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着腰肢,嫣红的小嘴幽微喘出一些气息,像只小兽般挣扎,看得靳屿成心下一动,卷过她的唇舌。
从刚才起就一直在忍,现在才觉得不用再忍了。
他眼睛发红,掠夺她口中的一切。
周梨完全无法与之抗衡,也没想再抵抗。只觉得自己恍惚不已,像秋风秋雨中的苇草,左右摇摆,不得其法。
她的眼神迷离,漂亮的眼睛噙着泪花,迷糊地念着他的名字。
窗外有庆祝元旦来临的烟花绽放在夜空中,轰鸣声响起,光影透过窗户在卧室内一闪而过,周梨眼前忽明忽灭,死死抓紧他的背。指甲挠过他皮肤,刮出一阵火辣辣的疼,男人瞬间呼吸深重。
却也愈加兴奋,四肢百骸都想占据她。
烟花结束,夜空安静下来。瞧着她微微吐息的脆弱模样,莹白的皮肤泛着红,一副可怜姿态,靳屿成抬手帮她擦拭额头的汗。
随着最后那一道防御土崩瓦解,又低又哑的声音响起:
“阿梨——”
“你是我的。”
……
认识她以来的躁动,在这一刻灰飞烟灭。
靳屿成紧紧抱着她,头搁在她颈窝处,周梨的手圈着他的腰。两个人一时没有说话,只有心跳与呼吸声伴随。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的气息变匀,他要起身离开,周梨立即不肯,扭了扭腰身,不让他走。
靳屿成发笑:“还挺眷恋。”
周梨没回话,男人只得停下,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起身收拾。
看了看,他啧了一声。
随后将一些东西扔进垃圾桶。
周梨依旧躺在床上,微微地喘出气息。
他把人打横抱起,进了浴室。
水冲刷干净,见她白皙的皮肤仍然泛着红,粉粉嫩嫩的模样,让人想一口吞了。
他帮她擦干身上的水,又抱回床上。
此刻正是她最黏人的时候。
躺在他怀里,脸埋在他颈窝处拱了拱。
其实男人也需要这种安抚,于是温柔地抱着她,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
两个人在被子里,谁也没有说话,享受难得的平静。
良久,周梨叫他名字:“靳屿成。”
“嗯。”
“你背上痛不痛。”
他笑:“居然还记得这个,这是长良心了?”
“我今天刚剪指甲。”
靳屿成:“我说这么锋利,跟小猫爪子似的。”
男人趴在床上,周梨就着床头灯光看了看,是有几道红痕,有两处挠得毛细血管都渗了点儿血丝出来。她刚刚毫无意识,下手真的狠。
只是瞧着男人背部肌肉也这么结实,忍不住按了按。
他说:“舒服,多按。”
周梨:“我不是按摩人员。不过,看在你出力的份上,给你一次优待。”
她的手法生疏,只知道一通瞎按,还捶了捶他的背。
男人低笑,翻过身,继续将她搂在怀里,没有睡衣的隔阂,软绵绵的身子,皮肤光滑白嫩,抱着的时候像抱一只刚出生的柔弱小兽。他闭着眼睛,没有说话,沉浸在那场酣畅淋漓中。
周梨趴在他身上,抚摸他的脸,看他嘴唇微张,按捺不住地抚了抚,又亲了亲。