲有力的腰肢,加深这个怀抱。
“我是说…回我身边。”季曲低头,把孟慈的脸掰起来与自己对视,“我错了,慈慈。”
屋外寒风凛冽。
即使隔着玻璃都能听到吓人的呼啸。
孟慈突然想到酒店楼前的公园。
那里的湖面结了薄薄的一层冰,被顽皮的小孩踩出裂缝。
即使湖边竖着“冰面承重能力有限”“冰层厚度难以判断”的安全提示。
冰层的裂痕仿佛又在孟慈心底出现,一块块地破碎。
孟慈人不如其名。
一副心肠生的硬又满是看不懂摸不清的弯转。
看着孟慈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
似是低姿态的,季曲用鼻尖蹭了蹭孟慈。
又把人拉回怀里,双臂比之前锁紧几分,埋首在她颈侧,贪婪地吸吐。
“我能不能在这儿睡?”
“不能。”
怎么问都得不到想要的回答。
季曲开始耍无赖,对他来说是手拿把掐的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