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涌上他的脸,他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眼神飘忽,缓缓加深唇畔的笑意。
起落的胸膛不时撞在我的手肘上,我暗暗使劲压下去,“那你要我怎样,跑到房知弗那里一刀捅死他吗?”
奉弥目光涣散了许久,他深吸口气,脸旁的碎发有几根粘在他的唇上。
“亲我。”
我没听清,靠近他又问了一遍,“什么?”
奉弥低头闷笑,脸颊轻轻地蹭着我的耳朵,“亲我。”
我挣脱和他的亲密距离,无头苍蝇般来回走了两步,使劲挠头,“能不能别整的跟你多爱我一样。”
奉弥愣了,随后弯起浅色的眸,“我当然爱你啊,我可以为你做一切,你还不用花钱。”
我,“。”
别把穷酸气过给我,这玩意我多的是。
奉弥舌头在唇上舔过,催促,“快一点啊,我已经忍了一晚上,马上就忍不住了。”
忍不住就扇嘴啊!我眼一闭,算了,早干完早睡觉。
口中搅弄的水声几乎一上来就爬到了极限,激烈到奉弥素了很久的身子无法招架,他张着嘴,被人轻而易举进入到最里面,被动地吞咽,想喊停都不行。
在这种粗暴下,他生出真情流露的快意,紧紧搂着周妧的腰,承受凌虐。
奉弥的身体颤抖到一定程度时,他都没意识到自己控制不住各处抽动的肌肉。
他一只手扶在墙上勉力支撑,让自己不至于狼狈地跪下去。
“你吻得。。。。。。太深了。”
睡着的欲望被强制唤醒,我将人拉到床上,按着他继续亲,这次稍微温柔了一些。
奉弥却更加难以忍受,他的汗大颗大颗往下滚,红着眼挺身,“我想。。。。。。”
“不。”我曲起腿,用膝盖挡住他的小腹,“你不想。”
奉弥痛喘了声,咬牙,“我真的忍不了。”
他后背嘭地砸到墙上,我踩上了他的肩,“红枝,你认识吗?”
奉弥努力回答,“那不是你的侍女吗?”
我道:“侍女?他是个大男人,是姜梧庭安插在我身边的细作。”
奉弥抬起埋在我腿间的头,潦草地回了句,“我可不认识他。”
他继续认真“深吻”。
我又等了会儿,支撑身体的那只腿开始发麻,从奉弥脸上抽离。
他擦了擦嘴,笑着贴到我身上。
行宫主大殿外,血汇成河。
秦玦穿着明黄的龙袍,半散的长发被风吹起隐于黑夜,他站在最高一层,向下俯瞰。
姜梧庭和零星几个残兵在累积起的尸体中格外显眼。
秦玦走了下来,长靴踩在金砖上溅起血污。
他停在姜梧庭身前,“盈妃在何处?”
“盈妃?”姜梧庭青白的脸上满是怨毒与狠辣,他哈哈大笑,“那个女人脏了身子,怎么配为妃?”
秦玦的眼神从未如此冰冷过,“朕问你的是,盈妃在哪儿?”
百米外,皇后在两位宫人的搀扶下,惊慌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